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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憂,軍鋒不得不由此挫頓。

如此一來便可牽制敵勢,使得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強大無匹的水師戰艦上的牟勇將領不得不疲於奔命,來往奔戰,自是有隙可乘。

若是順當,便可利用這等良機,好好的跟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艦隊周旋一番,到時候若是有機會,便可乘虛蹈隙,令其首尾不得相顧,只要應天水師而將士用命,合軍上下,戮力同心,極力攻敵,即便不能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艦悉數滅殺了,起碼將之擊退,救出被圍困的應天水師殿後所部的將士,自無可疑。

楚流煙微微一笑,對著漢軍水師艦隊的將領開口言道:“將軍言重了,此事說來也是甚為容易,只是不知道將軍心意如何。將軍在漢軍水師裡頭沉浮數度春秋,多有戰功,雖然職司未能如願升上去,可是隨軍數載,砥礪道義,演練兵機,自是不好。加上將軍耐勞任怨,堅忍不拔的性情,恐怕對於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機戰略早就瞭然於心,今日本軍師便要求教一二,若是將軍覺得這等情事不宜說與本軍師知悉,本軍師定不相勉強,絕不催逼。一旦將軍所言之事于軍戰有利,大戰一完,本軍師自會向吳國公給你請功。將軍意下若何?”

聽得楚流煙如此言語,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方才明白楚流煙所言之事原是如此,並非是自己方才心中臆測的要自己領兵出戰,建立戰功的難事,心中不由大定,覺得楚軍師畢竟是極為通情達理,也願意為自己費心鋪墊,如今向自己過問這些,無非是想要藉著自己的手來立上一個功勞,不必出動,只要略加解析,便可平白撈得一份絕大的功勞,說起來也是楚軍師有意出力相助,比起自己在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之中,百戰功高,卻被統領大人或是隱瞞不報,或為提拔私人而昧著良心將自己的功勞轉嫁到其他人的頭上,使得自己辛辛苦苦的殊死搏殺,卻始終不得上聞。

雖是兢兢業業,到頭來湮沒無聞,絲毫沒有任何的好處,到目下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官,別無寸進,實在是在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之中別無出頭之日。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投誠過來的水師將官心中念及往昔之事,尤是覺得胸臆之間隱隱作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的意味。

投誠過來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將心一橫,決然對著楚流煙開口言語道:“楚軍師不必顧忌,只管問來便是,這些年來,末將在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之中徒然蹉跎了良久,毫無晉進,說起來也是心頭的隱痛,不過眼下好了,今日情願歸順了楚軍師麾下,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從此一刀兩斷,絕無回頭走老路的心意,自此之後便跟隨著楚軍師,一心一意的出征作戰,不管對方是何人,就算是昔日軍中要好的軍中袍澤,只要楚軍師下令要我攻擊對手,屬下也絕無半點的猶疑。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我已然呆夠了,並無任何的牽掛之意。”

楚流煙聽得此人如此信誓旦旦,心下明白這名投誠過來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將官這般說法,只是為了跟自己表明實心歸順應天水師的心跡而已,至於實情究竟是否就是如此,還要開口問一問,視其作答的情形方才有定論。

心念及此,楚流煙也不得不聞言慰藉了一番道:“將軍所言,自是肺腑之言,人所共見,既然將軍已然決意投誠歸順,只望將軍日後和應天水師將領兵卒一處之際,不要心存畛域之見,戮力同心,天下自是無處不可去得。應天水師將士也就是將軍的袍澤弟兄,自後自當相親相愛,同仇敵愾,共御外辱。”

聽聞楚流煙的這番溫諭一畢,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中投誠過來的水師將官匆忙上前幾步,跪在楚流煙跟前說道:“楚軍師所言真是金玉良言,末將日後定當謹記在心,永誌不忘。今後不管情勢若何,應天水師將士倶是我的兄弟手足,末將定然謹遵楚軍師今日的諭令,不令我應天水師的弟兄有絲毫的折損。日後所謂的畛域之見,於末將而言,自是無稽之談。楚軍師不必憂心此事。”

楚流煙聽聞這名將領如此言辭,心下知道自己方才所言的事情這名將領定然是記在了心裡頭,目下雖是不察,也不能審知此人是否心口如一,不過來日方才,日後盡有機會察知此人的胸臆如何。眼下關鍵的還是先從此人口中套問出一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作戰的戰略方策為好,如此一來,不管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有何舉動,應天水師這一方面便可做出相應的應對策略來,那麼對於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圍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