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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冰箱推銷員是個頗高貴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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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朋友的電腦,瀏覽器不對,沒法發表預覽,這一章好多地方沒法好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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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更新時間……當我寫作時間穩定時,當然可以穩定更新;但是我作為一名剛入職的菜鳥,是要天天加班的……自然沒法天天穩定更新。但是你們可以看到,從我發文到現在,平均每天的更新字數大於3000字= =條件所限,你們實在等不及養肥了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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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郭沫若亦或顧維鈞的私生活,說渣男,或是什麼,都可以,都是大家各有評判的事,我不會多作講解,也不會替他們辯白。但是一個人對國之貢獻不可抹滅,想讓人瞭解到他們的只有這一點,至於私人生活什麼的,是瞭解之後的別的部分,見仁見智的事了。
*最近壓力真的大,大到心態爆炸。為了寫這文把關於民國的舊書新書一本本反覆看,幾小時寫不出三千字,有時候寫出來直接推翻重寫。我得對得起另一部分讀者,只想照著自己思路慢慢寫,扛多久都無所謂;我不想爛尾。
所以在更文期間我不接受任何□□。
什麼我花這幾分錢看這一章就當是找氣受的之類的,我寫這一章是為了討好你的?
☆、〇〇八 炊煙之八
許小姐請她兩先帶沈小姐去醫院。楚望想起事先叫謝擇益來福州路; 也留下來跟許小姐一起。
今天人人都盛裝而來; 粉墨登場,散席時卻跟打入了冷宮似的; 一個髒似一個。最爭奇鬥豔的真真與沈小姐最悽慘:一個臉上紅腫掛彩; 嘴唇刮破;另一個高檔旗袍撕作一條條,雖給外頭大衣遮了起來; 大衣遮不到的小腿上仍沾著斑駁血跡。
她說什麼也不肯走。寒風裡帶著哭腔; 直哭喊著要叫她爸爸來接她回家,怎麼拖都拖不走。今夜之前,真真是氣她不過的;今夜之後; 她心裡愧疚又心疼,連哄帶騙的將她勸上車去了醫院。
雜貨鋪仍開著門; 許家司機等在附近。
兩人坐在燈光裡頭; 楚望問:“你怎麼也不走?”
她玩著自己的指甲。晶瑩剔透的指甲蓋,沒塗蔻丹,剪得整整齊齊服服帖帖的。“我報了警。”
“有用麼?”
“沒有; 可我就是要讓人知道他們沒用啊。”她說著衝她莞爾一笑,“所以我也打電話叫了報社的朋友過來。”
楚望先是一驚,而後瞭然一笑,“你一早就知道祿爵附近不太平。”
“你知道祿爵旁邊那條巷子出過多少事麼?遠遠不止一個沈月英。其中不乏某些官員的姨太太們。”她抬頭衝她一笑; “我想將這件事曝光出來,好讓人看清南京巴結日本人到底做了多少低三下四的勾當。若不是打著邀請朋友的幌子,我爸爸不會放我出來。哪知陰差陽錯的,她兩自己出去了。沈月英請了人等在巷子另一頭; 將真真叫出去,想將她揍一頓,給她一點教訓。哪知道真真機敏,沈月英弄巧成拙,將自己身家清白搭了進去。”隨後許小姐又盯著她說:“我真的沒有想算計她兩。”
楚望盯著她眼睛看了會兒,“你想算計我。”
“三小姐,我欣賞你,”許小姐垂著眸子,“你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
楚望冷笑,“我謝謝你的欣賞。”
“若是你肯來,我一早變會叫人遠遠守著你,事情絕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她哈哈大笑,“那麼你是怪我咯?”
“不敢。”
話不投機半句多。
報社記者與林梓桐幾乎同一時間趕到。他一下車便大步流星趕過來,視線先落到楚望落下烏青指印的臉上:“誰出了事?”
“出事的在醫院裡躺著了。”見到一臉困頓的林梓桐,她又朝許小姐那邊一抬下巴,“別人過來,是來奚落你的,根本用不著。”
許小姐臉上一黑,轉過臉去。
林梓桐反倒無所謂的笑笑,“在她眼裡我就是個玩唱片的腐敗小資,酷愛皮帶戀愛的無能軍官。”
許小姐反問道:“難道不是?”
他不置可否,臉上帶笑,仍舊有條不紊指揮士官去巷子裡巡查現場。
不多時,工部局的車也到了。她遠遠見到那輛車跟在秋名山上玩飄逸似的撞進福州路,猛的一個剎車,將雜貨鋪外頭眾人都嚇了一跳,以為是哪裡的醉鬼酒後駕駛,來玩命的。
車門“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