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砂袖口一掃,表情陰冷:“來人!拖到玄天門重打五十大板!直到郡王想起錯在哪裡方准入宮否則終身不得踏入宮門一步!拉下去!”
“是!”
夏永耀頓時懵了,他沒料到進宮一趟竟然飛來橫禍,為了區區小事往日對他寵愛有加的皇奶奶竟然翻臉不認人,他還沒從五十大板中回過神來已經被拖出靜心殿,待出了靜心殿的大門,夏永耀才開始瘋狂的掙扎,可惜掙不開嚴刑執法的侍衛。
硃砂揉揉眼角,心裡有些疲倦,今日的事她必須要表態,否則整個京城豈不要看皇族的笑話,皇家的‘醜事’還不夠多嗎!毆打女眷休棄糟糠之妻就怕被人指著鼻子說忘恩負義了!
秋江放下茶杯默默地退下,任誰都能看出太后心情不好。
……
臨近卯時早朝總算結束,眾臣臉色古怪的陸續走出,瞬間各種猜測紛紛出爐。
“皇上今天似乎龍體不適?”
“我看不像?有可能太后身體不適,聽說皇上一直在靜心殿外候著。”
“不知太后怎麼了?最近各王府出了這麼多事也不見太后傳召,朝事也不再理會,莫非真如眾人猜測,太后得了急症?”
眾臣聞言,頓時議論紛紛,聲音瞬間擴充了百倍。
徐天初咳嗽一聲,皺著眉看了說話的大臣一眼。
此人立即閉嘴,唯恐軍掌誤會自己詛咒太后鳳體:“下官該死,下官該死……”
苗帆不懈的瞪徐天初一眼:“狐假虎威,真以為自己是靜心殿親信,也不看看太督和王爺的地位,低等下人就是低等下人連眼力都沒有。”
秋凱歸皺眉:“少說一句。”
曲典墨思索的看眼乾德殿,聯想到皇上反應,心想或許該讓公主回宮看看。
餘展等人走在最後,他沒注意皇上怎樣,反而發現太督今早有些異常,餘展擔憂的靠近靜安王,小心詢問:“王爺,太督似乎心情不好?”
徐君恩聞言看了曲雲飛了一眼:“他什麼時候心情好過。”留了太后一晚還不痛快,誰知道他想怎麼樣。
曲忠告、樓一鳴等人從不參與任何猜測,處於半退隱狀態的老臣最近已不再過問實政。
眾臣帶著各種各樣的疑問和猜測,各說各話的準備出宮,但路過玄天門時,夏永耀的慘叫瞬間驚了路過的大臣。
眾臣見狀無一人敢停留,快速從其身邊繞過,絲毫不敢打聽其中的緣由。
只是心裡忍不住默唸一句:聖心難測。明明前幾日還隆寵深厚今日卻落得玄天門外用刑的下場,不知是太后下令還是皇上主張。
曲雲飛見狀本就不好的心情頓時烏雲滿布,表情陰冷無比,氣惱的憤然走人,她既然如此有閒情管別人的‘閒事’,乾脆他帶著曲折離開豈不省的讓她分心!
餘展心驚了看了夏永耀一眼,不知此人因何事罪了太督大人?
徐君恩微微皺眉,想不出夏永耀怎麼能得罪了曲雲飛。
……
夏之紫散朝後直接帶著太醫去了靜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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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逼宮
榮安急忙跟上,慌的不停的用袖子擦汗,唯恐皇上因為太后不歸跟太后生了間隙。
胡太醫邊跑邊跟,幾乎追不上皇上的腳步,心裡頓時有些驚慌不知道太后一夜之間能得什麼病讓皇上如此焦急?
春江聽說皇上帶著侍衛太醫趕來,立即銷假向大殿跑去,如果皇上追究無疑是宮廷醜聞,太后就是有再多功績也不能抵消昨夜的所為。
硃砂坐在大殿上,金色的套甲緩慢的敲擊著扶手,桌上的茶水一滴沒碰,她輕蔑的看眼窗外,金色琉璃套甲拂過寬大的衣袖,她不信夏之紫有膽跟她對峙!
春江慌張的跑進來,見太后穩固的坐在那裡,瞬間鬆口氣急忙跑過去:“太后您……”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春江立即收起焦急,穩妥的行禮退後一步:“奴婢參加太后,太后金安。”
硃砂漫不經心的擺弄著袖子上的花紋,神色如常:“說吧,什麼事這麼毛躁?”
春江再次見禮努力壓下心頭的焦慮:“太后,皇上……皇上帶人來了……”
硃砂未動,金色釵尾懸在耳側搖曳生輝:“來就來,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