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莞爾的笑
。
過了好一會,方見曹昂整了整面孔,微笑著對劉雄鳴道:“劉寨主,別跪著了,快起來吧
“咦?”
劉雄鳴不由一愣,這聲音如何這般熟悉?好似在哪裡聽到過,疑惑的抬起頭來,劉雄鳴差點沒驚出尿來。正中的主位之上,坐著的不正是昨日與自己談論煉丹之術的那位陳其。陳糧秣嗎?
“陳糧秣,您?啊,不不不。您是大將軍?。劉雄鳴頓時有些口無論次,卻見曹昂笑著點了點自己的鼻子道:“是啊,我就是曹昂,曹昂就是我,如假包換
劉雄鳴驚訝的嚥了一口吐沫,接著慌忙拜到道:“俺,俺有眼無珠,昨日跟大將軍說了什麼得罪您的的話,請大將軍恕罪,恕罪。”曹昂笑著親自扶起劉雄鳴,替他捋了捋有些遭亂的鬚子,開心笑道:“劉塞主不必如此,從今以後。你我就是一家人了,何須如此?本將昨日說的每一句話都算數,等回到許都之後,我就任命劉寨主你為匠作大將,總管一應社用之物,將你那飛雪丹,黃老墨,還有十載不掉的硃砂大興於世,劉寨主今後可是有得忙了”。
劉雄鳴聞言慌忙拱手言道:“俺老劉豈敢不尊,豈敢不尊,全憑大將軍吩咐,吩咐
看著磕磕巴巴的劉雄鳴,曹昂笑著拉他坐下,拍著他的肩膀道:“劉塞主啊,今夜找你來,除了任命你為匠作大將的事情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想和你商議唉,曹某可能要辦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啊
劉雄鳴聞言頓時一驚,不明所以的看著曹昂,卻見曹昂一臉道歉神色的衝著他道:“劉寨主,你在南山的這個山寨”今夜只怕是要保不住了。”
劉雄鳴聞言,臉上全是疑惑的神色,卻見曹昂抬頭看著木製的懸樑,言道:“我已經對山下駐紮的曹純和許褚兩員大將下達了軍令,今夜子時,他們就會率軍攻上山來。將你經營多年的這個山寨盡皆焚
劉雄鳴聞言大驚失色,慌忙跪到在地,哭訴道:“大將軍啊,俺老劉無罪啊,無罪啊!”
曹昂急忙扶起劉雄鳴,安慰他道:“我知道你無罪,相反的,你還歸順有功可是,我不得不欠你這一份人情,你要知道,我之所以要招降你,就是想借道連情谷,繞過秦川,直取天水,安定等郡,便可一舉鼎定涼州!可是如今那馬雲驁居然率先佔據了連情谷,撫守險要,讓我偷襲的軍馬寸步難行!曹某思來想去,若想誘那籲。浮出戰,你我唯有假裝火併!”“火併!?”劉雄鳴聞言一哆嗦,卻見曹昂點頭坦然道:“不錯,你剛剛歸順我軍,心思未穩,而賈詡在馬雲駕的心中也是一個陰險狡詐,不顧情誼的毒士形象,所以咱們兩家現在突然殺將起來,並不是不可能的事,馬雲驁見你山塞被焚,糧草盡毀,必然領兵前來摸魚,到時,我在設下埋伏,生擒這個小女子,則通往天水,安定的大門就開啟
劉雄鳴一臉哭相的言道:“可是,大將軍啊我手下的兄弟和百姓們是無辜的啊
曹昂急忙點頭道:“這點我知道,你放心吧,曹軍只會攻山破塞,燒糧毀屋,但絕不會妄殺你寨中一人!我已經下了嚴令,誰敢動讓。寨裡的百姓一下,殺無赦!就算是曹純和許褚也不例外。
劉雄鳴聞言,呆呆的看了曹昂一會,卻見曹昂拍了拍他的胳膊道:“至於你的手下和百姓。事後想從軍的可從軍,不想從軍的,我自會將他們遷往關中,讓鍾猜分給他們土地和糧帛,保證他們的衣食無憂,劉寨主行嗎?。
雖然曹昂是在用商量的語氣跟劉雄鳴說話,但劉雄鳴知道,無論自己答應還是不答應,曹昂都會派兵攻打止。寨,自己沒有退路不過此人雖然有奸詐之名,但聽說他對待百姓一向非常的好,而且多年來也做了許多立國立民的事,如重用魏臻修堤灌溉,開鑿黃河,滋潤百萬良田,築塞外六城,擴充套件人民的生活路線,想來應該是不會辜負自己
!
想到此處,劉雄鳴嘆了口氣。緩緩的站起身來,衝著曹昂俯身一拜,言道:“既然如此,俺現在就讓寨中婦孺老弱到後山避難,還請大將軍能夠遵守約定
曹昂站起身來,正色指天言道:“曹某對天立誓!”
當夜子時,曹純和許褚果然是毫不遲疑的攻打劉雄鳴的山塞。月黑風高,天色一片漆黑之際,劉雄鳴的大塞卻是殺聲一片,營塞村落盡皆起火,將黑暗的天際晃的亮如白晝,曹軍的喊殺之聲震天徹底,數里也是依稀可聞。
連情谷中的西涼軍塞中,馬雲鴦已經睡下,突然隱隱的聽到遠處似有殺喊之聲,隨即披袍出賬。卻見南山方向,火光沖天。煙雲滾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