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被赤木架開拉走的時候,他一個站不穩一屁股又坐地上了,搞得大榮那邊還以為他腳受了傷,櫻木凶神之名從今之後都會在他久臣心裡留下陰影了。
對於這一切流川一臉錯愕地看著,都忘記了起身,那個白痴,還是那麼衝動,不過他心頭還是覺得一陣別樣的窩心,原來他竟是如此擔心!他這坐著一發愣,搞得上場來的木暮、彩子以為他真的傷到站都站不起來了,一臉擔憂地連連問,“怎麼樣?有沒有事?要不要去醫院?傷到骨頭沒?”也不怪他們如此,因為他們眼中的流川如果沒什麼事一向是第一時間就爬起來,今日這般坐著,肯定是他一時還站不起來,哪裡會想到流川是看著櫻木一臉焦急暴怒心頭甜得跟什麼似的忘記起身了。
裁判和大榮眾人皆是一陣嘴角抽搐,心道那傢伙在場上那麼兇悍犀利,你們當他是玻璃做的不成?明明大家都看著不過是平常地摔了一跤,動靜也不大,你們湘北的至於麼?
流川被圍著,剛要站起來,彩子、木暮一人一邊壓著他,以為他要逞強要站起來自然不讓,“別動,我們看看!”說著立刻便要去檢查他的傷勢。“痛不痛?這裡嗎?還是這裡?這裡?”
流川想要說話,宮城、三井一人一句不住打斷他,“流川,是不是很痛?痛就別說話了。”還不住地招呼場下的人,“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找人來抬走啊!”
這一幕簡直是關心則亂的最好註解!觀眾也被他們搞得一陣驚訝緊張,全場氣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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