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我對盟友出手,你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趙雲緩緩的睜開了雙目,點頭道:“如此行事,是有些讓我為難。”曹昂笑著為趙雲倒了杯茶:“既然如此,出征前怎麼不跟我說。我代替你去不就行了?”
趙雲搖頭笑道:“師傅當年教導我,千言不如一默。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
曹昂聞言眼睛一亮,想起一向沉默少言的童淵,點頭道:“千言不如一默,這倒是挺符合師傅的為人。”
趙雲接過曹昂遞過的茶杯,道:“師弟。對於步度根你打算怎麼辦?他終歸是我們的盟友,幫了咱們的大忙啊。”
曹昂搖了搖頭:“師兄,這草原上可沒有什麼盟友,看的就是實力。昨日斥候回報,柯比能在患居草原,大敗拓跋弘巖和素利聯軍,兩部聯軍主力幾乎被柯比能全殲,還有拓跋弘巖好像是重傷不治,死了。”
趙雲聞言眉頭緊皺,驚道:“拓跋弘巖死了!聽說兩部聯軍一靠著此人主持大局,這老頭一死,拓跋部落和素利部落被柯比能吞併豈不是早晚之事?”
曹昂點了點頭道:“不錯,這種事我絕對不會允許,既然拓跋氏和素利已經起不到削弱柯比能的作用,我就必須在另找一全部落,延續鮮卑的這場內戰。”
趙雲聞言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半晌之後方才道:“所以你選擇了步度根?”
曹昂打了個響指,點頭道:“聰明!步度根雖一向保持中立,但他此次打敗了南匈奴部落,實力大漲。必會成為柯比能的心腹大患,我在命呼廚泉對柯比能煽風點火,不怕柯比能不去收拾步度根。”
趙雲輕聲一嘆道:“步度根總歸是幫咱們解了大難,這樣是不是有些?”
曹昂搖頭道:“師兄,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也要明白我的苦衷。咱們在草原上屬於外來勢力,要想在這裡立足,就必須讓縱橫塞外的鮮卑隕落,咱們才能藉機迅速崛起,成為這裡的龍頭老大。”
趙雲聞言一愣,緩緩的看著曹昂道:“龍頭老大?是什麼?”
曹昂聞言語塞:“額 總之就是說咱們很厲害的意思,在這裡,他們都得聽咱們的。”
趙雲搖了搖頭笑道:“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那麼些稀奇之語,不過拓跋弘巖的死訊,你告訴拓跋潁了嗎?”曹昂搖了搖頭道“告訴了,奴似乎很傷心,整天將自己關在屋裡不吃不喝的。”
趙雲聞言皺眉道:“唉,這孩子也是可憐,年紀小小的就成了父輩聯盟的犧牲之物,身處外族當中,還有家不能回。”
曹昂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是啊,確實是很可憐,這段時間一直忙著戰事,走,咱們去看看她吧。”
處寂靜的磚房之外,曹彰猶豫的站在門前,心中忐忑,欲進不進。卻又不能遲遲挪開腳步,房門和他之間極短的距離,在這小子的眼中卻變得異常漫長,而自己的步伐好似也越來越重。
只大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曹彰急忙回頭,差異的看著身後的兩人:“大哥,趙大哥,你你們怎怎麼在這?”曹昂抬眼望了望前面的房門:“怎麼不進去?”
曹彰轉頭望了望房門,輕道:“大哥,說實話,我不知道見了她該說什麼。”好似自言自語般,曹彰繼續道:“他是個敢作敢為的女子。又是拓跋氏的公主,卻因為我的緣故遠離部落,來到了咱們這,如今他父親又死了,部落又有滅頂之災。雖非我等所為,但這當中也有咱們的原因。她知道拓跋弘巖的死訊時,一言不發,只是將自己關在屋裡。她若是恨我,抽我兩鞭子也就罷了,可是 唉,是我害慘了她。”
看著多愁善感與平日大不相符的曹彰,曹昂心中暗道:看來這古人也有青春期啊。
卻見趙雲大步而上,拍著曹彰的扇膀道:“三公子,有些人和事,你一生也無法躲,身為一個頂天立的的漢子,遇到躲不過的事,就無需再躲,那樣只是委屈了她,也委屈了你。
曹彰愣愣的看著趙雲片剪,但見趙雲臉上鼓勵的微笑,曹彰逐漸的恢復了一絲自信,深吸口氣轉身向著屋中走去。趙雲靜靜的注目著曹彰的背影,忽的感覺一旁似有異樣的光芒落在自己身上,隨轉頭對曹昂道:“師弟,你為何這般看我?”
曹昂笑著擺了擺手,點頭道:“說真的,等你老了不做武將的時侯,倒是可以考慮做個思想家,寫口擾叫《趙子龍本心主義思想》” 趙雲疑惑的看著曹昂,皺眉道:“你自言自語在那嘀咕些什麼?還不去瞅瞅三公子。”
卻說曹彰走入屋中,但見拓跋燕萎縮在角落暗自抽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