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破竹,殺得西營匈奴兵人仰馬翻,全軍像一支無堅不摧的鋒矢一樣直刺匈奴中軍而來!
般默和卜臥兒列見狀,頓時是目瞪口呆、魂飛魄散,般默大驚道:“這支秦軍從何而來!?難道是長了翅膀、從天上飛下來的?”
就在此時,東南方亦是蹄聲轟轟、喊殺聲沖天,大批秦軍哇哇怪叫著殺將前來,很快便和東營倉促而起地匈奴兵殺成一團!
一時間,烏雲海湖畔殺聲震天,刀光劍影中,無數軍士橫屍草原、血染漠北,沖天的火光一時照亮了無邊的黑夜!
亂戰之中,卜臥兒列對般默道:“左賢王,今日若不力戰,必敗無疑,大單于也不會饒過我們這兩個敗軍之將!跟秦軍拼了吧!”般默亦是咬牙切齒道:“好,你去擋住西邊的秦軍,我去對付東南地秦軍!”兩人當即上馬,各了一軍,奮勇向秦軍迎擊而來!
韓信、衛元、克烈保宗三人率三萬奇兵歷經千辛萬苦,終完成橫渡沙海地壯舉,成功襲入匈奴左部之後。三人率軍正一路高歌猛進間,忽然迎面殺來一隊匈奴精兵,個個彪勇喜戰、兇猛可怖,頓時攔路秦軍去路,兩軍無肯相讓,各自吼聲如雷,奮力互殺!
亂戰之中,韓信亦縱馬揮劍,奮力殺敵,很快,便血染徵袍,直透內衣。又擊殺一名襲來的匈奴兵後,韓信覷個空子四面打量了一下戰事,頓時心急如焚:原本一直勢若破竹的秦軍奇兵已被匈奴軍奮力頂住,一時停滯不前。
韓信知道,奇兵橫渡四百里沙海後,體力消耗極大,如果不能速戰速決,即使最終能獲得勝利,恐怕取出的代價之慘重也是不可接受的。正心若油煎間,猛然心生一計,當即大呼道:“東胡族的將士們,隨本將軍一起喊‘我們是秦軍中的東胡軍,東胡人不殺東胡人’、‘東胡人只殺匈奴人’!”
霎那間,原本正和匈奴兵奮力廝殺著的兩萬秦東胡族軍聞言醒悟,急忙奮力大呼:“我們是秦軍中的東胡軍,東胡人不殺東胡人!東胡人只殺匈奴人!東胡的兄弟們,我們是來救你們地,快隨我們一起殺匈奴人!”韓信一開了個頭,秦軍中的兩萬東胡軍當即呼爺喚子,向對面的匈奴兵大聲喊話!
匈奴左部原本就多有收編地東胡軍民,此時東胡剛滅兩年、人心末散,一聽到秦軍中竟有如此多東胡兄弟,再加上口號誘人,很快。匈奴軍的很多東胡族人不是消極抵抗,就是乾脆反水、掉過頭來便大呼‘我也是東胡人,東胡人只殺匈奴人’,猛烈攻擊匈奴軍!
立時間,匈奴西營頓時大亂,匈奴軍不僅要面對兇悍決死地秦軍,還要面對內部反水、潰逃的東胡族軍,立時吃不住勁,防線節節後退,看看就要抵擋不住!
忽然間。有一員黑甲秦將揮動手中巨大地精鋼彎刀、奮力闖入匈奴軍陣,精光四閃處,匈奴兵紛紛墜馬、一時當者披靡。便聽這員秦將邊殺邊用東胡話喊道:“東胡族的兄弟們,我是克烈保宗,你們無敵地勇士!東胡人不要再自相殘殺了,快隨我一起殺匈奴狗賊,難道你們忘了國家被滅的血海深仇了嗎!?”
克烈保宗在東胡人中向有勇名、素為東胡人所敬,此時東胡人見到本族的英雄殺來,頓時人心盡附,大批匈奴東胡軍紛紛掉過頭來。脫掉匈奴人的衣袍、鎧甲便隨秦軍向匈奴軍發動猛烈進攻!
一時間,匈奴軍兵敗如山倒,向中軍方向迅速敗退而去!
看著這慘淡不堪地戰勢。左谷蠡王卜臥兒列急得都快發了瘋,發狂似地揮動彎刀一邊拼命砍殺敗退的匈奴軍士。一邊大叫:“都給我回去!都快我回去!頂住!頂住!”只可惜匈奴軍人心已亂、士氣已潰,此時都只顧著自己逃命了,誰還鳥他是什麼左谷蠡王!
就在卜臥兒列垂死掙扎的時候,猛然間。亂軍中殺出一秦將,策馬挺槍,似一道雷霆電光般直取卜臥兒列而來。
“撲、撲、撲”那一杆精鋼長纓槍舞得是風雷聲動,漫天都是槍影。擋路匈奴軍直是紛紛斃命、如雨般栽落。眾匈奴軍見狀大駭,紛紛撇了卜臥兒列,自顧逃命去了!
“呔,衛元在此,禿那蠻酋,你往哪裡走!”衛元哇哇大叫著,如同凶神惡煞般殺將前來!卜臥兒列見此秦將來得兇猛,雖然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話,不過想必也不是什麼好話,當即激起兇性,怪叫一聲,縱馬直上,彎刀在清冷地月光下劃過一道激閃的圓弧、兜頭便向衛元斬來!
衛元見此敵將身高體壯、且來勢兇猛,當下不敢硬架,大喝一聲,槍影一晃,側身躲過彎刀,然後抬手一槍命中卜臥兒列左肩。“撲“一道鮮血激濺而出,疼得卜臥兒列猛地嚎了一嗓子,彎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