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不如說出來,也好讓弟子能夠知錯就改。”司馬藏笑著問道,他生性平和,雖然入門最早,卻是沒有一點大師兄的架子,就算是門中剛入的師弟,他也能夠相談甚歡。王長老雖然如此呵斥他,卻是毫不在意。
“別的就不說了,掌門被心魔所侵,你們卻騙我們說是修行傷了心脈,而且假借掌門之命,將我們全部外放,若不是李師侄深明大義,至今我們還被矇在鼓裡。”王長老看了身後的一個青衣男子一眼,厲聲高叫道,“你們究竟是何居心,還不快從實說來!”
“這個只怕是各位長老誤會了,掌門確實是傷了心脈,現在正在閉關恢復中。她以前就已經指定由燕師弟接任掌門一職,所以此次也不算擅越。”司馬藏頓了頓,接著說道,“至於各位長老的調動,卻是門內弟子的共議,就算各位資格高,只怕也要服從。”
“王師兄,還和他多講什麼,先拿下他再說。”何長老見王長老被駁的說不出話來,急忙踏前一步,伸手朝司馬藏抓了過來。
“各位長老有話好說,如果無理動手卻是犯了門規。”司馬藏身如游魚,只是一晃,就躲了過去。
“還敢躲閃!”王長老大喝一聲,他和何長老身形交錯,將司馬藏前後退路牢牢封住。
場內氣氛頓時變的劍拔弩張起來,站在司馬藏身後的弟子中有幾個人咬牙站了出來,卻被長老們的威勢所逼,動彈不得。
“師弟,你再不來我可就完了。”司馬藏暗暗叫苦,他看了看窗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天性敦厚,這樣的事情必定不是你的主意,只要你說出幕後主使之人,我們必定不會難為你。”何長老慢步走了過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道。
三人成鼎足之勢,將司馬藏困在其中。雖然並沒有動手,強大的威壓已經逼的他全身血氣翻湧,很是難受。
“是弟子做的決定,與其他人無關。”司馬藏咬了咬牙,沉聲說道,面上一掃之前的柔弱,滿臉堅毅之色。
“既然如此,那可就不要怪我們不顧人情了。”何長老眼中冷厲之色一閃,指著他身後的一個男子說道。
“黃猛。你掌管刑罰,他這種情況該當何罪?”
“如果真是欺瞞師長,罪當刑拘面壁五年。”男子用力抬頭說道,眼中滿是不忿。
“只是五年啊。那再加上圖謀不軌,欺師滅祖那又如何。”何長老笑著問道。
“其罪當誅,拘其元神……”黃猛顫聲說道,他面上一陣煞白,竟然說不下去了。
“司馬師侄,我知道你一個人是絕對不敢這樣做的,只要你能夠出來指認這個人。我保你無事,還是做你的大弟子。”他笑了笑,接著說道,“滅其肉身,拘其元神日夜受那九幽陰風颳割之苦,這點不是一件好事情啊。”
司馬藏頭上冒出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他看了站在周圍的長老們一眼,面上不由抽動起來,“我,我……”卻是半天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你真讓我失望啊,難怪掌門師兄不讓你繼承他的位置。”何長老搖了搖頭,低聲說道。
“動手。”他轉身坐在了椅子上,其他兩人彷佛早已經等不及般,猛的撲了上來。
“師尊,弟子不孝,先行一步了。”司馬藏眼中閃過一道懼色,他不怕死,但那種刮割元神的九幽陰風,卻不是他能夠忍受的。
“不好,快退,他要自爆元神!”李長老厲聲喝道,他身上冒出一團青芒,牢牢的護在身前。
一道血芒射了進來,硬生生的破開他的護體劍芒,卻是毫不停留,猛的衝向司馬藏。
燕翔天一把抓住司馬藏,手中不停,急速的在他身上拍打,過了片刻,司馬藏本來漲得巨大的身體才恢復了原狀。
他吐了口長氣,幽幽地說道,“師弟,麻煩你下次準時點好嗎,我這條命可差點就沒有了。”
燕翔天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伸手一招,身後一個弟子站了出來,將司馬藏扶了回去。
他轉頭看了過來,目光卻變得如同猛獸般噬人,冷厲的目光逼的長老們後退了一步。
“不錯,是我讓他做的,你們想要如何!”他淡淡地說道,斜斜的坐在椅子上。
“你不是……”居中的青衣男子指著他顫聲叫道。
燕翔天冷冷笑了一聲,直視著前方的眾人,眼光越過他,對著最後的一個瘦弱的老者拱了拱手,“嶽師伯,別來無恙啊。”
老者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微一還禮,低聲說道,“託燕師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