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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的任務,沒成功之前,我怎麼敢回來?”全遠祺仍舊不看宇文執。

“李佐和李佑不好對付嗎?你傷的不輕。”

“還好,他們都年紀大了。”

“要不要叫逸銘過來給你看看傷勢?”光看全身的血,宇文執就有些擔心。況且之前全遠祺身上的傷還沒有痊癒。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全遠祺語氣很冷。

“從回來就看都不看我一眼,是覺得我做的不對嗎?”宇文執耐心有限。

“我哪裡敢懷疑您的決定?”全遠祺苦笑,“我只是不理解,那個高奕瑄就這麼重要嗎?受個傷就要人用命來賠?宇文朗他還是個孩子啊……”全遠祺說著,淚水再止不住。當初跟著宇文執,就看中了他有情有義,可他的有情有義卻伴隨著冷漠無情……

“對不住。”宇文執抱住全遠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是為了他的美貌,不是為了他的才華,但卻真真實實地被他吸引。只要是他的事,我就不能理智,沒有辦法冷靜。”

全遠祺苦笑一下說:“我完全不能理解您的作為,看來我還不夠愛你啊……”話未說完就暈了過去。

國不可一日無君,宇文朗死後,宇文執扶持自己的叔叔宇文健做了皇帝,宇文健一直碌碌無為,做什麼事業躲躲閃閃,很少在宮中露面,膽子很小。他還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他的兒子宇文燦,宇文燦快到加冠之年了,但是心思還如幾歲的孩童。宇文健心疼自己的兒子,只要拿他的兒子威脅他,他就會乖乖聽話。至於刺殺皇帝的刺客,宇文執隨便找了個人來做了替罪羊。

新皇帝登記,立即大赦天下,安撫民心,百姓也就不去追究小皇帝的死了。

高奕瑄醒來的時候,周國已然換了一任皇帝。躺了很多天,都把春天躺來了。從洛水謝往下看,已是碧柳扶波。身上的傷也都好了,只是躺的日子太多,身上有些虛。見天氣不錯,就下樓去看看。圍著靜心池走了一會兒,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休息。恰巧碰到全遠祺。全遠祺身上多處包紮,看起來傷的不輕。高奕瑄便去關心一下他的傷勢。

全遠祺說:“沒什麼大礙,休息幾天大概就好了。”

“那天皇上來大司馬府,沒看到你受這麼重的傷啊,是怎麼回事?”

“你中毒鏢的那天,我去追想殺你的人,被他打傷的。所以你不知道。”全遠祺按照宇文執的吩咐撒謊。

“多謝全將軍救命之恩。”高奕瑄作揖道。

“不用謝我,我在大司馬府,必然要保護大司馬府裡的人的安全,你倒是該謝謝將軍,你中毒之後,馬大夫不知道該怎麼解毒,是他以身試毒,才配得了解毒的方子。”全遠祺就算不甘心,就算不同意宇文執的作為,就算會嫉妒,但還是會向著宇文執,什麼事都先為他著想。

高奕瑄靜下心來想宇文執。宇文執除了是周國人之外,沒有什麼是高奕瑄不喜歡的,他勇敢善良溫柔,就連兩個人的夢想都是一樣的,統一天下。如果他不是周國人,現在兩人可能已經是生死之交了。高奕瑄本一心想要齊國一統天下,可如今齊國腐敗,怕是難以完成統一大業了。但就算宇文執全身是優點,可他畢竟是敵國之將,不能就這樣贊同他。

想到那天周國國主來大司馬府大鬧一場,高奕瑄不禁擔心,與國主對抗,可是沒什麼好果子吃的。便問全遠祺那天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全遠祺說:“全處理乾淨了。現在周國已經換了皇帝了。昨天登基大赦,現在全國上下正在歡慶呢。”

高奕瑄這下徹底怕了,這個宇文執到底是什麼人?連一國之君都不能反抗他。

高奕瑄來大司馬府已經一個多月了,這一個月來,宇文執連他的手都沒碰到。一個月來發生了這麼多事,宇文執都有些不耐煩了。可總不能霸王硬上弓,便去問逸銘要媚藥。逸銘不屑道:“對付一個男人,需要媚藥嗎?直接上不就行了?”

“我不是怕他恨我嗎?”宇文執無奈。

“他若是知道你用藥,就會更恨你,這種卑鄙手段。”

“那我有什麼辦法?”無所不能的宇文執,對待高奕瑄上,沒了轍。

“喝點酒不就行了?”逸銘說,“酒後亂性聽說過沒?如果事後他找你算賬,你就說你喝多了,死活不承認不就行了?”

“可是這隻能成功一次啊,我不能總醉酒吧?”宇文執還想一勞永逸。

“你是想先吃到一次,以後可能吃不到呢?還是想一次也吃不到呢?”逸銘說,“現在高奕瑄剛康復,身子虛,傷不了你,等哪天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