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聖人?那個叫周逸的是個外人啊。醫院不留給自己親人,留給一個外人?”另外一個被忽視的男人不可思議的叫道。
    “……”桂姓肌肉男沒有理他,而是站了起來走到楊宗保的面前,雙腿行了個軍禮:“桂龍。”
    楊宗保知道時辰到了,閉上了眼睛,以微笑應對,終於可以休息了。雖然才10多年的時間,但是楊宗保已經很累了。如果不是這次被強迫結束生命,楊宗保還沒有發現自己的肩膀很痠痛,自己的要很痠痛,自己的手很痠痛,自己的脖子也挑不起腦袋的重量了。
    預料之中的疼痛,如期而至,楊宗保徹底陷入了黑暗。
    “你怎麼把名字告訴他,還行禮?”旁邊的男人不解。
    桂龍看著腦袋流血的楊宗保說:“有人和我提過他,說他是國醫。現在看來是真的。他這種人值得人敬佩,可惜做事的方式太規矩了,所以造成了現在這種情況。但這也是他最值得我們尊敬的地方,值得我一個軍禮。”
    “那現在怎麼辦?殺了吧。還得去交任務呢。”男人說完就要上前,但是突然腹部一疼,低頭一看,一把軍刀從他的背後透體而過。
    “你……”男人回過頭,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搭檔,最後倒下了。
    “既然是國醫,怎麼能就這麼默默無聞的死去?對不起,但是你生命的價值遠遠不如他。你能夠以你自己的命換他的,你應該感到驕傲。”桂龍蹲下了身體辦同伴閉上了眼睛,然後站起來……
    ……
    兩天前,楊宅。
    “宗保被劫?”書房裡,傷痕累累的日鬼不顧規矩衝進了竹林書房。
    日鬼不敢說話,雖然渾身滴血,但是不敢啃一聲。
    “廢物。”老太太從蒲團上站了起來:“梅叔,被車。把楊碩,沈柔他們一起叫來。所有的人都給我叫來。在我回來之前,誰都不能走出這個門,誰都不能和外面聯絡。”後面一句話老太太是對著日鬼說的。
    “是。”日鬼低頭承諾。
    “私自進來,自斷一臂。”老太太毫無感情的看了一眼日鬼。
    “是。”日鬼手起刀落。左臂落地,濺起無數血滴。
    “手臂拿回去,是個教訓。下次記住了,主子不在,你還活著幹什麼?”老太太抬腳走出了佛堂。梅叔看了一眼滿頭大汗,用手捂著斷臂處流血的日鬼,搖搖頭跟著老太太走了出去。
    日鬼什麼時候這麼聽話過了,主要是老闆在自己眼前別擄走,深深的愧疚感,讓日鬼覺得斷了手臂反而心裡好受一些。緩過勁來之後,日鬼馬上出去做事。
    楊宅瞬間就被封鎖起來。保國,花麒麟悉數到場。
    “老太太,白佛寺?”梅叔開車問。
    “嗯,要去求求菩薩。”老太太閉目養神,手裡碧綠的佛珠加速了轉動。
    ……
    “你們膽子可真大啊,敢限制我們的活動?”楊碩因為是被從床上挖出來的,所以很是不爽。日鬼,保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