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用鮮血和生命換取來的別人的勝利。
阮星扶住我發軟的身子:“敏姑娘”
我忐忑不安:“我看不到王爺。”茫茫撕殺的人海他在哪裡?
“我也看不到。”阮星說。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鎮定下來,強迫自己轉身離開去給昌郡王看傷。
大伯的傷在胸前,幸好被盔甲擋了一下,只傷到皮肉。毒就有點霸道,肌肉腐爛,人也巳經陷入昏迷。
我一邊給昌郡王清洗傷口,一邊慶幸沒讓柳明珠來。
快刀剜去腐肉,然後拔毒,薰香燒碳煮湯藥,再配以針灸,毒霸道,藥也霸道,非常刺鼻。衝得人頭暈目眩,連阮星都受不住,擰著眉頭。
房間裡悶熱如桑拿房,可是我身上的冷汗一直沒有停過,太陽穴一抽一抽地跳。耳邊則始終能聽見外面的轟隆聲,遙遠的戰鼓一下一下似乎都敲在我的心上。我覺得這裡氧氣越來越不夠,可是施針的手一停就前功盡棄,於是每一針紮下去,手都在發抖。
好不容易穩定住昌郡王的傷,我渾身上下巳被汗浸溼透,整個人如同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歌盡桃花 第二卷 大漠篇 第35章 左手重逢 右手離別
桐兒一臉擔憂地遞帕子給我,我胡亂擦了把臉,坐下來喘氣。
阮星突然猛地推門進來,臉上帶著興奮和欣喜:“看到王爺了!”
我一下站起來。起得太急,眼前一黑,身子往一旁倒去。
有人眼疾手快扶住我。我緩過來,對扶住我的人說:“小程,你來了?柳小姐呢?”
“看她爹去了。”小程皺著眉頭看我,“你怎麼搞的?”
“我怎麼了?”我納悶,“不說了,我要出去看看。”
小程只得扶著我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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