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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裳剝除,我想應該難不倒我……你若還不信任我,我可以立刻畫一幅讓你監識。”

“好呀,你畫。”她才不信他有這本領,她抱著想看他出糗的心態允諾。

斐知畫瞧著她笑,“幫我磨墨可好?”

“我是很不想答應啦。”她嘀咕,但還是拿起墨條在硯臺裡轉圈圈。

以前她也幫他這麼磨過墨哩……

月下不記得有多久沒親眼見斐知畫繪圖——也不是她一直避著不看,而是太多人會圍在他身邊,她就被擠到人群后。雖然她心裡都是賭氣想著“那種圖有什麼好看的”,可是不能否認,她轉身跑開時,都是有些小失落的。

一張白紙,墨筆來回,畫里人物的如瀑長髮緩緩流洩下來,滑過未著片縷的香肩,避開了渾圓酥胸,沒擋住豐盈頂端的小小豔果。

月下專注盯著,沒想到斐知畫真的會畫春宮圖……而且,畫的真好。

要是他擺明要爭著和她成為春宮畫師,她又是一敗塗地。

她是不是要慶幸他還留了口飯給她吃?

畫裡女人的身後添了個男人,他的唇正落在纖美的玉頸,薄唇微開地吮住女人的肌膚,讓月下莫名覺得自己的右頸——也就是畫裡女人被烙著唇舌的部分,也跟著發燙起來。

喉頭滾嚥著氾濫成災的唾液,她甚至聽到吞嚥的聲音,一清二楚……

畫裡男人的雙手一隻罩覆在女人的胸上,一隻扶著她水蛇般的細腰,對她凝脂嬌軀眷戀不已。

“住手……”她氣虛呻吟,幾乎無法分辨發出聲音的是她或畫裡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竟然覺得畫裡男人的手正愛撫地徘徊在女人身上……

月下突地捂臉,忍不住大叫出聲,“住手!住手!住手!”

“怎麼了?”斐知畫好關心地抬頭覷她。

“你……你……”月下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畫中女人一樣……雖然她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事,她還好端端站在畫桌邊磨墨,身上衣物也沒少半件,斐知畫更是認真繪著圖,可是、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我怎麼了?哪裡畫的不好?”斐知畫明知故問,貪看她滿臉火紅,由清妍曇花變為豔色薔薇。

“不是,是……這幅畫……”她無法對斐知畫言明她受畫影響的怪異反應,咬紅的唇想說些什麼,但又說不齊。“你、你……畫……”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有畫差的地方,你直言就是。”

“我……”她無話可說。

“還跟我客套什麼?”他伸手握住她掄在胸前的軟荑。或許是月下的心思全在畫上,沒立即甩開他的手。

她在他的目光下變得好奇怪……

“你別畫了!”月下慌張轉開視線,不敢看畫,更不敢看他。

“可是你還沒相信我能畫出春宮圖——”

“你別畫就是了啦!”右腳金蓮蹬地,她氣鼓鼓地大叫,無法控制自己臉上竄起熱焰一般的火辣。

“但是你還沒同意讓我和你一塊研討畫技——”斐知畫還在羅唆。

“我信你!我同意!你說什麼都好啦!什麼都隨你高興!”她胡亂吼著,也不管自己答應了什麼,反正就是不許他再畫下去了!

月下沒聽過自己如此紊亂而快速的呼吸,像是肺葉缺了多少活命氣息似的,大口大口吸著氣。

“你真的不想看我將整幅畫畫出來?”他倒是很想繼續畫下去。

“不想不想不想——”她用盡全身最大的力道強調她的不想。“我、我要去把我收拾來的衣裳全放到房裡去!”她現在唯一想到的,就是逃離這裡!

她抱緊小包袱,才發現自己的右拳正淪陷在他溫暖的掌心,她倒抽涼氣,用力將手抽回來,不敢瞧他,咚咚咚咚地朝側方的二樓臺階跑。

“真可惜,最精彩的部分還沒畫到呢。”斐知畫笑著自語。

不過也罷,別太快嚇跑她,反正來日方長,這幅畫裡還沒做完的,用身體力行才更有趣,小小的秘術只是調劑,讓她嚐嚐與畫融為一塊的滋味。

月下這女孩像只敏感的小獸,察覺到他散發的危險,心裡清楚他對她的威脅,在還沒弄清這些代表什麼之前,她就一溜煙跑得不見蹤影,或許他還得誇獎她的銳捷。

他確定對她圖謀不軌,他從不隱藏這種情緒,一個男人對女人直接而露骨的情緒。

他繼續潤筆,在畫裡女人的發上勾出簪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