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地位了?他們不會在意你什麼身份,他們會殺了你!你是死是活跟我沒有半錢銀子的關係,我怕非非受到傷害!”
韓文很生氣的怒斥道:“帶著她趕緊離開!我知道你在洛陽的綠竹巷當中有座宅子。裡邊還有一個高手壓陣,叫什麼綠竹翁?也是你們日月神教的長老對吧!有他在,或許才能保住非非!”
“叔,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曲非煙猶猶豫豫中小聲的插言;“我被仇家尋仇了!這個仇家的來頭還不小。足可以與你們日月神教相提並論,或許你們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的名字,但它們存在的時間已經有數百年了!謂之曰——天殘門!”
“天殘門?我知道蜀川有一個閒散的組織,行事介於正邪之間,就叫這個名字,也沒看出他們有多厲害啊!”,任盈盈冷聲道:“你這人,口中花花,沒有一句實話!”
“我真的沒有騙你!天殘門最早出現的時候比起武當山也之晚了幾十年而已,也是當年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大人物組建的,專門招收這些性格迥異的殘疾人進行培養,行事極其狠辣;當年他們的門主獨孤殘敗於武當山祖師之手,盛極一時的天殘門走向了衰敗,遷到蜀川,隱沒不爭於世,但不要小看他們,他們是有著自己傳承的門派,底蘊深厚,你們日月神教才有多少年的底蘊啊!
前些天我殺了塞外明駝木高峰,木高峰隱藏的身份便是天殘門的護法,負責在江湖上收集漠北方面情報;他出現在江湖上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天殘門要重新走入江湖了!建立江湖新秩序,你們日月神教首當前衝!”
目前江湖上的勢力大致上分為三塊,日月神教一家獨大,少林武當屹立不倒,五嶽劍派雄心勃勃,其他的勢力相繼依附在這三個勢力周圍,格局基本固定了幾十年了;天殘門如果想要重新走入中原江湖,勢必會掀起腥風血雨,他們會不顧一切的去爭奪江湖上的資源,尤其是一家獨大的日月神教,肯定會受到嚴重的衝擊,要知道一山不容二虎,他們都是屬於魔門性質的門派;魔門向來崇尚拳頭大的就是爺,真要到了某種地步,用不著所謂的正派中人出面挑撥,日月神教與天殘門就會大打出手;顯然,任盈盈也不是什麼蠢人,她有著自己的算計:“那些事情還用不到你操心,這桌酒我是請定了!走吧!其他的事情你先別管,我會搞定這一切的!”
“你”;
韓文為之氣結,卻也沒辦法,如果他執意要走,估計這位任大小姐會直接將他綁起來帶到洛陽城去,她可不是什麼會講理的人,韓某人也只能聽之任之了;在他們身後遠處,盲人琴師嘆了口氣:“那小子還真有點兒邪性,再近一點兒就好了!”
侏儒童子抬著頭,手中玩弄著幾個小圓環,看不到他有什麼動作,這些圓環在身上來來回回的滾動,好一會兒,像是玩兒夠了,這才說道:“門主有意殺人立威,天殘門隱忍了數百年,也該重出江湖了!”
“就怕殺不掉他!”,盲人琴師慢慢的坐到路旁的樹下,嘆了口氣:“他修煉成了天殘刀法,野心日漸膨脹,真不知道是福是禍啊!就怕重演當年的悲劇!
我們這些身有殘疾之人,何必捲入江湖這是是非非當中呢?安心一點兒有什麼不好?”
“哥!你可不要亂說話!就算你心裡這麼想也千萬別說出來!”,侏儒童子面色大變:“門主脾氣越來越差了,誰敢忤逆他下場都會很慘!木高峰的家小全都被處理掉了,就是因為木高峰沒有聽從他的命令,不在塞外蟄伏,反倒是跑來中原,想要什麼辟邪劍譜!”
盲人琴師的手顫了顫,胡琴嗚咽起來,聲音悲涼,如果他與莫大先生相識或許會相互引為知己;侏儒童子百無聊賴的坐在一旁,忽上忽下的在樹上與地面之間來回竄動,好半晌又說道:“哥!我們什麼時候追上去?那個女人看起來應該是日月神教的聖姑吧?將她抓起來是不是大功一件?足可以讓你成為長老了!成為長老,你就可以擁有特權,儘量少參加江湖中事!”
琴聲陡然停頓,盲人琴師有些詫異的抬起頭,“看”著侏儒童子,道:“你說的不無道理!那咱們就跟上去吧!原本想把這件事情丟給獨臂刀去幹,現在看來,不行啊!”
長沙府內,湘鄉鎮,韓文三人又遇到了天殘門的人狙擊,此人丰神俊朗,身材魁梧,即便是一身粗布衣衫也不能掩蓋他出塵的氣質,可惜的是他的右臂齊肩斷掉,只有一隻手;那只有力的手中握著一柄刀,像是樵夫砍柴用的柴刀,黯淡無光,黑漆漆的不起眼,可越是這樣,韓文心中越是不安,高手——都喜歡這種調調;當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