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知”和“清正”賦予他們當做底線。此後的行文,若是張家的每一個人的行事都能算作坦坦蕩蕩,無愧於心,那麼對於叔來說就是成功了。
多說一句——故事而已,不必較真。如果真的一板一眼的討論張璨璨這個人,張家這樣的一個家族是否會存在,那大可不必,因為叔可以直接說一句“不可能”。塑造出他們的意義,大概就是歷史已經足夠冰冷,所以才要架空出一段脈脈溫情吧。
第4章 世事空知學醉歌。
張家的大夫人是八月初五這日清早發動的。按照大夫計算出來的產期,這孩子已經晚了一日。不過婦人生產早幾日或者晚幾日都不打緊,大夫人對於肚裡的這孩子的“遲到”,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奇。
在此之前,她已經有了一兒一女,在生產一事上,非但是大夫人自己頗有經驗,而且這麼多年以來,她作為張家長媳,也將幾位弟妹的產期前後諸事料理的井井有條,絲毫不必婆母多費心思。
大夫人沒有說的是,她這一胎和她懷著老七那個混世小魔王的感覺截然不同,反倒是孕相和多年以前懷著璨璨的時候頗為相似。只是見識過張家作為三百年只出了璨璨那一位女郎的世家的對小閨女的痴狂,大夫人怕是空歡喜一場,所以並沒有將此事和任何人提起,包括她家夫君。
因是大夫人的產期在即,產婆和大夫都早早在張家住下,成帝還特地派了幾位精通婦科和兒科的太醫早早守在張家,生怕岳母和妻弟出了什麼差池——關於張家只生男兒的這件事,成帝在他家那三個臭小子接連出生之後,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