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姥爺的!”一邊走他一邊嘀咕著,“光腳走路真難受,好在我現在的身體強度不比從前,要不然就這麼幾步道,絕對會讓我的腳底板被扎破的!”
確實,習慣了穿鞋走路的人,冷不丁的打個赤腳,而且還是走這種算不得路的路面,絕對是一種折磨。胡盧此時特別想問一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句狗。屁。話是哪個王。八。蛋最先提出來的?
和往常一樣,雄哥的別墅亮著燈,大門口站著兩個身穿黑西裝的保鏢,目光警惕的打量著周圍。胡盧現在可不會再有什麼顧忌,直接從兩人的中間穿行而過,絲毫沒有引起任何懷疑——看不見嘛,還讓人咋懷疑?
比較幸運的是,雄哥的別墅沒有養狗,這一點很讓胡盧滿意。如果有狗的話,就算他能隱身,也會被狗那靈敏的鼻子聞出來。他不知道的是,雄哥小時候被狗咬過,所以心裡有一定的障礙,而且他覺得自己手下有幾十個帶槍的保鏢,比狗管用得多。
圍著別墅轉了一圈,胡盧決定不走正門——那門是關著的,想走也走不了。
來到側面的陽臺下方,他抬頭觀察了一下,然後後退了幾步,一個小助跑之後騰身躍起,雙手輕鬆的抓住了二樓陽臺的邊緣!
翻進陽臺之後,胡盧小心的在角落裡將腳上所沾到的塵土蹭去,然後從虛掩著的陽臺門進入了別墅內部。
正文 【069 夜探】
毫無疑問,這幢別墅的內部還是很豪華的,最起碼來說,不比黃家的別墅差。
只不過……純歐式的建築裝修風格,牆壁上卻掛著中式山水畫和書法作品,著實有些不倫不類,讓人好笑不已。
當然,這不能過於苛求什麼,畢竟別墅的主人只不過是個混黑的粗人,要想從他身上找出一星半點的藝術修養那是完全不靠譜的事。
胡盧仗著自己是隱身狀態,大搖大擺的往樓梯走去,沒辦法,客廳是在一樓。
走到樓梯口,胡盧向下望了一眼,只見客廳裡坐著三個人,其中有兩個是自己認識的。
滿臉陰鷙坐在單人沙上的,便是科大的師兄劉福榮同志。
坐在劉福榮對面的是個三十來歲臉上有一道醜陋刀疤的短男子,胡盧也認識,雖然兩人未曾謀面,但他卻透過級視力提前弄清了此人的身份——英雄會的老大雄哥。
讓胡盧覺得奇怪的是,與上次所見的不同,劉福榮和雄哥似乎並不是今天的主角,他們隱隱有些害怕坐在兩人上的那個中年人!
“難道這位大叔是個大Boss不成?”胡盧一邊琢磨著,一邊順著樓梯走了下來,隔著茶几在那個中年人對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沒辦法,他現在可是在潛伏呢,總不能大馬金刀的拉把椅子過來坐吧?
客廳裡的氣氛很沉悶,三個人誰也沒有說話,這讓胡盧有些不爽,如果他們坐在這裡擺一晚上造型,那自己豈不是要白白浪費這一個小時的隱身時間?
就在他準備起身去別墅其他的房間裡轉轉的時候,中年人突然開口了,“阿榮,阿雄,說說吧,你們兩個人是什麼時候攪到一起的?”
劉福榮看了他一眼,飛快的移開了視線,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
倒是雄哥挺了挺胸答道:“陳叔,我和劉少認識也是沒多久的事兒,前段時間在一個飯局上遇到劉少,然後慢慢的就認識了。”
“唔。”中年人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也沒見他作色,但雄哥卻感受到一股凜然殺意撲面而來,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坐在中年人對面的胡盧很好奇,雄哥已經是很囂張的一個人了,居然被這個中年人平淡的一眼就嚇得直哆嗦,那他該是多牛的來頭啊?
“算了,既然你們已經認識了,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中年人轉頭看向劉福榮,“阿榮,大舅以前不讓你接觸這些,是怕你太過年輕不夠沉穩,萬一走漏*點風聲,你自己倒黴不說,咱們一大家子都會跟著倒黴的!”
大舅?
胡盧兩眼一轉,看來有必要找個機會去查一下劉福榮的底細了,剛才陳姓中年人冷不丁流露出來的那股氣勢,絕對是身居高位多年的人才會擁有,而且還得是跟軍警沾邊的人。如果真像胡盧所猜測的那樣,搞不好這裡面的事情會讓很多人掉腦袋。
劉福榮咧嘴笑了笑,“大舅,你們別老把我當小孩子看行不行?在國外待了半年,我已經明白了很多事情,不再是以前那個我了。”
中年人微微點頭,“那就再好不過了。看樣子,上次的事情給你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