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做到好菜。就是狼的內臟。只是狼心狗肺啊。看到狼肺部的時候。我們也吃驚了,這隻狼的肺部已經腫脹的不成樣子了。真是活活的給憋死的啊。就是急劇運動累死的。別說狼的內臟味道還是不錯的。有點像狗肉的味道。蒙古大哥和彪子哥說這什麼的。彪子哥翻譯給我們就是狼肉很補的。吃了大補的。現在都不知道潘子大劉的酒力,中午喝的一塌糊塗,現在還能繼續。要知道去年我們在一起,三個人喝了一瓶子白酒又喝了幾瓶啤酒到家的時候就睡的死豬似的了。現在老了,酒徒蕭索,不似去年時啊。哈哈
草原的悲哀
吃著現在還在發燙狼肉,感覺還是不錯的,有點像狗肉就是肉絲粗大。比狗肉要粗糙的。很有嚼頭的。今晚還有留著這裡一晚的。明天早上出發。到時候去哪個蒙古牧民的聚集點。要是順利的話。在哪裡可以將這兩輛車子裝滿的。彪子哥說。他還有僱傭了兩輛車。要是羊毛多這次就可以會去了。這一趟下來收入應該過萬了。那個年代一萬元可是一筆小的數字的。一個家庭幾年可以掙到的數字。而彪子哥就奔波了不到一個星期的就掙到了一個家庭幾年的錢。
早上離開的時候,蒙古大哥那幾只藏狗追咬著我們車子很遠的。我在車子裡面都可以聽到藏狗撕咬輪胎髮出的聲音,車廂裡面扔著蒙古大哥送給我們的兩隻剝皮好的羔羊。不一會我們下車了,哪個銀質的馬鞍子還在半路藏著呢。我們還要把他取走呢,這裝滿也是我們蒙古的一個紀念的啊。哪個馬鞍子被我們幾個人給埋在一塊雪坡下面了。在車上彪子問“什麼啊,那麼神秘的啊”
“沒什麼的,在山裡撿了一個馬鞍子”潘子回答到
“不會,從蒙古大哥那裡偷的吧”彪子哥鄙夷的看著我們
“怎麼會呢,我們前幾天打獵的時候。在山裡檢的”我出口解釋到。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彪子哥說,總不能說我們順便盜了一個古墓吧。看著哪個還發烏顏色的馬鞍子的。也知道不是現在牧民使用的。我們住的那個蒙古大哥的家的馬的馬鞍是皮質的,做工也沒有這個精美。於其說是馬鞍,更像一個工藝書的。我感覺這個價值不菲。怎麼也要比我們在戈壁挖出的古玉值錢的啊。這個精美的銀質馬鞍在過去的時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起的,怎麼也要是個王公大臣的啊。弄不好還是什麼公主駙馬什麼的啊。就是那個精美的墓室的第二道石門沒有開啟,要不裡面說不定還有什麼好玩意呢。這也是一個遺憾吧。現在想想以我們幾年後的實力,要是在遇到這樣的古墓石門。那怕我們手裡只要有把鐵錘和釺子就可以開啟那個墓門。只要不是像皇陵這樣的大墓。一般的墓室還是難不住我們的啊。幹什麼研究什麼吧。盜墓的就是在研究古墓。盜墓賊和古墓幾千年來就是防盜和被被盜間徘徊。我現在知道的古墓現在很多已經都被盜過了。盜墓也許在過一些年也是一個消失的行業了因為沒有那麼寫古墓可以叫我們盜了啊。
車子在草原上面碾壓著,很多的時候都是沒有路,有點只是以前留下的車轍。看樣子不知道留下來多久。我們可以茫茫的從裡裡面分辨方向。但是現在的草原基本就是一個樣子的。很多人會誤解草原是一望無際的草地。蒙古這邊不完全是這個樣子的。有一望無際的草地。有低矮的黑色的山丘。上面全是稀鬆的灌木還可以看到一種樹幹有點像白樺一樣,但是葉子有點像榆樹的葉子,別的樹葉早就落的光禿禿了的,但是這種樹還是掛滿了已經幹了的樹葉,隨風搖曳的。草叢裡面不時被汽車的聲音驚出的野兔子的。媽的,昨天我和彪子哥打獵的時候。怎麼也看不到的。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彪子哥不斷的指點這司機,這邊那邊。車子在已經還有雪跡的草原上面留下了一道深黑的車轍。這就是草原真實的草原。秋冬的草原。沒有豐美的水草。更多的給人感覺就是淒涼,讓人看了感覺一種淡淡的被愛憂傷。這就是草原,一個和我想的不一樣的草原。幾年後我和朋友去了內蒙、雖然沒到外蒙。那是夏天。看到的更多的是啥話的草原。牧民很多的家庭都應經不在飼養牛羊了。草原退化了。已經不在適合飼養牛羊了,人們都搬到鎮子上面定居了。不會再像他們祖先一樣過著遊牧生活了。不知道是悲哀還是快樂。
沈胖子
四天後我們回到了國內,這次很順利的。過邊境的時候彪子哥和邊境檢查站的那幾個士兵熱情聊著天。還扔下了一條羊腿和幾包從蒙古帶回的香菸給那幾個戰士。檢查我們車子的時候也是象徵性的看看的啊。也沒有怎麼認真翻查我們攜帶的東西。我倒是不是害怕那幾個白瓷盤子被翻出。誰也看不出那幾個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