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起橫來,又接帶著把子君挖苦了一下。不知怎的,一聽到金名要帶走這個女人,家樹火氣就大了起來,一種從沒有的恐懼感從心裡湧了上來,他竟然怕這個女人真的走了。
老劉頭又來摻和起來:“你要帶走她,我就死在這!都是你這狐狸精幹的好事。”老劉頭越說越氣,突然,猛地撞向了一邊發呆的子君。
這時候的家樹,眼疾手快地拽了一下子君,往他那面一倒,正好摔倒在家樹的懷裡。那邊,老劉頭可不得了了,也許使得勁大,收不住腳了,“噗”的一下栽在僵硬的地上,沒聲音了。
金名哪裡還顧得上別的,忙去扶老劉頭,過了好一會兒,才傳出一聲乾嚎:“造孽啊!我不如死了省心啊!”老劉頭像一個撒潑的村婦嚎了起來。
看著眼前這個執著的小子,“狡猾”的家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走到金名的面前,語氣很誠懇地說:“兄弟,趕緊帶上你老爹離開,一會兒我哥來,沒你們好果子吃,他可不願意我那沒出世的侄子有事啊!”
“什麼,侄子”金名的臉在不斷地變化著,驚訝——憤怒——失望,最後痛苦地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傻兒子,你沒聽懂嗎?人家都有娃了,你還糾纏個啥?”老劉頭見縫插針地喊叫著。
子君的臉由白變紅起來,她想爭辯,但什麼也沒有說。這樣挺好的,雖然那個人很損,但這個也許是讓金名死心的最好武器了。
金名失望的背影慢慢遠去了,子君的眼睛模糊了,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風在傳送著她的祝福:“金名,我愛的人,再見了,你要好好的生活。”
起風了,嗚嗚的聲音好像在為這對情侶哭泣著,嗚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