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明的左腿上,而這摺疊刀的鋒利程度要出乎肖明的預料,這一刀下去,肖明便是斜斜的朝著左邊倒下,和自己的左小腿各處兩地。
“啊!”一聲悽慘的叫聲從肖明的口中喊出來,眼淚和鼻涕瞬間流了一臉。
不是肖明不夠堅強,而是因為不管前世還是今生,當這種只可能出現在影視劇中的場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肖明根本無法忍受這深入骨髓的痛苦。
肖明哭著,喊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膝蓋下面再也空無一物,取而代之的是不斷淌在麥稈上的鮮血,恐懼的感覺在這一刻,完全將他籠罩了起來。
“呵,我還以為輕書文院的弟子們骨頭有多硬呢,看來,也不過是怕死的人罷了。”仁德和薛清站在肖明的面前,得意的笑著,像是能夠看到別人痛苦的表情,就是他們最大的享受。
“哭啊,怎麼不哭了?”
看到肖明“堅強”的咬緊牙關,淚眼婆娑又憤恨滿滿的看著自己,仁德露出了不滿意的表情,而下一秒,他手中的摺疊刀又是手起刀落,砍在了肖明的另外一條腿上。
“啊!”更加痛徹心扉的感覺湧上心頭,可是這一次,肖明只是痛苦的叫喊著,卻是再也哭不出來了。
此時的肖明只想一死了之,雖然他是一個炮灰,但是此前的幾次死亡都是在眨眼間就完成的,而這一次,肖明卻是感受到了有生以來最強烈的一次痛苦。他想反抗,卻打不過對方,他想死,他們卻根本不讓他死。
掙扎與無助,痛苦與哀嚎。
“說,那個女人到底朝哪邊逃走了!”仁德再次猙獰著臉問道,手裡的摺疊刀不停的晃盪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