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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

“你別發怒,我剛才說不是,那意思是說這銀票不是我們偷來的,而是我們搶來的!哈哈!記得當晚我踹了某人襠裡幾下,不知道那小子好了沒?”

範燦想辦法盡力拖延時間,順便激怒對方,因為只有對方失了方寸,才有機會重創。胡云曾說,動手比武,倘若心意浮躁,可以說就先自輸了三成。所以他嬉皮笑臉地笑了幾聲之後,說出了當然最讓那歸尋知氣惱的事情,而且故意把腰說成了襠,為的就是刺激他的心智。

“小輩找死!”歸尋知果然大怒;這兩天為了這銀票之事本來就在暴走的邊緣,而範燦上來就戲弄他一番,這又說到了他的痛處;頓時面紅耳赤,勃然作色。左手一抖,打出兩點寒星,一前一後向範燦襲來;緊跟著他從馬上使力,縱起身來,使了個“夸父追日”,手持一把判官筆就向範燦襲來。其餘眾人見他動手,也紛紛衝上前來,要把三人給圍起來。

範燦見這香主打出暗器,看了那手法,心中一驚,知道對方絕非庸手。當日能戲弄與他,估計那包草木灰起了大作用!而且藉著燈光瞧見,那兩粒暗器泛著藍光,竟是淬了毒。這暗器卻是接不得,一是有毒,二是這暗器乃是連珠手法,即使接的第一粒,也躲不開第二粒。範燦不敢怠慢,連忙橫身向左閃開七尺,躲開前後兩粒暗器。對著郭信劉晨喊道:

“小心此賊暗器,上面有毒!”

剛說完,那判官筆已到得近前,向範燦胸前中庭穴打來,甚是歹毒;此乃人體大穴這要是打上,範燦當場就得趴下。好範燦,見對方來得急,使了個猴子翻跟斗,平地騰起六尺,恰恰躲開這一招,見對方已到了自己身下,在空中拿大刀自上朝下向歸尋知後腦勺劃了過去,又急又快。歸尋知一招落空,見對方飛身縱起,正要變招,便覺腦後生風,趕忙向前竄出五六尺,而後頭也不回,一把暗器就向身後打了過去,這把暗器能有七八枚,在夜色中看不清是什麼東西,只能看到藍光。他這把暗器覆蓋範圍甚廣,手法雖不如前次那般精妙,如若在平時範燦就可一一給他接去;但此時其上附有劇毒,只能讓人退避三舍。其時範燦一刀落空之後,已經向在空中向前移了三四丈——他的輕功甚是高明,已經闖入了黃河幫人群上方,他本來就是想把場面搞亂;但是卻沒有注意到身後歸尋知的動作,也就沒看到這把暗器。他本以為對方打了一手之後就不會故技重施,卻沒想到這歸尋知甚是氣惱範燦等人,手裡的那點傢伙什在一開場就全給打了出來,打算速戰速決。而且他見範燦刀快,也沒什麼思量,把後面本方人群也一塊覆蓋在內,兜裡一股腦打了出來。他這動作把那群黃河幫眾嚇得連連退開,他們都知道自己香主這暗器之霸道。範燦闖入人群之後正要攻擊身側一個持棍嘍羅,卻見對方望著自己後方面色大變,同時耳邊傳來了劉晨的警告聲:

“躲開,大量暗器!”

話裡不順,範燦聞言心中不解,但是卻毫不遲疑做出動作,斜向前飛出去能有三四丈,剛停下身。就聽到了馬嘶人嚎之聲,原來黃河幫眾大都躲了過去,但仍有兩個人躲閃不及,被打在了身上;更有歸尋知的馬也受了兩枚毒器,當時就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看的範燦不由伸伸舌頭,暗道此人真是歹毒,連自己人都不放過;黃河幫人當然有人救治;可憐那些馬兒卻是沒得救了,不一會就口吐白沫哀鳴而死。

那邊郭劉二人卻是遭到了三人的圍攻,原來那兩名使者也不是庸手,開始範燦奪第一波暗器時他們就和郭劉二人對上了手。其實從開始交手到歸尋知第二次打暗器,中間相差不到半刻鐘時間。郭信劉晨二人手中刀劍狂舞,也不懼那二使者,但是加上一個隨時可能打暗器的傢伙在一旁虎視眈眈,不免就有些分心吃力。範燦見二人不敵,連忙上前助陣。接過那歸尋知,你來我往戰在一處。

這歸尋知在江湖上也有一號,人稱“毒手判官”,一是說其手中判官筆使得好,二是說起為人陰狠,手中暗器毒辣。他自從來了黃河幫封丘分舵之後從未吃過這等虧,範燦等人戲弄與他,他心中早就火冒三丈,是以對起手來招招致命。三十六路判官筆在他手中詭異莫測,範燦靠著身法靈活也不落下風。

“歸香主,這三個小子走得是華山派的路數。”和劉晨對招的那人喊道。

“知道,管他什麼路數,不必留情,殺死為止!”歸尋知喝道。說完手中判官筆更是狠辣,專找範燦眼睛心脈等致命處招呼。

原來劉晨使劍,用的是胡云傳授的一十六路華山靈峰劍;這套劍耍起來輕靈飄逸,敏捷無比。雖是華山派入門招數,可在江湖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