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
她氣歸氣,卻是沒想到要用什麼法子來懲治那些動手打人女孩,夏寞見狀便建議道:“明天再說怎麼處理吧。”
坐回車廂裡,蘇嬌自言自語道:“怎麼會打起來?怎麼就會打起來?”要是當個小領導就得被打一頓,那誰還敢當小領導。
“打起來就打起來了,你也別再想為什麼了。”夏寞隨口接了蘇妖話,末了說:“這麼鬧鬧也沒什麼不好,我倒是很好奇,你要怎麼處理。”
蘇嬌真沒管理經驗,就連工作經驗也沒多少,糾結了半晌都不知道要怎麼處理才妥當。
“你幫我拿個主意唄。”眨巴著眼睛,大有祈求意思。蘇嬌裝著可愛看著夏寞,後者青色瞳仁略縮了下,臉上卻是一抹平靜,似乎對她裝萌賣乖模樣視而不見,穩了半晌才幽幽地說:“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事你自己考慮,至於要怎麼處罰……帶罪立功吧。”
短短一席話,倒是提醒了蘇嬌。
她只是想著工長被打得很慘,差點沒了命慘,卻沒想到如果三個工長一味忍讓,說不定這場架就打不起來了。
果然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兩方都有不對地方!話說這帶罪立功又要怎麼做?
唔——她真不是當領導料,好頭疼啊!
蘇嬌連睡覺時間都考慮要怎麼處理才能妥妥當當。
看蘇嬌這麼費神考慮,夏寞有點樂其中感覺。
她抓耳撓腮模樣真有意思。
第二天一早出發前,帶著黑眼圈蘇嬌把四十二個女孩都喊到了面前,有板有眼地說了席。
大概意思是,就結果而論,動手打架三十九個女孩肯定是錯,但不表示三個工長是對,既然大家都不對,那麼所有人都扣除一個月工錢。當然,這不是現扣,而是滿了一年回北方時少得一個月工錢。
這話一出,所以女孩都糾結了,但礙於蘇嬌板著臉,嚴肅表情,不敢大聲喊出不滿,只能小聲地議論。
這個時候蘇嬌不急不緩地又說,要不想被扣工錢可以,首先接下來時間裡不要再挑事,另外到了南方工作時候,一定要心力,那樣話她會考慮把扣下來工錢給補上。
先打擊再給希望,一番下來,社會經驗少女孩們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相互表示著一定不再惹麻煩,並且還有人主動給三個工長道了歉。
女孩們之間氣氛又恢復到了之前那樣。
“夏寞,你不當領導,真是屈才。”要不是夏寞提供了參考建議,她一定不能處理得妥當。蘇嬌忍不住地誇著夏寞,後者聽懂卻裝不懂地問道:“當什麼?”
蘇嬌抿嘴一笑,說:“沒什麼。”抱著手臂往軟椅裡一靠,閉目養神。
有地圖手,離開大峽谷只是時間問題,夏寞看蘇嬌除了第一天還可以放鬆放鬆,接下來時間裡,她都用灰巫術包裹著全身,來抵禦只有她才會感覺詭異寒冷,著實不輕鬆,便讓車伕少休息多趕路,量些透過大峽谷。
對此,蘇嬌是看了眼裡,記了腦裡,甜了心裡。這種體貼真是少見,她豈能說忘就忘。
蘇嬌這麼想,其實對夏寞有些不公平,事實上夏寞對她一直都很體貼,不過因為他嘴毒心腹黑,她又粗枝加大葉,他那種深藏不露體貼,總是不小心被她給忽略。
話不多說,順順利利能過了大峽谷,進了城鎮裡再招了十多個年青女孩,湊足了六十人,擠滿了三輛大篷車,熱熱鬧鬧繼續往南方走路上,夏寞突然對蘇嬌宣佈,沒有錢了。
“沒錢是什麼意思?”蘇嬌不太明白摸著後腦勺,無知表情裡透出她對他們財政狀況絲毫不清楚事實。
“沒錢就是沒錢意思。”夏寞看起來是答了句廢話,事實上很明確解了蘇嬌疑惑,後者聽得額角發緊地說:“沒錢!?那你應該招女工前告訴我啊!”
“我忘了。”夏寞不急不緩地說罷,想了想又道:“乾脆去找冬擁鎮領主要點錢。”
蘇嬌額角緊。
這話聽起來好像要去敲詐領主……
159 究竟有多沒用!
夏寞是輕描淡寫說著要找冬擁鎮領主要錢,蘇嬌直接理解為他要去敲詐領主一筆,雖說這樣理解有點過了,但就結果而論倒算貼切。
他是去要錢,而不是借錢,和敲詐一樣,拿了之後就沒有還打算。
要錢也好,敲詐也罷,蘇嬌清楚這種事絕對不可能是讓她去完成,除開對夏寞做事方法迥異不同暗生無奈之外,她倒沒有揹負著什麼心理負擔。
同樣一路走走停停,聽得後面三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