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陣,大營包小營,隅落鉤連,曲折相對,真真了得啊!了得!”
那邊的公孫衽適才因為龐統將他和呂玲綺一番調笑,早就想尋機整治整治他,聞言頓時眼睛一亮。笑道:“這位先生說話的口氣,怎麼跟許都城南的那個算命瞎子一樣呢?不過那個瞎子算命時說的話,卻沒有先生說的這麼押韻通順。”
龐統聞言氣的差點沒從馬上摔下來,轉頭罵道:“你打手;卜子才瞎哩,還是個睜眼瞎!某家乃是堂堂的荊州俊才,上通天文,下曉地理!你小子居然敢把某家和算命的擺在一塊說事兒?”
公孫衽愣了愣,驚異道:“原來荊州的算命先生這麼能說會道,老爹,你從哪弄來了個這麼個有趣的人?等下次有權會,我也去抓一個回府養著玩
龐統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面色一改,一本正經的言道:“你叫他老爹啊?嘿嘿,正好!某家是你老爹新結識的好兄弟,按照輩分,你當稱呼我一聲“世叔。才是,還不快叫!”
公孫衽聞言轉頭衝著曹昂道:“老爹,有人欺負孩兒!,小
曹昂被他們倆吵的頭暈,隨口言道:“自己的事,自己弄去,別有事沒事的就想讓我替你出氣。”
正說話間,幾人已是來到了長板坡南面的樹林之外,曹昂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樹林一會,轉頭問龐統道:“士元老弟,咱們怎麼進去呢?”
龐統笑著搖頭晃腦道:“八陣圖有周易之精髓,以迷惑人之五感六覺為基,順天、因時、依人而設,變化莫測,咱們目前所出之位,乃是休門之所,雖不屬最惡之門,卻也差不多了,如今天色漸晚,主公當吩咐助諸軍小心跟隨,勿要走散。
切自有某家處之”。
那邊的公孫衽聞言立玄又開口譏諷道:“看你不到三十歲的年紀,說起話來偏要裝的老氣橫秋的。明明就是個初上戰陣的生手
龐統嘿嘿一笑,回嘴道:“那也比那些分明已經長大,還奶聲奶氣裝娃娃的人強,有事沒有都:“老的亂叫
說罷,也不理會公孫衽。當先引路向著林中走去。公孫衽目瞪口呆,突然轉頭對曹昂道:“老爹,他又欺負我”。
曹昂嘴角升起一絲苦笑。心中暗道:我不是你老爹,我是你孫小子,
入了石陣,龐統一邊細細的打量著地形,一邊領著曹昂他們東轉西轉,但見地上時不時的會顯示出一些石磊的土堆,和林木交叉在一起,恍如每一個敵方都是一樣的,眾軍走了一會,就有些頭昏腦脹,分不清都南西北了。
只有龐統一人面色平淡。東瞅瞅,西看看,嘴中絮絮叨叨的好像在計算著什麼。
正行之間,忽聽呂玲綺的馬蹄碰到了什麼,接著便聽到一陣鈴鎖聲響,龐統面色一變,轉頭對她喊道:“不好,快躲!”
卻見一旁的樹上忽的落下一排木滾綁的排筏,呂玲綺下意識的舞戟就要擊開,卻聽公孫熱喊道:“碰不得!”接著從馬上飛身越去抱住呂玲綺,側翻滾下馬來,只聽“微!”的一聲,木排已是深深的扎入了地面,前端赫赫然的已經被人削尖了。
曹昂見裝皺眉,龐統搖頭嘿然。道:“好個孔明,居然還知道在陣中加入陷阱機關,如此便起到了卓半功倍之是 ”
曹昂聞言點頭道:“是啊。有這樣迷糊人的陣,自然也是要配上暗器的了,不過,吃一塹長一智。孔明這輩子只把也只能糊弄咱們這一次了。”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啪”的一聲脆響,公孫衽剛剛鬆開呂玲綺,臉頰上又捱了一記耳光,公孫衽跳了起來,一把抓住呂玲綺,揚起手掌道:“你太過了吧”。
呂玲綺看了看紮在地上的木排。心下一愣,知道自己錯怪了公孫小衽,不過一向清冷孤傲的她又豈會跟公孫衽道歉?隨即眼睛一閉。把臉一偏,意思是將這一耳光還給公孫衽。
這一平子,公孫衽微圳祜打不下去了對了一會,感覺到身邊眾人玩味的目非,出刑衽把手一甩,也不理會呂玲綺,轉身向著自己的馬走去。
龐統悄聲對曹昂道:“這是你給他安排的媳婦嗎?怎麼看起來兇巴巴的六
曹昂白了龐統一眼,言道:“少胡說八道,我哪有那份閒心,快領路去!”
龐統又領著眾軍覓路行進,幾經曲折之後,方一來到八陣圖東南的傷門地帶,突聽一陣喊殺之聲,好像似是有人在陣中動起手來。
曹昂心頭一動。急忙駕馬奔著漢殺聲處跑去,高聲道:“我去瞧瞧!”龐統典滿、許儀等人也是匆忙趕上,公孫衽與呂玲綺駕馬之時,堪堪一交,險些又沾到了一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