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之前自己和齊芸劉思筠的所謂的小手段小算計,根本就是過家家酒的小打小鬧。無論是自己出國前的各種醜聞爆料,還是自己回國後的各種威逼利用陷害,在家族企業衰落面前,都好像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鬧。
劉思筠家族企業衰落了會怎麼辦呢?季陵初總是忍不住的想著這些問題。
她季家就已經衰落了,甚至在簡從瑜眼中,季家大廈將傾只剩下落魄季家人還在擺著公子小姐的架子看不起人。
季陵初有些感嘆,自己出生便早已過了季家鼎盛的時期,現在更是寥落。只不過季陵初有事也會想著,若季氏不倒,是否自己也可作為季家人為季家的家族而奮鬥?
而現在,自己已儼然成為季家人眼中的“簡家人”,外人眼中的“季小姐”,儘管從小便接受了簡從瑜的洗腦式思想灌輸,但季陵初每每想到此,還是有些唏噓。
越想越亂,越想越煩。季陵初不是個自尋煩惱的人,可她也不是個沒心沒肺一切都不計較無所謂的人。季陵初撩撩頭髮,有些心煩意亂。
正當她心煩的時候,聽到後面有汽車的喇叭聲,扭頭一看,看見一輛銀灰色蘭博基尼,季陵初立馬翻了個白眼,果然絕大部分的財富掌握在絕少部分的人手中的。
只是白眼歸白眼,季陵初也只好朝著停在她面前的車的主人笑道:“陳先生,好巧啊。”
陳在洲笑了笑,朝著季陵初眯著眼看著:“季陵初,言不由衷的話之前說的太多了,今晚不要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一章 年輕的無力(6)
正當她心煩的時候,聽到後面有汽車的喇叭聲,扭頭一看,看見一輛銀灰色蘭博基尼,季陵初立馬翻了個白眼,果然絕大部分的財富掌握在絕少部分的人手中的。
只是白眼歸白眼,季陵初也只好朝著停在她面前的車的主人笑道:“陳先生,好巧啊。”
陳在洲笑了笑,朝著季陵初眯著眼看著:“季陵初,言不由衷的話之前說的太多了,今晚不要說了。”
正當季陵初有些莫名其妙,還在想著這應該怎麼回話,那邊陳在洲又開口了,衝著季陵初說道:“上車,我餓了,陪我吃點東西。”
季陵初正要猶豫,卻對上陳在洲的眼睛,看著他今晚好像還挺真誠的,開車門,上了他的車。
“去哪裡啊?”季陵初有些不自在,“一會要送我回家啊,我還要回我男朋友的電話。”
陳在洲握著方向盤,扭頭看了一眼季陵初,慢慢的笑了:“上了別人的車還這麼有戒備心,你也真的無趣。”
季陵初也扭頭看看他的側臉,挑眉說道:“沒辦法咯,你想一想你我一共見了幾次面,不是撞見你竊取別人商業機密,就是耍手段強買簡氏股份,要不就是吵架,遇見你這樣的人,必須要提前把話說明白,這樣才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陳在洲沒在看她,只是直視著前方,勾勾嘴角:“真想不到你這人看似灑脫,其實還挺記仇的,你怎麼不說我曾經幫你啊,你連帶你媽,至少三次吧,是不是?”
季陵初笑著輕哼一聲:“你也真是,這種事自己倒記得挺明白的。拜託你,幫別人的事情是讓別人記住不是自己記住好嗎?”
“我怕對方記不住,幫她回憶一下。”陳在洲嬉笑道。
季陵初覺得好笑,卻又不想繼續說下去,只好笑著岔開話題:“你要帶我去哪裡啊?吃夜宵嗎?”
陳在洲扭頭看著季陵初有些溫柔的笑了,這是季陵初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樣子,他頓了頓說道:“等會你就知道了,有一點遠,累了你可以先閉眼休息一下。”
季陵初聽了他說有點遠,連忙說:“不用了吧,我也不是很餓,咱們就在這附近吃一點東西就行了。”
陳在洲搖頭說道:“是我很餓可以嗎?”衝著季陵初一笑,接著說:“帶你去個全上海最好吃的海鮮館,告訴你,一般朋友我都不會帶他們去的,你這次真的是趕巧兒遇到我餓了,你真是賺到了。”
季陵初倒沒在意別的,只是更加肆無忌憚的調侃他。
“‘趕巧兒’這個詞用的不錯嘛,真是想不到,你這個香港人什麼時候會說這麼地道的兒化音了?”
“趕巧兒碰上你餓,你倒是把自己說的像是個怪物。”
“喂,是不是要出市區啊,你一會出了市區千萬別飆車,我倒不是怕,只是想陳公子這麼金貴,可不能有個閃失。”
……
陳在洲聽著季陵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