覦我朝繁華也並非一兩日的光景了,他們是遊牧之人,日子必定貧苦。若是皇上不願動兵,那大可以派人前去和談,商議個條約出來。例如開放邊界讓兩國人民互通貿易,做些小買賣,每年咱們都出銀子買漠北的牛羊作物,他們得了銀子,自然就肯退兵。”
宇文昊微微一哂,:“你這個法子想的倒是不錯,只是漠北如今來勢洶洶,哪裡肯輕易答應和談呢。”
“不怕他不答應,他既然將兵力都派出去攻打西梁,那老巢國都必定兵力單薄。”夕鳶眸中閃過意思精明狡黠,“若是這會兒,大批兵馬攻打漠北國都,王爺猜想結果會如何?漠北邊陲便是南豐,南豐是小國,多年來一直受漠北侵擾不能得志。倘若藉著這個機會,與南豐聯手,由他們攻打後方,漠北大軍在西梁亂了陣腳之時,再派人前去和談,王爺以為如何?”
宇文昊思忖片刻,臉上笑意漸深,撫掌笑道:“我果然是沒有看錯,你這樣的女子,真不知你爹是如何調教出來的。難怪三哥對你也念念不忘,你的好處,哪裡是旁人能夠比較的。”
他說出這話之後,神情自若,夕鳶卻心頭一驚,急忙正色道:“王爺醉了,妾身吩咐人做了醒酒湯給王爺送來罷。”
“我沒醉,初時娶你的時候,我當真沒有想到,你是這樣與眾不同的女子。”宇文昊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夕鳶面前,輕輕挑起她的下巴,“三哥對你的心思,我又豈會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