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護士代理。
楊靜在楊宗保走後才幽幽的自言自語:“我必須捐……”聲音如泣如訴,更多透著無奈。
“供體怎麼說?”女醫生見楊宗保回到手術室,於是問。
“計劃不變。”楊宗保儘量保持著冷漠。
在現在這個時候,楊宗保更不能表現得有一絲不確定性。
“不可能。”女醫生矢口否認。
“你自己去確定。當然如果可能的話,由你取腎。”楊宗保說完讓護士調整了下無影燈,動手取出楊天明的腎臟。
楊天明的腎臟大血管很多都已經瀕臨破裂的邊緣,就像豆腐渣一樣脆弱,稍稍用力就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結果。很難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楊天明還活著。
因為女醫生下去了,暫時由另外一個楊宗保不認識的醫生做助手。
“情況很糟糕?”助手問。
“嗯,隨時可能死亡。”楊宗保回答了問題,然後問:“你叫什麼?”
“朱清。”助手有些受寵若驚,被楊宗保問道名字。
“朱清是吧?手術中,除非是我問問題,否則你不需要開口,只需要做我吩咐你做的事。提問是課堂上的事,現在不是在上課,明白嗎?”
楊宗保接下來的話讓朱清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朱清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
楊宗保見對方不再說話,這才低頭專注於手上的事情。
腎臟周圍都不能碰的,一碰就出血。楊宗保只能儘量選取血管的遠端來截斷血管。
終於20分鐘之後,一顆腎臟被從身體裡取出來了,雖然已經不能叫做腎臟了。正常健康的腎臟是巴掌大的,圓滑的,暗紅色,富有彈性的彎型,而楊天明被取出來的腎臟就是個蒼白的袋子。裡面的東西已經化成了膿液。
取出了一邊的腎臟,女醫生回來了。
“準備把供體推進來。”
“準備取腎。”楊宗保喊了一聲。
有人立刻馬上安排另外一張手術床。2號手術間原本只有一張手術床,但是為了某些原因裝了兩個組無影燈,所以可以再開一臺手術。
楊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