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對希特勒屠殺猶太人的看法――丫揍是個死變態*2。
海因裡希有點沉重的用輕柔平淡的聲音說:“我是猶太裔,而且殺人和屠殺非常不同。”
她飲盡杯中的香檳,垂眸嘆息:“我有八個孩子,不同出生國籍,不同人種。我希望每個國家都不要有戰爭,我見過戰爭,那很殘酷。如果說一個殺手渴望和平很搞笑吧,可我經歷過,我才知道在戰爭中有太多的事讓你覺得自己很弱小,有心無力。一旦展開混戰,靠的只有溼婆保佑了。抗爭和犧牲,屠殺、反攻……我曾經作為僱傭兵參與了幾場戰爭,戰場和我想象的不同。”
“我以為我的孩子不會經歷被迫戰爭,可我沒想到,哈利所要面對的世界,我無法幫助他。”她看著一旁咬牙切齒的想要卸開槍,卻因為力氣不足做不到的哈利,沮喪的搖搖頭。
“不,你已經在幫助他了。”
鄧布利多透過眼鏡認真的看著她,這不像是個狡詐的女人,也不像個老練的殺手,只是一個感到無奈的母親:“你愛他,愛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力量。你在支援他和保護他。”
海因裡希莫名的有些羞澀:“是的。鄧布利多,給我講講鳳凰社和食死徒的戰爭吧,我想知道神秘人究竟為什麼有那樣的目標。”
海因裡希小姐至今沒有了解鄧布利多的職業的屬性,但是根據現有資料看,他要麼是個帶領普通民眾拿起武器抗擊恐怖分子的志願軍首領,要麼就是當年南北戰爭時期投身在解放黑奴運動中的大學教授。值得尊敬。
鄧布利多想了想,也沒全說實話,有些秘密真不能說:“他從小就渴望力量,恐懼死亡。而且有些自卑,渴望榮耀和尊重,他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我想他的變化有兩個原因,純血一向有有意肅清混血,而在追求永生的時候,一些黑暗的東西侵蝕了他的靈魂。”
海因裡希給自己又倒滿了香檳,笑道:“嚇了我一跳。你說渴望力量,恐懼死亡,有些自卑,渴望榮譽和尊重的時候,我還以為這個人跟我很像呢。”
鄧布利多默默的看了她一眼,你要是來倆魂器,也得那麼兇殘。
海因裡希沉吟道:“對死亡的恐懼,我能理解。對死亡的恐懼,也只能轉化成對活著的驕傲吧?把每一天都當作倖存來活著,盡力愛,盡力享受,盡力訓練自己,這才是對死亡的畏懼。”
鄧布利多點頭,跟她乾杯。別的不說,這個狀態不錯。而且,就言談中的細節來看,她不是殺人狂,也沒有什麼種族觀念。
…………
邁克爾收拾了海因裡希的密室――他真的不善於收拾屋子,獲得獎盃、正在看的書、一些偶爾的靈感紙條、偶像照片堆滿了他的臥室――他只是儘量把不能給小孩看見的東西都藏在衣櫃深處。
他拿出一個玻璃瓶,他帶來的玻璃瓶,裡面是疊的一百隻千紙鶴。在海因裡希去索馬利亞期間給她疊的,特別無聊的時候看書看累了,就多疊幾隻,忙的時候就算了。據說千紙鶴能完成願望?
邁克爾覺得上帝不一定會保佑海因裡希,又恰好聽到錄音室前臺花痴小妞說起千紙鶴能完成願望。忍不住好奇,就去問了一下。
花痴小妞許願讓邁克爾能跟我搭訕,靈了。
邁克爾覺得說不定有用,又不費勁,就從花痴小妞哪兒拿了一百張紙和一個許願瓶。用了兩個月,抽空疊了很多。
上次海因裡希去的時候沒給,因為他覺得送這個令人害羞。
但是據花痴小妞寄來的千紙鶴罐子旁附帶的信說,疊完了還要送給對方。
邁克爾就把這個瓶子帶來了,悄悄放在她琳琅滿目的化妝臺上,藏在比化妝品專櫃還全的各種粉底、眼影口紅之中。
他翻到了槍庫、成人錄影帶、花花公子數十本、日本浮世繪你懂的、一大堆意味不明的白色粉末,並且在拉開一個衣櫃門的之後震驚的看到了數百頂假髮,和另一個巨大的衣帽間。
蘇珊進來跟他打了個招呼,就把自己扒光了,化裝成了一個細嫩白胖的貴婦,選了一條裙子,風情萬種的給邁克爾拋了個飛吻,踩著高跟鞋去賭場了。
邁克爾被雷了個半死,眨眨眼,回憶起自己剛剛在他滿不在乎的光屁股亂跑的時候看見了小丁丁,嗯,也胖胖的。
這果然是男人的身體,第二人格是個女人。是的,這不是個男人給我飛吻,是個女人的飛吻。我也沒有看到女人的**,我看到一個男人的**。
哦,這樣想就舒服多了。
不得不說瑪麗是個天才,她在邁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