,大步往電梯的方向走去,“難道我過來跟你一起被欺負?”
湯秘書嘴還張著,但一個字都還來不及說出口,人就已經從她身側走過了。
手裡的檔案需要慕總簽字,現在怎麼辦?
她有點懵逼。。。。。。
南灣緩過小腿的痠麻感後,從地毯上站了起來,將那本摔壞的書放在桌面上,“那不行,你欺負她就是欺負我。”
唇角淺淺上揚的弧度,也許連南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但沈之媚卻捕捉到了,忍不住輕笑出聲。
聞言,慕瑾桓腳下的步伐頓住,眉宇之間的戾色漸漸褪去,嗓音低沉,“你故意玩兒我的?”
黑眸恢復了沉靜。
她在奶奶家,能被誰欺負?
從那一聲輕笑,再加上她所說的話,就可以猜出,在她旁邊的人不是沈之媚,就是許墨一。
他的理智呢?
是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女人的一句話就可以影響到他的情緒。。。。。。
“有嗎?”南灣窩在沙發上,白嫩的手指勾了一縷長髮繞在指尖,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你冤枉我。”
這是慕瑾桓第一次聽到她口中類似於撒嬌的聲調,雖然他看不到,卻似乎可以想象到那張精緻的臉現在是怎樣嬌俏動人。
霍亦寒說讓他哄哄她,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會。
他沒有哄過任何一個女人,即使是在安城紀家那些年,他的妹妹紀晚夏,他也沒有哄過,大多時候都是冷著臉教訓的。
而慕太太顯然是軟硬都不吃的型別。。。。。。
除了在床上,其他時候,一句真話都別想從她口中聽到。
可他又捨不得對她用強。
他不知道這幾個小時裡發生了些什麼,但很明顯和早上的她不一樣。
冷峻的面龐變得溫和,沉默過後,問道,“奶奶要搬的東西多不多,我過來幫忙?”
南灣無視沈之媚的眼神,慵懶的撥弄著桌上的花束,“公司裡不是堆了很多工作嗎,你就別過來了,東西不多,隨便收拾收拾就可以搬。”
確實,到了年尾,公司的事情很多,很忙。
而慕瑾桓這一上午,根本就沒法兒辦公,效率極低。
折身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步伐沉穩,“那我明天早上去醫院接你。”
仔細聽,是可以聽出低沉的話音裡藏著的溫柔的。
南灣看著手裡的花瓣,想了想,應了一個音節,“嗯。”
電話結束通話後,沈之媚起身,也坐在了沙發上,用手扳過南灣的臉,問,“你什麼時候被排上的夜班,我怎麼不知道?”
南灣眨了眨眼,說道,“本來是沒有,但我早上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不太想看見他,就跟上夜班的同事換了。”
“我看你現在挺想見的,重新打電話換回來。”
“你煩死了,”南灣撥開沈之媚的手,起身,往書房外走,邊走邊喊,“奶奶,沈之媚弄壞了你的書。”
沈之媚太瞭解她,這很明顯是在欲蓋彌彰,但又懶得戳穿她。
這鍋她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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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淑玉的東西很少,除了書房的那些藏書之外,吃齋唸佛的人,就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了。
傍晚五點多的時候,新家就整理的差不多了,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慕瑾桓購置的別墅,每一樣傢俱都是全新的,裝修也是素雅的風格。
附近沒有建築物的遮擋,等到了春天,陽光應該會充足。
許淑玉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南灣看得出來,老太太是喜歡這裡的。
顯然,那個男人費了些心思。
許淑玉樓上樓下轉了一圈後,對兩人說,“我跟阿靜去做飯,你們倆歇一會兒。”
南灣今天只吃了一頓飯,早就有點餓了,摸了摸癟癟的肚子,笑著答,“辛苦奶奶。”
許淑玉就坐了躺車,其他的活兒都是兩個晚輩乾的,她看著兩人軟嗒嗒的模樣,心疼的很,“累了就睡一會兒,好了奶奶叫你們。”
南灣和沈之媚窩在沙發上,都不想動,懶洋洋的應著,“嗯。”
靜姨泡了兩杯茶放在茶几上,看著沙發上如同連體嬰兒一般的兩個人,笑著搖了搖頭,去廚房幫忙。
沈之媚閉著眼睛,枕在南灣的大腿上,問,“好些了嗎?”
廚房的門沒有關,乒乒乓乓的切菜聲,以及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