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的喘了口氣,見端坐在自己的對面的曹帶一言不發,賈詡微微笑道:“很難理解吧?你還每到這個時候,自然不知,而且六
賈詡微微嘆了口氣道:“而且。如今的承相大人也確實些輕敵,但人性如此,我軍平定袁紹,鼎定塞北。兵馬之多,實力之雄,已是天下無雙,自大也是在所難免,也怪不的承相。”
曹昂聽完賈詡坦言目前的曹操頗為自大的中肯評論,皺眉道:“那我又該如何做呢?”
賈詡木內的搖了搖頭:“話已至此。再說無意,大公子該如何做。全憑大公子自己,賈詡不便多言。”
靜靜的望著坦然靜對自己直言的賈詡,曹昂不由疑惑道:“我很奇怪。剛才的這些話,有許多言論一旦傳到父親大人那裡,定會對您產生極為不好的影響,依您的個性,是從不會將此等有損自身之言透漏給任何人的,可今日又為何要對我直言?”
須知賈詡老狐狸最善自保之道。歷史上的他一生多獻毒計,漢朝的顛覆就有他一份大大的功勞,天下想殺賈詡者,恐怕能從許都排到邯城。可是他最終還是安度晚年,壽終正寢。為何?全因他最善自保,從不交友多事,更不會妄加踹則君主,可今日他對曹昂講的這些話,卻是大大的違背了他的行事風格,促使曹昂恍然之餘又不得不問。
但見賈詡微閉的雙目輕輕的彎起,摸著鬍鬚緩緩道:“大公子又錯了。自打當年你在宛城說我歸順起。經過賈詡多年的觀察,此時覺得,對你的所問盡心給出所答,才是最好的自保之道。”
曹昂不由一愣,考慮了半天。曹昂才撲哧一聲笑道:“您是怕我日後殺您?呵呵,難道曹某在您心中就這麼不堪?”賈詡搖了搖頭頭,實話實說道:“大公子又錯了,不過。誠懇的來說,您和老朽一樣,確實算不得什麼好人。”
曹昂聞言不由啼笑皆非:“大夫。您可真會夸人。”
卻聽賈詡淡淡道:“大公子用計端的是詭計多端,狠厲之極,對你的敵人,你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可是,這些年過去了了,賈詡也看到了另一件事,就是您對你的親近之人,聳是情至義盡,不論集身如何,但為丁炮者,您必是傾出自只的所有能力去保護。去信任乃
見曹昂似有不解,但見賈詡摸著鬚子笑道:“打幾個比方,好比趙雲。甘寧,魏延三人分別是從行伍低層提拔之將,外降之將,甚至是賊寇之流,但你對他們確實情深意重。毫無保留的信任與接納。還有你的摯友郭奉孝,別人或許看不出,但老朽的眼睛還是雪亮的很,當年你請郗慮尋找華坨和張機整整將近三年,他人皆以為你是為了開辦醫館,大興醫道之術,可老朽知道,這一切不過是為了郭奉孝而已。所以”
只見賈詡拱了拱手道:“所以,老朽覺得,還是做您的親近之人,方是最好的一條自保之道。”
曹昂呆呆的看了賈詡半晌,突然哈哈笑道:“大夫,您真是太抬舉曹某了,按您這麼一說,曹某彷彿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卻見賈詡擺了擺手:“人最難識清自己,看不透自己很正常,老木也一直沒有看透自己是何樣的人,但是,人可以不識己,卻不可不識他人。”
曹昂起卓衝著賈詡躬身一拜,一臉鄭重道:“多謝大夫賜教。”棚
出了賈詡的府邸,只見趙雲正抱著雙臂閉目沉思,曹昂拍了拍趙雲的肩膀,沉聲道:“走吧。”趙雲睜開雙目,問道:“師弟,結果怎麼樣?”
曹昂輕嘆一聲,點點頭道:“有結果了,咱們沒得選擇,只能盡最大的努力幫助承相南征。”
時值建安十二年,公元邵年初,就在許都緊鑼密鼓的召開軍事會議。籌備出兵之際,荊楚之地也是風起雲湧,暗藏洶流。
此時的劉備正以劉表左右手的身份居於襄陽,與歷史上不同的是。由於曹昂等人從中作梗,使的蔡氏等世家大族在荊州勢力日益強大。所以劉表並沒有像歷史上一樣的刻意壓制外來的劉備,也沒有讓他屯駐新野,反倒是授予其重任,坐守襄陽城,以便鉗制蔡氏。劉備雖然志氣頗大,但也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對於劉表不懷二心,一心一意的幫助他打壓荊州大族,可如此便徹底的的罪了蔡氏,削氏等大族,兩方勢如水火,明爭暗鬥,已是不死不休之局。
劉備最大的力量就在於他的魅力。就連知道歷史走向的曹昂,在第一次見到劉備時,也差點著了他的道。故此,劉備在荊州得到了一大部分人的心,如荊州小族伊籍,大將文騁等人都與劉備極為交厚。因此。經過幾年的複雜演變,使得荊州分為了兩大黨派,一是劉表扶持的劉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