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父的內褲。
彷彿是一根硬棒筆直地被拘禁在內褲下,而那硬棒的頭部似乎就在褲腰邊緣,叫囂著要衝出來。這是我第一次撫摸成年男子的雞芭,雖然隔著內褲,但我能想象那是個多麼雄偉多麼珍貴多麼神聖的寶物。
我顫抖著小心翼翼地順著它的模樣,上下撫摸著它,就像在鑑賞一件易碎的珍寶,或是安慰一隻容易被驚嚇的小動物。
抬起頭,凝視著繼父有些失神的眼睛,說,爸爸,它可真大。
繼父由著我繼續著對他雞芭的膜拜,只是揉著我屁股的手更加大了力氣。在我的撫摸下,內褲下的神物變得更粗更長,一個蘑菇頭叫囂著衝出褲腰。
我把頭放在繼父結實的肚子上,指尖試探著觸控蘑菇頭中間的小口。那裡湧出黏黏的液體,隨著我指尖的輕點,拉出長長的絲來。我覺得很有意思,抬起頭,問繼父,爸爸你的雞雞為什麼流膠水。
繼父被我逗樂了,說,不是膠水,爸爸身上怎麼會有膠水。
我舔了舔指尖,說,涼涼的有點鹹。那到底是什麼呀。
繼父一愣,接著聲音壓抑的說,那是潤滑劑。
我好奇的追問,潤滑劑用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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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父拉下一半內褲,讓我攤開手掌,手心附在蘑菇頭上繞圈圈,然後讓我握住繼父的硬棒,說,這樣上下摸就很滑。
我隨著附在手臂上繼父的手的動作,上下撫摸著我向往的聖器。熱熱的Rou棒在我手裡滑動著,讓我莫名的滿足。
我摸了一會兒,手有些酸,一天的勞累也漸漸勾引著我進入睡夢。我嘟囔著告訴繼父,爸爸,我手痠,我困了,爸爸晚安。
繼父翻過身,和我面對面的將我摟在懷裡,喘息著說,阿寶要不要和爸爸玩個遊戲。
迷迷糊糊中繼父脫下我的小內褲,一個熱熱的棒子夾在我兩腿中,挨著我的蛋蛋,前後的插送著。繼父一手揉著我的屁股,一手撫摸著我的背部,我心滿意足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在繼父懷裡甦醒,後背貼著繼父的前胸,屁股頂著繼父的胯骨,繼父硬邦邦的雞芭從我臀縫中穿出,晨光裡青筋交錯,頂著紅紅的蘑菇頭,熱熱的彷彿烤傷我的面板。形成強烈對比的是我雞雞,蔫蔫的隱藏在包皮裡,和繼父偉岸的雞芭完全不像同一種東西。
因為習慣晨跑,我清醒的很早,而繼父還在沉睡中。我擔心吵醒繼父也不願起身離開這個溫暖的懷抱。
無聊地扭扭屁股,繼父在睡夢中前後抽插了一會兒又睡去。
我似乎記起了昨晚迷糊時繼父要玩的那個遊戲。開始夾著繼父的Rou棒,前後移動著。漸漸有一種麻麻的舒服感從屁股到蛋蛋延伸到我的小雞雞,讓我不自矜的呻吟起來。
我抓住繼父的蘑菇頭,上面又流出昨晚的潤滑劑,在晨光裡亮晶晶的。用指尖蘸著它把它攤開到繼父的整個雞芭,這使我的面板不感到那麼燙。
慢慢的繼父也開始回應我的抽動,最後甚至兩手抓緊我的屁股,使勁的抽動著,並且發出嘶啞的低吼。忽然間一道白線從繼父的雞芭中射出,|乳白色的液體散落到我的床單,甚至地毯上。
繼父一味摟緊我,咬著我的耳朵,親吻我的脖子,揉著我的屁股蛋,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了多麼嚴重的錯誤。
我一個翻身跨坐在不知什麼時候清醒的繼父身上,氣洶洶的說,爸爸大壞蛋,弄髒了我的小叮噹床單!
從那一次起,我開始著迷於與繼父肉體的貼近,更著迷於做我們愛做的遊戲,並且自發地認定這是屬於我和繼父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和任何人包括母親分享我的快樂和滿足。
這使我和繼父間的親暱上升了幾個等級。比如在母親的視線以外,我坐在繼父腿上的時候會光屁股或者將繼父的雞芭放在我的內褲裡,我會撫摸著他的Rou棒,或者用屁股夾緊它,摩擦我的蛋蛋。而繼父會親吻我的嘴唇,撫摸我的屁股或者輕揉我的|乳尖,我們會這樣著看電視或者檢查我的作業或者吃飯。甚至我會放學後換上運動短褲長跑到繼父的公司,等待繼父下班,在車廂裡坐在繼父懷裡互相親吻互相撫摸,訴說一天的相思。
當時與繼父的親暱是我除了學習以外的唯一,而對於繼父這樣的成|人來說,這種談不上性關係的接吻撫摸只能算是小樂趣吧。後來我才漸漸得知當時他和母親發生性關係外,還和若干人有著性關係。所以當時的繼父對我並沒有性方面的渴求。因此直到我12歲,我們才有了真正意義上的Kou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