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是秦府的,急著進城,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先放我們進去。”
那小廝立馬應了,一溜小跑著去辦事兒,與前頭的官兵們交涉了一番之後,方才眉開眼笑地回來回稟道:“少爺,事情都辦妥了,那些個官兵一聽咱們是秦家的立馬便放行了,也主要咱們是進城,管得沒那麼嚴,這要是出城可能就要更麻煩些了。”
秦斌點了點頭,牽起馬韁繩就往前走去,前頭的百姓們看著這高頭大馬和碩大馬車,立即很是自覺地讓開一條道來,秦斌一行人很快便進了城。
郝黛早在那馬車停在城門口的時候,就不知不覺鑽進了馬車底下,因著這馬車比較大,就算她伸直了雙手雙腳也一點不會讓人發現,郝黛跟著那馬車一起進了城,心想著該怎麼從馬車下出來,方才在城門外的時候因為人多噪音又大,郝黛自然很容易就混進了馬車底,可現在進了城,大街上的人煙一下子就稀少了起來,要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恐怕有那麼些難度。
郝黛隨著馬車一路行到了一座宅院前,還好這宅院離郝府並不是很遠,想來等會兒她脫身之後應該也能很快回到郝府。
終於回到了秦府,秦斌從馬車上跳下,浩浩蕩蕩十幾個下人小心翼翼地將馬車裡裹得嚴嚴實實地一個婦人扶進了小轎,這才抬進了府去。
不用秦斌吩咐,自有人牽著他的馬兒和馬車到馬廄裡去,秦斌正準備抬腳進府,發現靴子上不知沾染了什麼髒東西,便蹲下身來用帕子擦了擦,拭淨之後正要起身,眼角卻瞟見自家馬車下有一抹鮮亮的粉紅色,頓時眉頭一皺,出聲喝住了趕著馬車的車伕:“等等”
那車伕還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立馬狼狽地下車來,低著頭躬身對著已經走到近前的秦斌說道:“不知少爺有什麼吩咐?”
秦斌揮揮手讓他到一邊去,慢慢蹲下了身來,郝黛這時候也猜到自己被發現了,還沒等秦斌看到她,立馬從馬車底的另一邊躥了出去。
秦斌顯然沒想到藏在自家馬車底下的小賊動作如此迅捷,立馬也甩開大步,朝著那一抹粉紅逃離的方向追去。郝黛為了節省精神力也不敢太過施展,太陽已經下山,等會兒到了晚上肯定還需要大量消耗精神力,她不想在這種小事上浪費,但她顯然低估了秦斌這個少年的武力值。
秦斌此刻亦是暗暗心驚著,他好歹也是出聲將門,秦家世代傳下來的武功心法他也是從小便練習,而且他骨骼驚奇,又被自家老爺子用各種極品的藥材從小鍛鍊筋骨和經脈,修行內功起來比正常人更是快了三四倍不止,即使他現在只有十二歲,但也武功也絕對比尋常的武師高上許多,再加之有內功護體,尋常武者想打贏他也不是很容易的,但前面的那個不過八九歲的小女孩兒卻完全顛覆了她的常識,他用輕功追了這麼久,竟然也只是能不跟丟她,這麼快的速度,又有這麼好的持久力,難道這丫頭是妖孽不成。
郝黛也很苦惱,她本來以為用這個速度應該很快就能甩脫後面那個少年,沒想到那少年這麼有毅力,竟然追了她這麼久,郝黛不想再這麼蘑菇下去浪費時間,瞬間就將速度提升到最高,在後頭的秦斌看來,前面的小女孩兒忽然間一個加速,就跑地沒影兒了,頓時面容呆滯地站在原地,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遇到了個什麼東西。
郝黛雖然擺脫了秦斌,但加速的代價就是有損失掉了一部分精神力,頓時十分懊惱,只能快速趕到了郝府。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郝府卻是燈火通明,整個宅院的周圍都圍了一圈官兵,很是盡忠職守地堅守著自己的崗位。
郝黛觀察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那個她出入過兩次的狗洞,那個位置相對隱蔽,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官兵們發現,郝黛秉承著小心至上的原則,快速移動到了狗洞處,發現這裡的守備力量果然比各個出入口處鬆懈了許多,只有在各五米處站著一個官兵,想來也是沒喲發現這裡還有一個狗洞。
郝黛手腳麻利地從狗洞裡鑽了進去,因為隔得比較遠,郝黛的動作又快,官兵們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進到了府內,郝黛這才開始發揮了起來,全面開啟精神力,探測著府內的每一個角落,府內的眾人似乎並沒有被抓走,只是全部集中到了正堂處,由那郝東成帶頭,小心翼翼地看著正堂內端坐在上手喝茶的兩個男子。左邊那個男子大約三十歲上下年紀,膚色白皙,長相陰柔,穿著一身暗紅色的官服,整個人給人一種極其陰鶩的感覺,而右邊的男子則顯得正派許多,留著一把濃密的絡腮鬍,雙目炯炯,一身銀質的鎧甲穿在身上很是挺拔,郝黛這個白目自然沒辦法從官服看出兩個男子的官職,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