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大人!”就在左島雄一愣神的功夫,全身白衣的月讀和一支像是被風吹來的邪異勁旅,已經嚴陣以待,守住了附近的街道。
從左島雄一的位置看去,大街上滿眼盡是在寒風中飛舞飄拂武士長衫,五六百人個個殺氣騰騰,剽悍至極的持刀而立,那些東洋武士手上鋒利長刀互相映炫,形成一溜刺眼的冷芒,一看去就是一群訓練精良虎狼之士。
那些武士的身後,又是一群身穿純白色神服的神官,每個人的手裡握著一柄法器,與那些嚴陣以待的武士,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圓圈,將左島雄一和他那些殘兵敗將團團圍住。
乍看上去,那些人像是在佈置一個法陣,但是左島雄一卻說不上來,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早就對月讀心存芥蒂的左島雄一不由得暗暗扣緊了忍者鏢,表面上不動聲色的問道:“月讀大人,你這是要做什麼?”
月讀在一個神官的攙扶下,緩緩走向了左島雄一,後者不由得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一隻手也跟著按上了刀柄:“月讀大人,您是來幫助我們捉拿王魂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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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章 終於見面了
月讀彷彿沒有看見像是受驚了的刺蝟一樣的左島雄一,徑直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在距離那群受傷的忍者七八步的位置上停了下來,面向傷者這邊輕輕鞠躬道:“王魂君。我們終於見面了。”
“王魂?”左島雄一猛地打了一個寒戰。看樣子,他是不相信我就藏在他的眼皮底下。
左島雄一的眼睛一陣亂轉,看得卻不是手下的面孔,而是身上的繩結。打在忍者身上繩結用了特殊手法,外人是,模仿不來的。
月讀輕輕笑道:“王魂君,還不出來麼?這樣藏頭露尾可有失術士的風度哇?”
見那群人還沒有反應,月讀不由得輕聲道:“或許,你認為我在詐你。其實,你的行藏早就暴露了。細論起來,我不得不佩服王魂君的謀算。”
“你將我的人引進奈良樹海時,就布了一個局。你故意用迷陣把左島雄一的三批人馬分割開來,逐個消滅。卻偏偏留下了左島雄一。並不是因為你不想殺他,而是,你在他身上下了一道惑心咒。”
“中了惑心咒的人,會不自覺開始疑神疑鬼,往往抓住一點點的東西,就會把它無限的擴大。最後,自己把自己折磨到精神崩潰,做出種種不理智的事情。”
月讀冷笑道:“你很巧妙利用了一個時間差,讓左島雄一誤認為是我手下的神官,偷襲了他的部下。這一回,你又利用了東洋本土鬼怪,河童,襲擊了左島雄一的手下。也第二次放左島雄一死裡逃生。你這樣做,無非就是在催化左島雄一的疑心,逼他失去理智!”
月讀轉向左島雄一:“如果,我今天沒有把你找出來。左島雄一很快就會率部反叛,那時,我們雙方必然會有一場血戰,而你也正好在這裡面坐收漁利。我說的對麼!”
月讀說的一點沒錯,如果我的計劃成功,霧影忍流不但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而左島雄一也可能被月讀活活折磨致死。
現在,左島雄一根本不敢直視月讀的目光。
哪怕他是中了我的圈套,才生出反叛知心。但是,他一樣不敢正視月讀。
我估計。月讀幾乎就是他心中的魔影,看不見的時候,或許還有幾分反抗之心,一旦月讀出現在他對面。左島雄一馬上會變成被天敵盯住的小獸,一動不敢多動。
月讀很滿意的向左島雄一點了點頭,又轉向了這邊:“王魂君,到了現在。還不想現身麼?”
“呵呵……,再藏的確沒有意思了!”我從一堆受傷的忍者當中站起起來。
從左島雄一眼的角度看,忽然站站起來的人,正是那個自己挖掉了眼睛的忍者,直到我站在他面前時,他看見的還是一個臉上帶著兩個血窟窿的忍者。
我扔掉了帶在臉上的偽裝:“閣下是誰?”
“邀月宮首席神官月讀!”月讀再次施禮。
“禮節就不必了,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跟敵人多禮!”我皺眉道:“你怎麼會發現我在左島雄一身上下了咒?”
月讀答非所問的道:“王魂君果然像傳聞中那樣缺少風度!”
月讀諷刺過我之後道:“其實,道理很簡單。我派去奈良樹海的五個神官當中,有三個中位神官,如果論術法,他們應該跟你旗鼓相當,你能把他們統統留下,為什麼不能把左島雄一一塊埋葬?最重要的是,他殺了你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