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葉木耳畔甜膩道:“稍安勿躁哇!我還有話要說呢!”
“你……你……不是人……”葉木剛才和我配合的一刀雖然也把對方劈開了一回。但是那次沒有見血。這回的一刀卻是血雨紛飛,按照常理對戰“屢殺不死”的鬼物只要見血,就代表傷到了對方要害,可以放心了。可是葉木玩玩沒有想到,人皮生不但沒倒下來,還能一分為二的附在自己的身後。
“你說對了,我真的不是人,是人怎麼會不死呢?不知你可曾嚐到過肢體分離的滋味……”輕笑之中,人皮生雙手齊揚,從上往下的抓向了葉木的雙肩,看樣子是要把葉木兩隻膀子給活生生的撕下來。
人皮生攀上從葉木肩頭到出手抓向他雙肩,看似一個極為短暫的過程,但是在我們這些人的眼裡,卻有足夠的時間反擊。
就在我準備回身的時候。月色當中忽然傳來一陣戰馬嘶鳴的聲響,緊接著一騎狂奔的聲音就衝進了我的耳朵。我眼睛的餘光,忽然間看見空氣爆出一道漣漪似的波浪,緊接著一個單人獨騎揮動著戰刀的身影就從漣漪的中心衝了出來,騎士手中雪亮的彎刀,正對著我的脖子橫掃而至。
出手的人在時間的把握上精確到了極點,他那一刀正好卡在了,我是救人,還是自救當口上。
我出手救葉木,自己肯定會被對方削掉腦袋。回手阻敵的結果,就是葉木被人皮生活活卸掉雙臂,甚至死於非命。
這短短的一瞬之間。我再次陷入了一個死局。
與此同時,人群中吳子奕舉槍瞄向也人皮生時,於坨坨纏鬥矮人忽然分出來一個人來,貼在人皮生背後凌空躍起,用身子擋住了吳子奕的槍口。
吳子奕並排舉起來的兩隻手槍,竟然一槍也打不出去……普通硃砂彈不可能一下貫穿矮人碰到人皮生,換成右手上的大威力手槍,又會連葉木一塊打穿。
吳子奕急得連連跺腳卻無計可施,她也和我一樣陷入了僵局。
我眼見著騎兵臨近,忽然一回手往鐵騎的刀刃上拍了過去。
就在我轉身的剎那,明明看見葉木愣了一下,一種被朋友拋棄的哀傷從他眼中一閃即逝,很快就換成了一種對命運的坦然。
那一刻,我能感覺到,葉木應該是覺得,我不去救他,總比我們兩個人一塊陷落要好得太多。他不怕為朋友犧牲,從來不怕!
葉木也一樣知道,我肯定還留著後手,否者,我不可能不去救他,就像我們曾經交相掩護對方一樣,那時我憑藉只有血肉之軀。現在也一樣如此!估宏以亡。
葉木垂手站在原地的剎那間,一道震碎了虛空拘魂索,快如閃電般的從人皮生左肋上穿入體內,又在另一側破體而出,硬生生把他蓄勢待發的那一記凌厲殺招憋回去之後,忽然像是波浪一樣陡然一震,硬是把人皮生給拖了下來。
葉木傻呆呆的看著把人皮生拖拽到地上的施州陽:“你就是王魂說的援軍?”
施州陽把人皮生踩在了腳底:“有我還不夠麼?別說話,看他們決戰!”
葉木看向我時,我那一掌重重拍在了騎兵刀刃上,馬上騎士在掌力衝擊下倒飛而起。轟然撞向了停在空中久久不散的漣漪。
沒等他飛到地方,漣漪四周忽然陰風大作,彷彿是被鬼哭神嚎般的狂風颳來的一支勁旅。憑空出現在了我們眼前。
虛空之中馬嘶陣陣,刀光耀眼,數以百計右手持刀左手緊勒韁繩,皮甲皮靴黑皮護腕的匈奴鐵騎在狂風漸漸清晰,騰騰殺氣也隨風逼近。
我和那些肌肉僵死,面無表情的匈奴鐵騎雖然僅僅打了一個照面,就看出他們面孔上有一種像是筆畫出來痕跡。這些人的面無表情,不是因為他是殭屍,而是因為又給他們畫了一張不會動的臉。
我正準備看個究竟,對方鐵騎已經催動戰馬長我呼嘯從來,千斤戰馬以俯衝之勢撞向倒飛的騎兵。
“啪”的一聲巨響之後,那人象是被巨石轟擊的水窪,暴成了紛飛血雨向空地兩邊卷落而下。
我冷笑道:“人血畫師,是你來了吧?區區畫鬼秘術,也敢拿出來獻寶,太讓人失望了。”
我話音說話之間,已將雙手高舉過頂如握戰刀。來勢不減的騎隊卻馬刀閃亮生輝的縱橫掃戮過來。
“殺……”我虛懸的雙手隔空劈下,王家的絕天三印之一的“火印……烈火焚天”已告出手,這是我的第一次使用王家天印,也完全是想看看,王怒所說的,最適合橫掃千軍的“火印”究竟有多大的威力。
我掌心中火光一閃,“轟”的爆響如雷,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