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關寧軍中,可以讓軍中那些精力過剩的漢子們,不要總日介就知道嫖賭。
一念及此,吳三桂覺得,那個姓俞的小子也不是全無是處……但他辱及自己父親,若是有機會,總得將他拿捏在手中,折騰死來才出一口惡氣。
“名甲兄。你這模樣,可有辱朝廷命官的體面!”呼了一陣之後,王浩然看著自己族兄頭上的方巾都歪了,指著他大笑道。
“莫說我,說人之前照照鏡子。你可是縣主儀賓,丟的不僅是讀書人的臉面,還有皇家顏面!”
見王浩然積鬱在眉頭已久的那股怨氣,此時竟然消褪大半,王傳臚很是歡喜。這場球,沒有白看,至少讓自己這位族弟又振作起來。
“哈哈,我回成都府。便也組一隻這樣的球隊來……不過憑著我的家財,未必能養得起,就算養得起,成都府也沒有哪支球隊可以和我對戰啊……”
“以十一弟才華,若是專心賺錢,還怕養不起支球隊?沒有人與你對戰,你便養兩支就是,讓他們自己對戰!”
球賽便在一片鬨鬧之中結束了。俞國振要開南京風氣之先,只要天公作美,每日都有一賽,但人手有限,因此賽事只有半場,時間也只是半個鐘頭。這邊一結束,觀眾意猶未盡。便有人要親自上場,湊齊人數弄了個球胡亂踢起。
吳三桂則夾在觀眾中出來,這時他驚訝地發現,來看球的人數,已經有近萬人。
“這廝打的好算盤。借這球賽聚攏人氣,然後再來鼓吹他所評的秦淮八豔……”
吳三桂此時有些擔憂了,俞國振如此做出的聲勢已然不小,這般下去,雙方點評賭鬥,他真有可能輸了。
回到住處,劉繼仁已經等候他多時,帶來的訊息同樣不妙:“世叔,我問了幾家印局,他們都說,如今不到二十日的時間裡,想要象俞小狗那般印出如此之多的私報,唯一的辦法就只有上銅活字!”
“無非是多花費些銀錢,咱們兩家還怕了?”吳三桂外表上仍然自信滿滿。
但五天之後,他看到送來的私報時,頓時怒了。
“這便是花費了咱們幾千兩銀子印出的東西?咱們花了大價錢,印的就是這種……垃圾?”
在他手中的紙,無論如何不能算是垃圾,雖然不如宣紙那麼有名,卻也是當今市面上能買得到的比較好的紙了。…;但是,上面模糊的字跡,與《民生速報》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民生速報》散發出的是帶著油香味的字跡,而這卻是一團臭烘烘的墨汁!
這也難怪,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來的銅活字,自然是用過很久的,因此印出來的字跡模糊不清,而且其使用的墨汁,就是普通墨汁,味道難聞不說,還容易出現髒紙、粘紙之事。對比印刷精美的《民生速報》,兩者差距甚為明顯。
“世叔,我也問了,他們說……時間太緊,確實只能做到這個模樣,想要更清楚,便只有刻板,但刻板時間又不夠……”
劉繼仁沮喪地說道,雖然他也希望俞國振與吳三桂的仇恨越種越深,但在這事情上輸給俞國振,他心中也是極不快活。
吳三桂低低咒罵了一聲,這些印局各個都是老字號,卻還比不過俞國振一個外行!
“這些……發不發出去?”劉繼仁又問道。
“自然要發,若是不發,南京城中人又如何知道咱們在做什麼?”吳三桂想了想:“發歸發,打鐵終要自身硬,如今金陵城中的名妓,你聯絡好了麼?”
“這個……”
說到這個問題,劉繼仁又只有苦笑。
俞國振弄得聲勢浩大,金陵城的名妓,都希望被俞國振推舉為候選人,參與金陵八豔的品評,因此劉繼仁雖是大把的銀子灑了出去,可真正願意為吳三桂去爭這八豔名頭的,卻並不多見。
“既是如此……那我只有另覓它法了。”吳三桂嘿嘿冷笑了聲:“金陵一地,終究比不過揚州、蘇州和杭州三地加起來!”
“只怕遠水不及近渴。”
“你只管放心,在此之前,我已經派人去操持了。”吳三桂淡然一笑,卻笑得劉繼仁心頭一突。
(感謝鬱悶之死的打賞,歐洲盃啊,不知不覺就寫到球上去了……)(未完待續……)
一一五、總有紅袖點靈犀
李廣堰在《民生雜記》第二期中又看到了兩個的致富手段,一個是開塘種菱荷養魚,塘基種桑但這個方法,適合擁有大片閒置土地者,她想來想去,自然仍舊不適合
另一個就加不適合,是西洋玻璃製造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