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李雲東看了看她手中的酒,微微笑了笑,搖頭道:“我不喝,喝酒傷肝,我勸你也不要喝。”
曹可菲咯咯笑了起來,她今天顯然玩得很是開心,眼中秋波流動的笑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你這人,認識你幾個月前的時候,你還是個酒仙,現在居然說自己不喝酒了,嘖,不老實!”
李雲東笑道:“那是沒辦法嘛,那時候不喝不行啊。”
曹可菲吃吃笑道:“是啊,你這傢伙倒是挺憐香惜玉,上次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也許是酒壯人膽,曹可菲有些醉醺醺的往李雲東跟前靠了過來,咯咯笑道:“喂,你說我要怎麼謝你啊?你幫了我這麼多?”
李雲東不動聲色的挪開了一點位置,說道:“曹姐你不也幫了我挺多的麼?我們不是朋友麼?這是應該的嘛。”
李雲東站在一個櫃檯旁邊,離櫃檯剛好有兩拳的距離,他這一讓開,正好讓出一個人的位置,曹可菲還以為李雲東是在為自己讓開一個位置,立刻上前一步便鑽了進來。
正所謂啤酒上肚,白酒上頭,紅酒上腿,曹可菲這上前一步,身形頓時一個踉蹌,像是要跌倒似的。
一旁的李雲東沒想到曹可菲竟然打蛇隨棍上,他哭笑不得,只好雙手扶住了曹可菲,勸道:“曹姐,你喝多了。”
曹可菲嘻嘻笑道:“我沒喝多,你才喝多了,對了,你這個小冤家喝多少都不會醉的,我可比不了你。”
李雲東扶著曹可菲,輕聲道:“曹姐,我送你回去吧。”
曹可菲吃吃笑道:“回去?這就是我的房間,我回哪?”
李雲東見她這東倒西歪,像是一鬆手便要倒在自己懷裡面的架勢,便說道:“我送你到我房間去休息一下吧。”
曹可菲媚眼如絲的看著李雲東,吃吃一笑:“去你房間?好啊,你扶我過去,我今天要與你喝一通宵。”
李雲東苦笑不已,扭頭看了房間裡面其他人一眼,卻見劉菲兒正在和克麗絲聊著天,眼角兒卻時不時往他這裡瞅著,尤其是見他扶著曹可菲的時候,目光更是變得越發的曖昧古怪。
李雲東跟前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又一副投懷送抱的樣子,他若是心中一點波瀾都沒有,那絕對是假的。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曹可菲對自己的意思,李雲東又不是木頭,哪裡能不知道?再者,當年慧法禪師那樣高的修為面對天機玄狐的勾引都尚且差點引火自焚,更何況他這個精壯的元陽童子?
李雲東心中暗自嘆息,不敢再多停留,扶著曹可菲便往自己房間走去,曹可菲一邊走,一邊咯咯笑著,進了房間後,曹可菲輕輕一掙,從李雲東雙手中脫出,自己往床上一倒,吃吃的笑道:“我今天好開心……沒想到你真的能來,我還以為今天你來不了呢。”
李雲東笑了笑,沒有接她的話,只是將她的高跟鞋脫掉,然後將她的身子抱上床,又在洗手間洗了一條熱毛巾為她擦了擦臉後,便輕聲道:“曹姐,你睡一會兒,我先過去了。”
他正要走,卻見曹可菲一把拉住他的手,一臉哀求的說道:“別走,陪我說說話兒,一會兒就好。”
李雲東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坐在了床邊。
曹可菲見他坐下來,頓時鬆了一口氣,彷彿這個男子在身邊,自己便感覺到安全定心了許多,她低聲喃喃道:“你不知道……這些天我累壞了,好難的有今天這樣的休息,我真的好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你知道的,像我這樣的人在這個圈子裡面混,又不肯被人潛規則,那真是活得累啊!是個男人看見我都以為我是靠出賣色相做的生意,都想上來佔點便宜,是個女人看見我都以為我是做雞的,眼睛裡面全部都是輕蔑……”
曹可菲長長的嘆息了一聲,眼中滿是幽怨和委屈,李雲東看在眼裡,輕聲嘆道:“那你為什麼還要做這一行?”
曹可菲微微抬起眼來,苦澀的一笑:“那我做哪一行?我做哪一行就不被人想歪了?除非……真的去做雞!”
曹可菲柔柔的吐了一口氣,氣息如麝如蘭:“我一開始只是想證明自己不會比別人差,所以在拼命的努力,可沒想到,這個行當這麼些時間做下來,我已經不能自拔了,我想不通我不做這一行了,以後還能去做什麼。”
李雲東笑道:“曹姐你這麼聰明,又這麼漂亮,做什麼不行呢?”
曹可菲搖了搖頭,幽幽的說道:“漂亮?太漂亮,這也不是好事啊……有時候女人太漂亮,太美麗,這就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