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朝廷收買了,再比如說,前往京城打探訊息的人回來稟報,京城中集結了無數武林好手,好像是有什麼大動作,再比如說總之,這個野心很大的人,心思也很多,他儘可能地將事情一件一件的鋪開,尋找其中的連結,想要發現一些端倪,可無論怎麼想,他都想不明白,一時之間有些抓狂;華山派的君子劍嶽不群,寧女俠甯中則,恆山派的定逸師太,少林寺的方生大師,還有衡山派的莫大先生,這幾位關係較為不錯的大佬聚在一起正說著什麼,還挺高興的,初聞韓某人之事,一時間沉默了下來;“少年人風流一點也沒什麼不好!”,莫大先生打破了沉寂,沙啞的嗓音充滿了一貫的孤寂:“如果少年都不風流,老了只怕就會像我這樣,沒什麼話對晚輩吹噓啊!哈哈哈!”
定逸師太眉毛一皺:“莫師兄!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這小子有點太不像話了!勾三搭四的,前幾天還看到那個獨孤姑娘跟他在一起,如今又勾搭上天殘門的副門主!還有那個魔教的妖女,不清不白的!真怕他丟了武當的人!沖虛道長會晚節不保的!”
甯中則面色沉靜的喝著茶水,心中不知道想著什麼,嶽不群眼睛一轉笑道:“韓師弟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我看,是我們想多了,沒準兒他正是要為我們刺探一點兒訊息呢!方生大師,你以為如何?”
方生大師面色一黑,別人不知曉韓某人的荒唐事兒,他可是知曉的,就因為這小子,他一腳踏進了青樓,還知道了韓某人玩了次蝶燕雙飛,荒唐,真是太荒唐了!
“阿彌陀佛!貧僧以為,嶽師弟說的有道理,天殘門意欲不明,有個人探探口風也是很不錯的,這也是他有這個資本,呃,好吧!貧僧有時間會去拜訪一下衝虛道長,讓他管管這個小師弟的!”
方生和尚違心的說了幾句話,結果看別人都盯著他,明顯地表現出不相信,出家人不打誑語,只是出於對沖虛道長的尊重,他也不好說些什麼,只能乾巴巴的說了這麼幾句話;莫大先生拿起胡琴,想要拉上幾下,又覺得悲涼的曲子會壞了氣氛,嘆了口氣,道:“韓師弟是個聰明人,他不會辦蠢事兒!我們也用不著非議他,手癢難耐,又怕驚擾了諸位,告辭了!”
“哎!莫師兄!別急著走啊!”,嶽不群急忙出聲道:“我們華山派派出去的人回來了,京城中集結了很多武林人士,只怕接下來的動作會很大啊!這對於整個江湖都是一次浩劫,我們是不是應當商量一下對策?”
“這有什麼好商量的!他若戰,我便戰!”,定逸師太暴躁的說道:“祖宗留下來的百年基業豈能過人他們糟踐?他們若是敢,我定逸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咬下他一塊兒肉來!”
“出家人,喊打喊殺的不合適!”,嶽不群笑呵呵的開了句玩笑,隨後面色嚴肅地說道:“怕的就是我們被天殘門的人拖在蜀中,老巢被人抄了啊!這山高水長的,我們那能夠得著?”
嶽不群的話使的眾人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全都在思考這什麼;另外一邊,這裡是日月神教的院子,早知道他們與正派中人是志不同,道不合,住在一起很容易發生摩擦,所以天殘門才會將他們安排在遠離五嶽劍派的地方;任盈盈此時暴躁的摔杯砸碗,好一會兒香汗涔涔的坐下來直喘氣,罵道:“這個小白臉子,就知道沾花惹草!勾三搭四!臭不要臉的!死種馬!閹了他!我一定要”
“哈哈哈!聖姑!為了什麼事情惱怒啊?”,門外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聲,任盈盈的罵聲陡然停止,驚喜的望了過去,果然,正是她所期待的人來了!
深邃的眼神,唏噓的鬍鬚,容貌清癯,高大,卻不健壯,反而顯得有些瘦削,身著白衣,手中一柄造型奇特的劍,構成了一幅深入人心的人物畫像,他,便是天王老子,向問天!日月神教光明使者;“向叔叔!您來了!”,任盈盈幾乎是被向問天一手帶大,有很深的感情,見到向問天與見到父親沒什麼兩樣,剛想說請向問天進房間中坐,可看到這地上的瘡痍,面上一紅,吶吶的說道:“還是去別的地方吧!”
“聖姑可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向問天打趣兒道:“自從上次你回黑木崖我就看你有些不對勁,這是又在生誰的氣?該不會是那位,某某吧?哈哈哈!”
“向叔叔!”,任盈盈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兒,一腳邁出門檻兒,吩咐道:“你們打掃一下吧!對了,向叔叔!這次就您一個人過來嗎?要知道那些所謂的正派中人可是出動了不少人呢,就連左冷禪都親自來了!”
向問天搖了搖頭:“要是僅僅我一個人過來,豈能抗衡他們?放心,青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