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心兒,王雅遲疑的說。
感覺到王雅的不對勁,心兒心生疑惑,故作無所謂的說:“好啊!”看到王雅舒展的眉頭,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心兒更加疑竇叢生,不經意的說:“雅兒,那痕了?也會來我房間用膳嗎?”
“不會,閣主在見一位貴客。”單純的王雅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看到心兒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才驚覺自己剛才說了什麼,急切的說:“姐姐,雅兒剛才說錯了,閣主出去了,不是見什麼人。姐姐,雅兒這,這就讓他們把午膳端來啊!”急忙轉身離去。
看著王雅慌亂的背影,心兒很好奇痕究竟見什麼人了?為何不讓她知道?趁王雅出去的時候,心兒悄悄地走出房間,循著記憶很快來到了會客廳,伸出小腦袋仔細的看著廳裡的情況。
只見西門夜痕雙眸幽暗,表情嚴肅的看著會客廳旁邊的一個人,好像在說著什麼,兩個人的神情都很激動;心兒轉眼狐疑的看著旁邊的那個人,當看到那深埋心底的側臉時,欣喜若狂,不顧一切的飛奔過去緊緊抱著那個人,淚流滿面,哽咽的說:“熙,你終於來了,我好想你!”
感受到熟悉的體香,杜峻熙急切的轉身緊緊地抱著心愛的她,這麼多天來的日思夜想,瘋狂尋找早已讓他心力憔悴,身心俱消,直到抱著她感受到她真切的溫暖,惶惶不安的心才平靜下來,聲音沙啞的說:“心兒,我終於找到你了,我也好想好想你!”
看著眼前恩愛甜蜜,互訴衷腸的兩人,西門夜痕難掩心中的酸澀和嫉妒,緊握著雙手,目光深邃的看著相擁的兩人一語不發。
許久,心兒抬起淚眼朦朧的雙眼熱切的看著溫柔的杜峻熙,急切的說:“熙,我們回家吧!”拉著杜峻熙的手就要離開。
“心兒,不要走!”看到心兒要離開,西門夜痕心痛如斯,那窒息般的絕望狠狠揪著他的心,雙眼盈淚急切的嘶吼著。
西門夜痕悲傷的哀求,讓心兒渾身輕顫,晶瑩的淚珠再度滑落,強迫自己不去看那哀傷絕望的臉龐,緊抓著杜峻熙的手,低著頭靜默不語。
感覺到懷裡心兒的輕顫,抬眼看到兄弟哀痛而深情的雙眸,杜峻熙心中苦澀,輕擁著心兒,溫柔的說:“心兒,我日夜不停的趕了好幾天的路,也好累哦!要不,我們過幾天再走,好不好?”
抬頭看到杜峻熙神情疲倦,風塵僕僕的樣子,心兒好心疼,輕撫著他白皙的臉龐,柔柔的說:“熙,辛苦你了!”轉眼看著滿臉傷痛的西門夜痕,輕聲的說:“痕,我,我想帶熙去我房間休息,可,可以嗎?”
聽到心兒不會離開的西門夜痕早已欣喜若狂,根本沒聽清心兒的話,不住的點頭,激動的說:“好,心兒想做什麼都可以。”
得到西門夜痕的同意,心兒拉著杜峻熙的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示意疑惑的王雅出去,急切的說:“熙,餓了吧?我們先吃飯。”拉著杜峻熙的手來到桌邊坐下,開心的為他不停夾菜。
看著忙碌的心兒,杜峻熙滿心都是幸福和甜蜜,也為心兒夾菜,溫柔的說:“心兒,你也吃啊!”
許久,兩個人相擁著坐在床上訴說著別後的情意,深情的看著對方,多日來的思念讓他們緊緊擁抱在一起,急切的尋找著對方的唇,瘋狂的汲取著對方的甜美,輾轉纏綿。
緊隨而來的西門夜痕聽到屋裡的動靜,他可以想象得到屋裡激越的情形,強忍著心裡的酸澀和疼痛,緊握著雙手,轉身疾步離開。
躲在一旁的王雅和林博濤看著閣主落寞慌亂的背影,不禁深深同情,無奈的看了看緊閉的房門,輕聲嘆息。
許久,激情平息的兩人相擁著坐在床上,心兒緊緊依偎在杜峻熙的懷裡,歉意的說:“熙,你怎麼會找到這裡的?伯父伯母他們都還好吧?讓他們為我擔心,都是心兒的錯!”
杜峻熙環抱著心兒,心疼的說:“前幾天我突然發覺‘無情閣’的人少了一些,感到很奇怪;隨後不久西門就派人秘密通知了我,我知道後立即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心兒,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自責!要怪就怪那個劫持你的人,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我絕對會將他碎屍萬段,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心兒緊握著杜峻熙的手,柔柔的說:“熙,我沒事!有些事忘了不是更好?何必要刨根究底?只要我們大家都平安無事,就讓它隨風飄散吧!”
“心兒,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劫持了你?”聽到心兒淡淡的話語,杜峻熙驚異的問。
心兒輕聲嘆息,柔聲說:“熙,不要問了,我不想說。只要他沒傷害到你和我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