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不可收拾了。
愛上了,也沒什麼,人總是有七情六慾,會愛上點什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若是愛上一個愛上別人的人,那將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可謂是生不如死。
這樣的苦,掐指都能算出來有多少災禍的話,那人生就不完整了。完全是猜測的人生,是不完美的人。
“沒事,她只是心情浮躁而已,我能理解。”不甚在意的白清弦搖了搖頭,這樣的神情,執著的眼神,和歐陽雲羲有些熟悉的眉影,他,也是為了那個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做那麼多隻為博得美人回眸一笑。但是,卻換不來雙宿雙修比翼飛。
張君怡看著安月晴,想著高貴的她,是怎麼承受地了那麼多非比尋常的加量痛苦?這樣堅強的她,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加油。
既然,她都能,為什麼自己就不可以?
似乎看出來白清弦心中所想,張君怡也看出來話中之意了。“你要是不能理解,你和主席這幾年來的默契都是白過了。”
“怎麼會,我和他的默契,你用超生波來干擾都沒有辦法動我一絲一毫。”白清弦也歡悅地和張君怡拌著嘴。“我和他之間,真的太多有趣的事情了。真心希望這樣的一個男生能找到他的幸福。”
誰都不笨,自然聽出來了白清弦的意思。他這是拐著彎抹著角講著歐陽雲羲和廖翩的事情。
“沒想過後果嗎?假如,廖翩真的不愛了呢?”
“我覺得,會長應該是,絕不後悔了”
“不後悔又怎樣?那結果呢?”張君怡不甘示弱,繼續和白清弦拌著嘴。
“結果?還想要什麼結果?”白清弦眼神飄渺,“結果不就在眼前嗎,還要什麼。”
一語擊破雙關。安夜越和安月晴猛的抬起了頭,讓要說話的張君怡大吃一驚,連連驚歎:不愧是兩兄妹,連動作都如出一轍。
作者有話要說:
☆、風太涼,卻始終涼不過心扉
“你們,還真是,兩兄妹。連抬頭的動作都做得如出一轍,好似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兩兄妹一樣。”一口奶茶下去,張君怡看著安夜越和安月晴,低低的笑了。
安夜越聳聳肩,代表他沒什麼意見。本就是兩兄妹,沒什麼好避嫌的。在安月晴那裡就沒什麼表情了,她還是她,一如既往地冷淡,那樣的她,任憑誰看了都會不禁打冷顫。根本無法讓人想到,她是一個在愛情面前如此卑微的女子。
就這樣冷冷熱熱,斷斷續續,聊了差不多將近一個小時。手中攪拌著的奶茶,風一吹,涼了,也漸漸水位下降。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奶茶已經喝完了,只剩下勺子與瓷杯碰撞發出的聲音,雖小,但仔細聽的話就會發現不雅。
“好了,你們先坐著吧,我去結賬。”白清弦站起來,正要走開,被張君怡叫住了。
她蹙眉,有些不悅的樣子。“說好我請客的,我來吧,不然拉你出來還要你付錢,這樣的話,我下次還真是不敢拜託你什麼事情了。”
“不用,本就是男生該做的事情。今天我來吧,你改天再回請我一頓就好了。”
在白清弦眼裡也似乎不是什麼大事,四杯奶茶,只有張君怡和安月晴的茶杯之中還餘留著約摸小半杯的奶茶沒有喝完。至於安夜越和白清弦,倒是滴水不漏地喝完了。
安夜越藉此發揮,找了一個小話題:“你看你們兩個,吃個東西都不安分,還留了那麼多,還讓白清弦付錢,還真有你的。”一想到自家妹妹剛剛一直不讓自己起身去買單,原來,真正的原因是讓他吃吃苦頭。但是她也似乎忘記了,白清弦可不是一般的有錢人家大少爺。從小養尊處優,但總不會在到處宣揚他的家境如何如何,倒是有些喜歡待在平凡的地方。
安月晴輕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也表示預設了。
張君怡撲哧一笑,看著安月晴生氣的樣子,斂起了笑容,眼神之中似乎還有一些複雜,悠長的哀怨在內。“月晴,你也是時候該告訴我們真相了吧?自打你打電話給我以來,你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是關於劉昊的。總是故意把他避開,故意不談他。你,其實,心裡是很難受的吧?”看著安月晴,張君怡字句慷鏘,句句又直射安月晴。
安月晴裝作鎮定,看著張君怡,“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早說過快刀斬亂絲,你自己掂量清楚。愛或不愛,見或不見。”張君怡定定看著她,忽略安夜越的存在,倒是讓安夜越在一旁坐著看好戲。“你還記得我們說過什麼嗎?月晴。”
說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