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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臉反應很快,見江古倫氣勢洶洶,不敢硬拼,腳下力,準備側身躲開。
但他快,江古倫更快,腰部一轉,已經貼上黑臉的胸膛,腳掌猛地一蹬,腰部的力量彙集在雙手,猛地一推,黑臉如斷線風箏般飛出三米開外。
黑臉只感覺胸口一悶,一口氣上不來,竟是當場暈了過去。所幸江古倫沒下狠手,若是他用鐵打的拳頭或者鋼鑄的肘子攻擊,黑臉起碼得斷幾根肋骨。
一招將黑臉打暈,顯然鎮住了另外四個教官,他們在猶豫著,該不該繼續上前?
江古倫冷眼看著四人,嘿嘿一笑:“下一個,是誰?”
四人心底泛起一股寒意,我草,這小子是瘋子?
該不該上?上,怕受傷!不上,怕丟份!四人一時陷入尷尬的境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個教官已經忍受不住這樣的氣氛,他們沒有上過戰場,也不是鐵打的營盤裡出來的老兵油子,可他的心底軍人是從沒有怕受傷的!
他打算毫不顧忌的衝上去……
“住手。”一聲充滿威嚴的大喝聲在身後不遠處響起。
四人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紛紛感謝菩薩保佑。回頭一看,一個身著夏季軍裝的高大身影在數名軍官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來者正是湖南武警總隊駐師範大學後備警官選拔培養辦公室主任——劉向。
劉向走進一看,見倆名教官癱在地上,另外四人圍著一個學生模樣的學員。他那濃濃的眉毛不由擰在一起,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打架?”
“報告。”一個教官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剛要答話,一邊的陳巧已經叫出聲來:“長官,我知道。”
劉向轉頭看了看這個嬌弱的漂亮女生,語氣稍緩:“一個一個來。”他指了指陳巧:“小女娃別怕,你先說。”
陳巧能站出來說話已經鼓足了全部勇氣,見這個領導沒什麼官架子,頓時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劉向又詢問了其他同學,都能證明此事屬實。
劉向的臉色愈顯陰沉,看向剛才報告的教官,語氣森冷:“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教官見諸多同學都已經咬定事情的經過,知道自己再多說也沒用了,但他不能出賣兄弟,於是挺了挺身板答道:“報告主任,這些事情我並沒有看見,我趕過來時鄧午已經受傷躺在地上。”
“那你們就可以隨意毆打學生,啊?”劉向大喝出來,脖頸上青筋暴起,顯然已經出離憤怒了。
教官低著頭,不敢答話。
劉向又看了看江古倫,轉頭對身邊的一個軍官道:“楊參謀,這事就交給你處理了,我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聽到別人說我們人名武裝學院的學生只會仗勢欺人,還毆打學生!該怎麼做,你知道吧?”
“明白,主任。”楊參謀回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應道。他是瞭解主任脾氣的,這隻老虎起怒來天王老子都不管。他用憐憫的眼神看向幾個教官,這幾個倒黴孩子估計慘了!
劉向走到江古倫面前,拍拍他的肩膀,問道:“這位同學,沒有受傷吧?”
江古倫見劉向處事公正,心中有幾分好感。客氣的答道:“謝謝主任關心,我沒事。”
“恩,身手不錯。”劉向語氣溫和:“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江古倫。”
“江古倫?”劉向一臉詫異,仔細打量江古倫一會,悄悄把他拉到一邊,低聲問道:“你是勇候的娃?”
江古倫猛的抬起頭來,盯著劉向不停看,一臉的疑問:“主任認識我爸爸?”
劉向哈哈笑了兩聲,再次拍拍江古倫的肩膀:“我叫劉向,當年你爸爸剛入伍時,我就是那小子的連長。說起你爸爸,他的身手只能用一個恐怖來形容。好,你也不錯……虎父無犬子啊!”
江古倫一臉驚喜,問道:“您…。您是劉向伯伯?”
劉向誇張的拍拍胸脯,像一切長輩一樣倚老賣老起來:“如假包換,你小子剛出生我還抱過你呢。”
江古倫略顯尷尬的撓撓頭:“爸爸常跟我說起您,他說除了爺爺,最尊敬的人就是您了。”
“那小子……”劉向欣慰的笑笑:……好了,這裡人多,咱倆先不說這些,你留個電話給伯伯,軍訓完後去我家吃飯,到時候咱倆再好好聊聊。”
江古倫高興的應了一聲,將電話告訴劉向。劉向讓他放心,今天這事會很公正的處理,錯不在江古倫,他不會有一丁點事,倒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