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著眼道:“丁香公主蘭質惠心,儀態高貴,花容月貌,麗質天生,真是個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若是為這樣的女人,丁某縱是肝膽塗地,粉身碎骨,也死而無怨!”
徐少明舔舔嘴唇,嚥下一口水道:“這樣的女人,只要讓徐某抱上一抱,徐某就平生心願已遂,可放心撒手塵寰了。”
“瞧她那手指如蔥似玉般的好看,身上的膚肌更不知如何的驚人眼目,若能讓我看上一眼,再挖去兩目,我也心甘情願!”
這些秘宮的少年殺手,年紀雖然不大,卻已大多是風月場上人。這也是秘宮精心培育的結果。
往日兄弟們常開這樣的玩笑,楚天琪也不在意,今日這些汙言穢語卻象鋼針般刺痛著的耳膜。
“住口!”稻田上響起一聲霹靂般的震吼。
嘻笑聲頓止,所有人的眼光都盯向楚天琪,怎麼回事?楚天琪卓然挺立,背朝兄弟,仰面視天,卸沒再出聲。
大哥今日怎麼啦?誰也不敢問,連丁義也不敢,他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惹震怒中的楚天琪。
四周除了風吹枯草的沙響,一切寂靜如常,但是這份寂靜卻為這些秘宮的少年殺手心頭帶來了無可言喻的壓力。
半晌。楚天琪緩緩轉過身。
“聽著!請弟兄們在宮內找一下是否有個叫肖玉的年輕人,若有訊息即往西子樓告之紫香姑娘。”說罷,他手一揚,一顆碩大的夜明珠飛向張之,“這是報酬。”
張之接過夜明珠輕“哦”一聲,然後高高托起。
夜明珠在陰光下忻射出七色光彩,奇麗無濤!
這是一顆罕見的夜明珠,無論從整體、成色和光彩,丁義的那顆夜明珠根本都無法與之比擬。
丁義的臉色一下變得灰青,捏住小明珠的五指暗自在顫抖。
楚天琪摘下一坐騎上的皮囊住徐少明一拋,彈身上馬:“回宮!”
“是!”十二人應聲躍上馬背。
十餘匹馱著殺手和屍體皮囊的健馬,斜刺裡衝上小道。
丁義冷冷地瞅了徐少明一眼,陰森的臉上露著冷酷的笑,拍馬衝過田間。
徐少明忙著將皮囊拴上馬背,然後翻身上馬,恨恨地罵道:“媽的!美女沒抱著,倒抱著了死屍!真他媽的,黴氣……駕!駕!”
十六匹坐騎捲起一片塵煙,馳向西山南天秘宮營地。
他們誰也不知道,南天秘宮正在進行著一場驚天動地的變化,而這變化將決定他們每一個人的命運。
鵝風堡。議事廳。
二十四支牛角蠟燭在熊熊燃燒。
蠟光照亮了三十二張莊嚴肅穆且含悲哀、憤怒的臉。
並排的長桌首位上,坐著莊主凌志雲、二莊主凌志遠、少夫人凌雲花。下面依次絕著內莊主事林偉雄、主簿林偉英、九堂六場三齋一塔的莊丁頭目陳青志、蔡小波、劉國秦、劉定保、曹錦如、周安等十九人。
桌旁侍立著外莊執事和莊丁頭目宋吉卿等八人。
上首位還有一個座位空著,那是鵝風堡老總管於歧鳳的座位。
鵝風堡近二十年來沒有召開過這種議事大會,所以廳內氣氛十分嚴肅。
廳中央四張木板上並排著的四具莊丁屍體,更使廳內氣氛增添了幾分肅殺和緊張。凌志雲目光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