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暄卻猛地抬起頭,手臂一收將我霸道地按在懷裡牢牢抱住。我感覺到他清晰急促又火熱的呼吸拂過我的頭髮。他渾身都緊緊繃住,猶如一張拉滿弦的弓,卻只是抱住我一動不動。
“為什麼?”我不禁開口問。
蕭暄激動之下的聲音顯得特別醇和動聽:“對你不公平。”
我抬頭問:“那怎麼又是對我公平呢?”
蕭暄很是認真地說:“等我到了京城,再風風光光地娶你過門。”
顯然對於女人來說,婚姻是一張上床許可證。東齊律法裡未婚男女做那個啥,是要算做姦淫罪的。蕭暄起兵謀反顯然並不是打算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但是他是一個傳統的男人,還是一個認真對待我的男人。所以他堅持認為給了我名分後我倆再攜手上牙床比較按部就班符合社會規律。
我對此沒有異議,還很高興。我認為愛和性就相輔相生的,缺一不可,柏拉圖式愛情口頭說說可以,要實踐就儘可免了。享受性愛沒有什麼可恥,可是性愛的歡娛畢竟是建立在社會道德觀念上的。不要說自己藐視世俗不予苟同,那就該隱居去深山老林裡。既然腳踏實地地生活在這世界裡,那就要順應潮流適當遵守這個世界的規則。
我現在是在封建社會,女人是徹底的弱者,即使生得花容月貌才高八斗嫁妝五十車,依舊只是男人的附庸品。我自認我沒有給女性地位大翻身的能力,所以就一定要學會在不利自己的環境中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
我喜歡蕭暄,我知道他也喜歡我。這就夠了。他說將來會娶我,許諾我一個盛大的婚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