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軍醫擁有數十年治療士兵和戰傷的經驗,但他的說法並非如此,殿下。”騎士嚴厲地說。“請休息吧。馬塞奧將軍和其他軍官一定能應付剩下的戰爭。”
王子和他的騎士都死死地瞪著對方,誰也不肯退讓。
當軍將派來計程車兵帶來好訊息時,這沉重的氣氛才被打破。
“殿下,馬塞奧將軍從前線向您傳達了訊息。泰瓦萊斯的軍隊已經完全從我們的領土上撤退,退回到西部山脈。我們在戰爭爆發之前也確保了梅加里斯原有的邊界,並且“各個戰略要地都駐有守衛國土的營。將軍請殿下不要擔心,專心養傷,戰爭的走向完全有利於我們王國。”
塞隆王子打發了士兵,士兵禮貌地將兩人留在帳篷內。加利安爵士微笑著走近帳篷入口,示意外面等候的人們進入。“殿下,想必您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吧?”
塞隆王子別無選擇,只能聽他的騎士的話。有人抬了一輛擔架來抬王子,但他拒絕就這樣被抬到馬車上。聽到軍醫的警告和士兵的哀求,太子終於心軟了,妥協在騎士的攙扶下走了出去。
儘管塞隆王子感到痛苦,但他離開帳篷時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痛苦的跡象。因為他的騎士用手臂支撐著他,所以他注意到了他手腕上的藍色串珠手鐲。“蓋利恩,你把藍色手鐲戴在我身上了嗎?”
騎士困惑地眨了眨眼睛,當他意識到王子的意思時,他清了清喉嚨。他淡淡一笑,道:“殿下,據我所知,這是艾斯特男爵夫人送給您的臨別禮物。”
“當然,她就是這樣做的人,”塞隆王子厲聲說道,他對騎士臉上怪異的笑容感到有些惱火。“我的意思是,昨晚,我記得在洗澡之前把它取下來。我不記得把它戴回去了。”
“殿下,您一定是記錯了,當我發現您倒在地上的時候,它已經在您的手腕上了。”騎士自信地回答道。“你這麼糊塗,估計是撞到頭了,你更有理由去看御醫。”
如果騎士不是全力以赴站起來,塞隆王子就會踢他一腳。事實上,他的額頭已經因為胸口的刺痛而冒出了冷汗。
他確信摘下後沒有再戴回去。當他試圖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時,一段模糊的記憶又浮現了出來。除了他和那個神秘人之外,還有人進入了他的帳篷,而且不是他的騎士。
'我快要被殺了。有人在最後一刻趕到救了我。”
塞隆王子顫抖著撥出一口氣。“加利恩,在你之前,有人進過我的帳篷嗎?”
騎士一臉困惑。“你說的不是刺客?我找到殿下的時候,帳篷裡只有你一個人,刺客早就逃走了。或許其中一名失蹤計程車兵進入你的帳篷看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也不幸被刺客盯上了。” ”。
“不,這不是士兵。區區一個士兵救不了我。”
“我錯了嗎?” 當他們到達馬車時,塞隆王子這樣想著。被安置在裡面舒適的臨時床上後,他看著正在指揮隨行人員返回首都的騎士。
騎士隨後返回馬車報告。“殿下,我們現在就出發——”
「加利恩,這次的襲擊和年終祭時的襲擊是一樣的。」
騎士的臉色變得凝重,壓低了聲音與王子交談。“殿下,你是指那股無形的攻擊,將你推下河去?”
儘管沒有將其寫入該事件的官方調查記錄中,但加利恩爵士卻清楚地知道那次暗殺襲擊的詭異之處;畢竟,他也感受到了那無形能量的衝擊。
塞隆王子點點頭。“我看不清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有東西擊中了我的身體,我被這股力量向後推了回去。”
“那肯定又是上次的襲擊了,我會召集更多計程車兵護送我們,有可能他沒能殺掉你,他就會回來完成他的任務,我們要提高警惕。”回去的時候。”
騎士告辭後,指示加強馬車周圍的警戒。
返回黑盔城的路上,塞隆王子不禁想起那天晚上河邊,艾絲特為了救他而衝向小碼頭的情景。
那個時候,不只是一次無形的攻擊。艾絲特是用身體阻止了他前兩次攻擊的人。再次經歷了那一擊之後,他才知道那攻擊有多麼強大。
像他這樣的健康男性,竟然受了內傷。讓艾絲特脆弱的身體承受這樣的攻擊……
塞隆王子羞愧地呻吟著。一定很疼,但她卻沒有表現出來。相反,她專注於為他們尋找庇護所並照顧他恢復健康。
他沒有問她有沒有受傷,連擔心她的心思都沒有,一心一意地逗弄她,甚至把她當成婢女。他不禁為自己當時對她的態度如此惡劣,又如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