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不到她,遇見了,也會被別事情阻礙,而且她似乎在避著他,隱約有這樣感覺,她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估計沒有人能夠猜得透。
“哎哎,疾風確實和普通女人不同,不過,只要是人總會有弱點。”聶芙特一手託著手肘一手託著下巴苦苦思索,拉姆瑟斯瞟了妹妹一眼,倒是有些期待,說不定聶芙特能想出什麼好辦法?可一想到聶芙特和疾風相處時間還沒有他長,又有些洩氣。
“有了!”聶芙特眼神閃亮亮,捶了下手掌,拉姆瑟斯有些驚訝又有點不信,真有辦法?
晚上,在底比斯拉姆瑟斯原來家族府邸裡舉辦了一個小小又不失熱鬧歡迎晚宴,埃及王宮並不適合拉姆瑟斯居住,他雖然在王宮辦公也僅僅是白天在王宮辦公區域,王宮後宮他一般不進去打攪,依然是前代王室成員住在其中。
晚宴只邀請了幾個相熟人,除了主人拉姆瑟斯和聶芙特外,還有疾風、馬帝瓦塞、近衛隊二名隊長和薩那特斯。
聶芙特能夠回到底比斯顯得很高興,特別是得知母親也要從孟菲斯趕來,更是因此多喝了幾杯,很快她就以不勝酒力和趕路疲累告辭回她房間休息。
“殿下……”薩那特斯遲疑地看向疾風,從他眼神追隨身影,另二名近衛隊隊長了然地笑了笑,有種“孩子長大了”欣慰。
薩那特斯聽到他們怪異笑聲,臉突然漲紅,結巴地說:“你們想錯了,我……我只是要跟她……道……道別,不是你們想那樣。”說到後面,有點惱怒味道。
“是是,我們知道,我們什麼都沒說。”德比和烏瓦曼德眼神含笑地互相看了一眼,起身向疾風行了個軍禮,“長官,請恕我們告退。”
疾風起身回了一禮:“去吧,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小薩,早點休息。”說著,嘴角也有些上揚,“如果有什麼事要處理就儘早處理。”
少年臉似乎更加紅了,低聲囁嚅了什麼聽不清話,低頭行了一禮,在另外幾人擠眉弄眼中快步離開,馬帝瓦塞見沒他什麼事,和德比、烏瓦曼德隨後離開,三個男人一路走還不停取笑小薩窘樣,遮遮掩掩,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事情,就他那點心思能瞞得了多少人?
和馬帝瓦塞分開之後,烏瓦曼德和德比並肩走著,突然發起一陣感慨:“感情真是奇怪東西,想當初他們互相看不順眼,怎麼就對上眼了?”
德比斜睨他一眼:“你不懂了吧,打是情罵是愛……看你這傢伙就不懂這些,那個酒吧女招待你追到手沒有?”
說到烏瓦曼德情事,年輕近衛隊一隊隊長皮薄地臉紅了:“我……我不是……一直在埃及嘛……很久沒去希頓了,海倫娜說會等我……”
“喲,終於開始叫名字啦。”德比曖昧地笑笑,拍了拍他肩膀,別看烏瓦曼德打架兇狠,對追求喜歡女人這點上,他比嬰兒都高不了多少,近衛隊人看著這個傢伙都在打賭什麼時候他才會放手追求那個酒吧女郎,得到了第一手情報,嘿嘿,這次贏家肯定是他了。
“呃……”烏瓦曼德偷偷地覷了一眼想入非非德比,冷汗地想,海倫娜只是說等他下次光顧時請他喝一杯,沒別意思……算了,還是不要跟德比說實話了。
於是一個陷入幻想中傻笑,一個保持沉默地打哈哈,等到德比輸得那個慘時,天天用幽怨眼神盯著烏瓦曼德,盯得他後來搶著去完成疾風交代任務,躲得遠遠。
小宴會廳裡很快就只剩下疾風和拉姆瑟斯,金銀妖瞳男人看著疾風:“你們要走了?”小薩說跟聶芙特道別,不會是真吧?
疾風有些驚訝,這個決定她還沒有宣佈,聶芙特和小薩歸來,讓人非常高興,她不想破壞晚宴氣氛,沒想到拉姆瑟斯居然猜到了。
“嗯,後天就起程。”疾風確認了他問題,拉姆瑟斯愣了下:“後天?”
“我來埃及目已經達到,而且在這裡停留時間太長了。”疾風彷彿沒有察覺他眼神中震驚和流轉各種思緒,接著說,“哈圖薩斯疫情已經控制住,我們這些外來者也該告辭了。”
疾風要走了,要離開埃及,離開他!
拉姆瑟斯在房間裡默默站在床邊愣愣地眺望遠方,目光卻不知落在何處,漆黑房間中,只有天上月亮灑下一地冷冷銀色,房間裡插在花瓶中白蓮花,靜靜地綻放,幽幽花香傳來,拉姆瑟斯有些僵硬地撤回視線。
從來都是女人倒貼,沒有追求過女人拉姆瑟斯對追求疾風絞盡腦汁,就算送她再珍貴金銀珠寶,她也僅僅是微笑地拒絕,或者散發給她手下,從來沒有表現出想要什麼東西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