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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用街邊的公用電話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只聽電話一直是忙音,根本無法接通,郝佳握著電話猶豫片刻,對那個曾經是媽媽的女人的關心超過了對自身安全的考慮,她終於放下電話,毅然向家中跑去!

翻牆進入小區後,一個身穿制服的送水工的身影讓郝佳靈機一動,她故意從暗處衝過去撞上他的腳踏車,二人頓時摔倒在地。

“小姑娘,你、你沒事吧?”那送水工嚇壞了,慌忙過來攙扶郝佳,卻見郝佳翻身而起,一掌便向對方脖子劈去,那送水工猝不及防,一聲不吭就軟到在地,雙目緊閉暈了過去。郝佳就勢把他拖入花木叢中,片刻後她已套上送水工的制服從花木叢中出來,扶起腳踏車向自己的家趕去。

幾分鐘後,肩抗水桶的郝佳出現在自己家門口,她拉低帽簷遮住自己的臉,然後按響了家中的門鈴,家裡響起門鈴的“叮咚”聲,卻始終無人應答,郝佳等了片刻,正要用鑰匙開啟房門,卻發現房門虛掩,根本沒有上鎖。

郝佳心中突然泛起一種不詳的預感,忙擱下水桶閃身而入,只見家中漆黑一團,靜悄悄毫無聲息。她躡手躡腳地順著房間找過去,終於在書房中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老媽。

“媽媽!”郝佳慌忙開啟電燈,只見老媽一動不動倒在地上,臉色煞白。郝佳忙撲上去想將她扶起來,才感覺入手冰涼,竟已死去多時。她的胸前有一點血跡,在白色睡衣上十分明顯。郝佳抖著手拉開她的睡衣,這才發現她左胸心臟部位有一個米粒大的傷口,出血不多且已經凝固,十分的不起眼。

郝佳的淚水奪眶而出,雖然已知道這個女人並非自己的母親,但她忘不了這個女人給予過的母愛,哪怕這種愛只是出於欺騙,郝佳依然為她的死感到難過。如果說這之前她的心中還只是充滿了恐懼和害怕,想盡量逃避,但現在,她的心已為悲痛和憤怒充盈。

兜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郝佳拿起一看,認出是衛警官的電話,她剛一接通就聽手機中傳來衛警官激動的聲音:“郝小姐你好!我是衛國強!你快來一趟,我發現了真正令人吃驚的東西!”

“是什麼?”郝佳顫聲問。

“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你最好馬上過來,我現在總算知道他們為何要那樣對你了!”衛警官說完立刻給了郝佳一個地址,然後就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郝佳默默把媽媽抱上床躺好,輕輕為她覆上被子,在她的床前凝立片刻,這才毅然轉身而去。她已對死者暗下決心,一定要揭開自己身上的秘密,一定要殺人者償命!

匆匆來到大街上,郝佳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立刻讓司機驅車前往衛警官所說的地點。

那是一處偏僻的小巷,當郝佳感到那裡時,只見一個人影正跌跌撞撞地從小巷中出來,藉著朦朧的街燈,郝佳認出那是身穿便服的衛警官,她匆匆下車迎了上去。只見衛警官如喝醉了酒一般步伐不穩,眼神呆滯,沒走出幾步就一下子軟倒在地,再爬不起來。

“衛警官!”郝佳忙上前攙住他,只見他臉色煞白,雙眼無神,渾身更是癱軟無力。看清眼前的郝佳,他卻猛一下抓住了郝佳的手,吃力地道:“我遭人暗算,時間已不多了,我不能把秘密帶到墳墓,你要好好聽著!”

郝佳十分意外,看他渾身上下既無傷痕又無血跡,卻不知是中了什麼暗算,正欲將他扶起。他卻掙脫郝佳的手喘息說:“我託朋友查了全國的指紋庫,竟沒有發現你的指紋!你是一個不受法律保護的偷渡者或來歷不明的‘黑人’。而你的父親郝明鋒和趙葆初博士,都有著軍方的背景,而郊外那處秘密的醫院,更是軍方一處秘密研究所!”

“他們究竟要幹什麼?”郝佳急切地問道。只見衛警官的臉色由蒼白變為蠟黃,眼神也漸漸在渙散,卻依然拼盡全力道:“他們他們把你當成了實驗用的小白鼠可惜,我還沒查出他們在做什麼實驗,就”說到這他把一個信封塞入郝佳手中,“裡面是我查到的資料,還有我一個報社朋友的名片,快去找她!”

“喂!怎麼回事?”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吆喝,兩道雪亮的手電光照到了郝佳的臉上,跟著就見兩個巡警大步過來,用手電照著郝佳和倒在地上的衛警官喝問道,“他怎麼了?”

郝佳把信封塞入懷中,用手擋著刺目的手電光,急道:“他出事了!快叫救護車!”

“是喝醉了吧?”一個巡警將信將疑地用腳撥了撥衛警官的身體,見他一動不動,臉色蠟黃,忙伸手探其鼻息,跟著就趕緊縮回手一聲驚呼,“沒氣了!”

“胡說!”郝佳一聲怒斥,正要去摸衛警官的脈搏,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