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之後,方謙就躺在沙發上,透過監控觀察著柳禪衣那邊的一切。
只等到晚上,就是最佳的逃跑時間。
當然,方謙其實有更簡單的做法。
穿著防彈背心,拿著衝鋒槍下去,把喬懷仁那群傢伙全部突了,輕而易舉。
可這有點風險。
畢竟那是人家的地盤。
自己的防彈衣可以防子彈,卻不能防刀劍拳頭。
若是有小人從背後偷襲,將他控制住,那這一生的武藝可就無處施展。
畢竟他現在的身體還是和普通人一樣,小心謹慎才是上策。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方面考量。
那就是他想要讓柳蟬衣親手殺死人。
在這末日,一個只有聖母心的女人註定是活不長的。
甚至會給別人拖後腿。
從之前的觀察之中,方謙也發現了柳蟬衣的這一缺點。
其實她有很多次機會可以藉著醫療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覺讓王龍他們死去。
可這姑娘偏偏非常遵守自己的醫學道德。
每一次救人都是竭盡全力。
這可太過於慈悲了。
必須得讓她殺兩個人磨練磨練。
在方謙看來,花瓶可是不值得培養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就來到晚上。
喬懷仁他們在集體用過晚餐之後,便各自裹上厚重的棉被開始進入夢鄉。
雖然說極寒末日到來,大家不用上班。
可依舊保持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習慣。
柳蟬衣靠在窗臺邊,同樣眯著眼睛。
等到半夜的時候,屋子裡已經響起了一片鼾聲。
而窗邊的柳蟬衣卻慢慢睜開了眼睛。
眼珠子轉動,掃視著屋內的情況
確保某人每人都已經熟睡之後,她這才悄悄站了起來,伸出手從懷裡掏出手槍緊握著。
藉著天上的月光與呼呼風聲的掩護,她慢慢穿行在房間之中。
最後,她開啟門溜了出去。
這一刻如釋重負。
這就出來了?
好像也不怎麼難吧。
可她還沒來得及高興,突然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回頭一看,這才發現在門口的位置居然也睡了兩個人。
這正是喬懷仁手下的兩個壯漢。
兩人被柳蟬衣踢了一腳之後,迷迷糊糊都爬了起來,看清眼前的景象頓時大喊:
“好哇,你居然想逃跑!”
說完兩人就立即從地上爬起來,準備將柳蟬衣撲倒在地。
千鈞一髮之際,柳蟬衣直接舉起手槍扣動扳機。
“砰砰”兩槍。
這麼近的距離,根本就不需要任何訓練。
這兩槍全部打在胸口位置。
兩人當場倒地,渾身上下微微抽搐著,多半沒救。
可這槍聲也徹底暴露了柳蟬衣的位置。
她二話不說掉頭就跑。
喬懷仁他們的屋子在二十七樓,頂樓在三十三樓。
只要爬上六層樓,她就自由了。
這時,喬懷仁一夥人也從房間裡衝了出來。
“誰在開槍!”
出來之後的第一時間,喬懷仁便看見了倒在地上的兩個弟兄。
他心中大驚,趕緊將其中一人給扶了起來。
追問道:
“怎麼回事,是誰開槍打了你們?”
這名小弟雖然被打中胸口,卻還沒有當場死去。
他伸出一隻手,顫顫巍巍指著樓道的方向,開口:
“柳……柳……”
這兩個字一出來,喬懷仁便立馬發現已經消失了的柳蟬衣:
“臭婊子!居然敢逃跑!
我抓回來一定把你玩兒死,給我追!”
喬懷仁帶著身邊的五個弟兄抄起傢伙就往樓道追。
聽著腳步聲,他們立馬變判斷出柳蟬衣正在往樓上跑
他們一邊在後面追,一邊大罵:
“臭婊子,老子今天怎麼和你說的,讓你老實本分一點,你不聽是吧?
等我抓住你,直接把我手中的棒球棍給你塞進去,讓你好好爽一下!”
柳蟬衣賣力向上攀爬,根本連話都沒空說。
只聽見身後的腳步聲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