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出現了怪胎小隊成員與戰略科黨羽拍板互罵的舉動。
不過馬可仕在戰略科那邊,似乎也不怎麼好受。
聽說吉兒與幾個友好戰略科成員因這事有了嫌隙,吉兒對馬可仕發了好大一頓脾氣,罵馬可仕是不忠的狗。
經過維拉被割耳,多個夥伴重傷這血淋淋一襲擊,維拉派系這邊,自然更小心防範了,也更激烈不留情的給予戰略科“回應”。
腦袋還圈著繃帶在病床養傷時,維拉就曾擔憂,怕這一系列的迫害會讓他們派系的人手出走,漸漸成為弱勢,沒想到夏佐卻老神在在。
“每年都是這樣的,”夏佐翹著腳,一邊看教科書一邊替她削蘋果:“要低頭想攀附的人根本不會進我們這,會進我們這的,都是硬骨頭,或者怪胎。”
維拉默默接過切片蘋果,默默接受夏佐扣下的怪胎這頂冒子,咀嚼起那沒什麼甜味的野蘋果。
也是,她想著,自己派系裡竟是些邊緣人物,都是些亂七八糟出身、因能力才被送到鬥師學院裡的孩子,能力有多強悍,性情就有多古怪。
像這次突襲慘案,大家聽到她耳朵找回來、放心以後,不僅不憂心未來戰略科手段與迫害,反而一個個像打了雞血,興奮莫名。
默默望著懷裡那一小盤蘋果切片,維拉百感交集。
真是讓人毛骨悚然的被虐狂集團啊。
“紙袋裡是炸麵包片和牛肉餡餅,”切完蘋果的夏佐擦了擦手,把紙袋塞到維拉懷裡,道:“醫護室病床區是禁戰區,有羞恥圈的威脅,戰略科他們應該不敢亂來的。”
維拉這才從發怔中回神,猛擺手道:“嗯,嗯,我都忘了你明天還有考試,你快回去吧!”
而床邊夏佐看著如此激動的她,稍稍歪頭看她,伸手拉拉她因包紮斤固定耳朵傷口、而在頭上打結立起的那兩條布條,淺淺笑了。
“你這樣這像只兔子。”
夏佐拍拍她腦門,嘴角噙著笑,然後再掐掐她臉頰,才起身拿起旁邊大衣與她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