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大師兄仙臨!”
丁春秋喜歡溜鬚拍馬的那一套,以至於他手下的這些人也喜歡那一套,但見天空中一道黑色的身影緩緩的降了下來,像一隻大蝙蝠,落在地上,一震披風,六道磷火頓時更亮了幾分,這就是摘星子了,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身材高瘦,臉色青中泛黃,面目卻頗為英俊;而此時,已經趕到這邊的蕭遠山撇撇嘴,不屑的說到:“搞得跟皇帝登基似的!摘星子?好大的口氣!可這輕功,當真是蹩腳,瞧他適才飄行而來的身法,輕功早然甚佳,卻也勝不過大理國的巴天石、四大惡人中的雲中鶴,也勝不過你,摘星子?好一個笑話!”
“您還是少說幾句吧!還不準人家意淫一番了?管得這麼寬,你還讓不讓人家活了?人家師父都是仙人了,法力無邊的,當心滅了你!”,韓文小聲的打趣兒。兩個人頓時一切盡在不言中,笑作一團;摘星子顯然是沒有注意到他們兩個的存在,他正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呢!他自己的世界中沒有師傅,只有他自己啊!看了一眼跪伏在地上的眾人,摘星子志得意滿的點了點頭。不陰不陽的說道:“二師弟這一次失手栽了,有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回兒事兒?小師妹的面子當真是好大啊,這一次咱們星宿海的人是傾巢出動,可現在,卻是鬧了笑話!諸位師弟,怎麼不說話啊?”
話音剛落眾人連忙哭喊著求饒。天知道獅吼子是怎麼死的他們發現的時候都臭了,全身經脈、骨骼盡碎,尤其是胸腹位置的肋骨,全都斷了,被人擊中了正面,斷掉的肋骨從身後竄出。死的老慘了!
廢物!摘星子眯了眯眼睛,陰聲說道:“既然如此,那麼,三、四、七、八、四位師弟,這次監敵失機,導致我們星宿派大失顏面,丟了師父的臉。你們——該當何罪?”
那四人相互對視一眼,躬身道:“恭領大師兄責罰。”,摘星子得意在嘴角抹出一絲笑意,道:“咱們來到中原,要辦的事甚多,要是依罪施罰,不免減弱了人手。嗯,我瞧,這樣吧”
說話未畢,左手一揚。衣袖中飛出四點藍印印的火花出嗤嗤聲響。遠處的韓文咋舌不已,跟變魔術似的,果然,丁春秋就算是離開了逍遙派,叛逃了師門。可從前的秉性沒有改掉,就算自己創造的功法也要向逍遙派看齊,先要瀟灑漂亮,其次再說其他;蕭遠山鼻中聞到一陣焦肉之氣,心道:“好傢伙,這可不是燒人麼?”,火光不義便熄,但四人臉上痛苦的神色卻越來越厲害。恍然的說道:“這人所擲的是硫磺硝磷之類的火彈,料來其中藏有毒物,是以火焰滅之後,毒性鑽入肌肉,反而令人更加痛楚難當。”
只聽摘星子道:“這是小號的‘鑠心彈’。你們經歷一番練磨,耐力更增,下次再遇到勁敵,也不會便即屈服,丟了我星宿派的臉面。”,四人運內力抗痛,無法開口說話。過了一炷香時分,低聲呻吟和喘聲才漸漸止歇,這一段時刻之中,星宿派弟子瞧著這四人咬牙切齒、強忍痛楚的神情,無不膽戰心驚。
“沒什麼意思,這就是丁春秋的弟子?當真是太丟人了吧?”,蕭遠山大失所望的搖了搖頭,按照他的預想,可是要試探一下丁春秋的底細所在的,可這位號稱是丁春秋大弟子的傢伙,確實是沒什麼真才實學,倒是架子不小;韓文抿了抿嘴,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丁春秋這也是有用意的,他自己打傷師父,叛逃師門,他的弟子也是有樣學樣,事情還要從他修煉化功大法時開始說起,也有關於那個小丫頭阿紫身上的神木王鼎;丁春秋創出的化功大法,經常要將毒蛇毒蟲的毒質塗在手掌之上,吸入體內,若是七日不塗,不但功力減退,而且體內蘊積了數十年的毒質不得新毒剋制,不免漸漸發作,為禍之烈,實是難以形容。因為有此禍患,所以丁春秋才必須有神木王鼎相助方可修煉此功。
神木王鼎天生有一股特異氣息,再在鼎中燃燒香料,片刻間便能誘引毒蟲到來,方圓十里之內,什麼毒蟲也抵不住這香氣的吸引,這也是丁春秋為何盡遣門徒,甚至不惜親下中原的目的,就是因為神木王鼎的重要性!
當年丁春秋有一名得意弟子,得他傳授,修習化功大法,頗有成就,豈知後來自恃能耐,對他居然不甚恭順。丁春秋將他制住後,也不加以刀杖刑罰,只是將他因禁在一間石屋之中,令他無法捉蟲豸加毒,結果體內毒素髮作,難熬難當,忍不住將自己全身肌肉一片片的撕落,呻吟呼號,四十餘日方死!”
“嘶——!果然是個心黑手狠的主兒啊!要不是因為他是個大變數,我真有心留下他,跟他請教一番如何折磨人的功夫,待將慕容博父子擒在手裡的時候,親手炮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