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依著門柱懶洋洋的罵道:“色鬼託生的吧?我看這位姐姐不就很不錯嘛!呵呵!”
那人一轉身露出了一張很帥氣的臉,一副瀟灑不羈的樣子,上上下下的打量韓文一番,道:“你又是何人?怎麼說話這麼衝,吃火藥了嗎?要不要田爺給你消消火兒?”
看了這人的一身打扮,再看一眼他那把奇異的短刀,韓文笑了笑,笑的這位仁兄都愣住了,隨即,他面色大變,因為韓文正聲嘶力竭的喊:“抓淫賊啊!大淫棍田伯光在這裡逛窯子!哈哈哈!”
惡劣的笑聲中田伯光漲紅了臉,不是為了韓文說他是淫賊而憤怒,而是為韓文揭穿他的身份憤怒!想他大名鼎鼎的採花賊田伯光,竟然淪落到花錢逛窯子的地步,還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傳出去多丟人啊!
田伯光大怒,握住刀把的手抽出了一柄短刀向韓文攻了過來,他這柄刀很有意思,一般的刀都是刀柄與刀神相連直來直去,可他這柄刀在刀身的根部直接將刀柄做成了九十度角的彎曲,非常的怪異;韓文字來不想招惹這位田大淫棍的,只是臨時起意,人常說田伯光有三絕,快刀、輕功、春藥。尤其是他的快刀,很多人雖然不屑,但不得不正視它的存在;“惱羞成怒了!哈哈哈!”,韓文大笑著抽出寶劍,快劍對快刀。乒乒乓乓的鬥了起來,如果是數月之前,韓文絕非是他的對手,可現在卻不一定了;越打田伯光心中越驚,他的刀非常快,除了練就快劍、快刀的人。就算是一些門派掌門都不一定能有他的出手速度快,可今天,他的出手速度竟然被壓制了;快刀與快劍的共同特點就是快,除此之外就是隻攻不守,以守代攻,一旦招式中出現了守式。那麼就說明自己已經敗了!田伯光現在就是如此,他的招式中已經出現了守式!
“你到底是誰?”,田伯光驚詫的大叫,這年頭,採花賊都不好做了,且不說那個恆山派的小尼姑,就說前幾天碰上了一對二姐妹花。本來想上去沾點便宜,結果被揍得滿頭是包,尤其是那個小的,把他的身體用軟鞭抽的一塊兒青一塊兒紫的,還得意洋洋的大笑;野花帶刺兒,田伯光算是心灰意冷了,打算不再幹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打算轉行了,所以才會來這青樓尋找樂子,誰成想。又碰著一猛人,這年頭,都是杯具啊!
“噹啷!”,一聲輕響,田伯光走神兒了。手中的刀也被挑飛了,一柄又細又長如同錐子的兵刃架在他的脖子上,令他不敢妄動,眼角的餘光一掃,驚叫道:“你是武當派的韓先生?”
韓文有些驚訝,饒有興趣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說來給我聽聽,要是我高興了,沒準兒還能放你一馬呢!”
“我,我曾經遠遠地見過清虛道長!哪有那位清林道長,能讓他們二位俯首帖耳的,除了武當掌門人沖虛道長之外也只能是你了,畢竟你是沖虛道長這一代唯一的師兄弟了!”;田伯光感覺脖子上的鋒芒更重了之後,連忙叫道:“別啊!我還是處男呢!我還不想死啊!道長!上天有好生之德,您都”
話沒說完便被打斷了,韓文怒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你這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採花賊也敢說自己是處男?你怎麼不說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娃娃呢?今天,韓某就要為武林除掉你這個大禍害!”
“冤枉啊——!”,田伯光大聲悲呼:“道長!不!大俠!我真的是個雛兒!別看我都快三十歲了,可我真麼沒有那啥過!江湖傳言說我是採花賊,可我這個採花賊可從來沒成功過啊!”
我勒個去啊!沒采過花的採花賊?有這麼悲劇的淫賊嗎?韓文頓時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清虛,清虛也是面色抽搐,好半晌道:“小師叔,他說的可能是真的!”
“為何這麼說?”,韓文好奇的打量著田伯光,這邊問道;清虛道:“最早的時候田伯光是因為調戲過甯中則寧女俠而被人罵為淫賊,後來他又調戲了朝廷高官家的女兒,因此天下緝捕,黑白兩道全都說他是淫賊,不久前他又去調戲恆山派的小尼姑儀琳也沒成功,被令狐沖打了一頓!”
“高不成低不就?你小子倒是可以啊,眼光倒是高的不行,就是手段差點兒!採不到花兒的採花賊?田伯光!哈哈哈!真沒有比這個更好笑的笑話了!”,韓文大笑不止;田伯光一臉的鬱悶,嘆道:“這年頭,越漂亮的女人越厲害啊!前幾天碰到一對兒姐妹花,那武功高的離譜啊!要不是咱溜得快,估計早就死了,換做是你,也得折在那裡!”
“姐妹花?”,韓文心中一動,道:“是不是長得特別的像,一個腰間纏著銀色的軟鞭,一個手中拿著竹蕭,拿著竹蕭的那個眼睛還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