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令人心悸;細緻烏黑的長髮,常常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有時鬆散的數著長髮。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突然由成熟變得可愛,讓人新生喜愛憐惜之情,潔白的面板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彷彿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面板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佈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
這是一個風格多變的女子,有時她會清新可愛,有時她卻又會嫵媚柔弱,充滿了誘惑之意,只是。韓文對她暫時並沒有多少興致,僅僅是打量了兩眼,咱又不是沒見過女人?
當下,笑著說道:“難怪你常常用面紗遮住臉,確有道理可言啊!要是你將這張禍水般的臉露了出來,只怕對你糾纏不休的人可多了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不要低估那些想要一親芳澤的人哦!”
金鶯兒也不是沒將這張臉露出來過,看到她的那些男人,無不是一副垂涎的樣子,可韓文的表現。讓她失望了!很失望,她沒從那雙古井不瀾的雙眸中看到哪怕是一絲的佔有慾。緊咬著嘴唇兒,道:“韓先生!不知小女子的姿色可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何出此言?你很漂亮,這是不爭的事實!至少在我見過的所有女人當中,你也能排進前十!”,韓文笑了笑,說道,當然,他這麼說也是有道理的,因為他的確是見過很多很多的美女,各種型別的都有,小清新、重口味兒,嫩的、熟的,一概而全;才前十嗎?金鶯兒竟然忍不住有些失望了!良久,銀牙一咬,道:“韓先生!如果能用其他的手段,我絕不會用這種手段的!我此來,此來就是想跟你做一個交易!不知道你”
話還沒說完,韓文便打斷了她的話,直言不諱:“女孩子要懂得矜持,要自愛,不要強迫自己去做自己並不喜歡的事情,那並不好!真的!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兒,如果你是因為你們的那個教主受了傷,想要借《九陰真經》觀看的話,那我只能勸你——死了心吧!”
“死了心?為什麼?難道是我不夠美?”,金鶯兒很是委屈的看著韓文;韓文卻是擺了擺手,嘆道:“與那些無關!這麼說吧!《九陰真經》上邊兒的確是有記載一些治療內傷的功法,但是,那是在上卷,下卷之中並沒有,我現在手裡的也僅僅是《九陰真經》的下卷,沒有上卷,更沒有心法總綱!更別提療傷篇之類的!你若不信,大可自己看一看!”
言罷,韓文掏出了陳玄風那個死變態的皮,扔給了對面的金鶯兒,金鶯兒詫異的看了韓文一眼,猶豫再三,還是伸手去看了,上邊記載著大伏魔拳、九陰神爪、摧心掌各種高明的武學招式,可就是沒有關於治療內傷的記載;金鶯兒急切的來回翻找,好半天,慢慢地放下了《九陰真經》的下半卷,道:“那韓先生可知道這《九陰真經》的上半卷藏於何處?抱歉!雖然這有些冒昧了!但,為了明教,我也不得不有此一問!還望韓先生告知!他日定有厚報!”
“厚報?你認為我需要嗎?”,韓文搖了搖頭,道:“告訴你們,你們也拿不到!就此裡去吧!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現在與你並不想有什麼過節,更不想有什麼糾纏,就這樣,再見!”
“韓先生!”,剛剛叫了一句,金鶯兒就被韓文轉過身來,那雙冷厲的眸子嚇住了,嬌豔的紅唇嚅動兩下,終於是沒敢發出聲音,只能看著韓文漸行漸遠的身影,讓人捉摸不透,更讓人絕望?
而此時,在瀘溪城外的必經之地上,卻是有一夥人在等待著,為首的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黃藥師的兩個曾經的徒弟,陸乘風與馮默風這對兒難兄難弟了,此時他們正是相視一眼,都是神情肅穆;到底是年紀小,陸冠英忍不住問道:“父親,那韓文劍道通天,我們這番佈置,能否奏效?”;“不是是怎麼知道會不會奏效?”,陸乘風嘆了口氣,良久,道:“冠英!你暫且先離開吧!倘若,倘若我不能回去,這件事情,你誰也不要對誰提起!記住!是任何人!之後你便去桃花島吧!師父念及舊情,或可垂憐於你!”
陸乘風心裡還是有些計較的,他現在已然是廢人一個,這輩子的也沒啥大出息了,可他兒子便不一樣了,他恪守師門門規,不敢讓兒子學桃花島的絕學,陸冠英也只得拜仙霞派、臨安府雲棲寺的枯木大師為師;用黃藥師的話來說,那就是:枯木大師?那個蠢和尚也配叫大師?就憑他那點兒微末伎倆,給我提鞋子都不配!
總之,之前梅超風給他送信兒的時候提及過這件事情,黃藥師親口許諾,哪怕是自己的徒弟們死了,也要見到他們的後人,這句話很明顯,黃藥師後悔當年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