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柴氏子弟趕出鐵流嶺,四人聯手還在蒙邑城治辦下這處產業,殊為不易。不料今日那幾個毛都沒有長齊的世家子,竟然還想欺負到陳族的頭上來,你們說我舅舅要是知道這事,難道會袖手不管?”
陳海表面上是憶苦思甜,趙山、錢文義心裡卻完全是另外一種滋味。
陳海在鐵流嶺的表現,他們是略有耳聞,但他們怕不能在小姐陳青面前討到好,就故作糊塗,沒有通稟家主陳烈,這時候陳海提及這些事,卻不是跟他們吹噓實什麼,實則是對他們的告誡。
趙山、錢文義也是心知肚明,則更是坐立不安,實在不清楚表少爺怎麼到鐵流嶺後就跟換了個人似的,看似修為沒有突破,但如此凌厲的鋒芒,卻非他們這些部曲所能抵抗的。
而葛同、沈坤、周景元等人,看似修為都算不上多高,但精明幹練,趙山、錢文義暗想表公子在如此艱難的情況,能將他們拉攏到身邊,必是真有一些手段的。
“我也沒有想到會與趙叔、錢叔在蒙邑城裡相見,太倉促了,都沒有來得及提前準備什麼禮物,知道趙叔、錢叔都喜歡良刀,我就直接拿鋪子裡的劣刀獻醜了,還望趙叔、錢叔莫棄。”陳海讓夥計拿漆盤送上兩柄烏木飾金為鞘的寒鐵良刀,不容拒絕的塞進趙山、錢文義的懷裡。
趙山、錢文義恨不得找道地縫躲進去,知道這兩柄刀絕不能輕易收下,今日留下表公子的東西,他日表公子要有什麼吩咐,更不會容他們推退,但看今日之形勢,看陳海意志之堅定,他們要是拒絕收入此刀,擔心表公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