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說話的不是別人,竟然是如今曹軍總管的水師大都督,陸遜!
但見陸遜笑著看了甘寧一眼。接著轉頭對曹昂說道:“大將軍,陸遜自任水軍都督以來,一直和甘寧將軍同帳共事,深知其水戰之能。只要有賢士輔佐,長江之上,甘寧將軍雖然不敵呂蒙,但與朱桓,徐盛交手,定有一較高下之力!”
甘寧見陸遜替他說話,這心中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段時間相處下來,自己因為陸遜年輕,一直對他的行軍,水陣,施謀都是橫挑豎挑的,怎麼看是怎麼看不過眼,甚至前翻曹昂剛從西川來,他就在曹昂面前說陸遜的不是,如今陸遜反到是在這裡替他說話,一時之間,甘寧這心裡乍然覺得挺不是滋味的一
見陸遜為甘寧請戰,曹昂的心裡不由暗自點頭,果然有儒帥之風,聽說當年東吳的周瑜和程普也有過類似與這樣的事情,那時的程普不服周瑜,嫌他年輕,卻被周瑜用才華和行動感染,結為忘年之交,如今咱曹營這裡有甘寧和陸遜的這
微窪話。只怕也是不比周瑜他們差了吧。 門※
卻見曹昂微微一笑,點頭言道:“既然咱陸大都督都為替你說話了罷了,罷了,甘寧,這分路的水軍偏師,就由你統領!”
“諾!”但見甘寧喜氣洋洋的衝著曹昂一拱手,接著又轉頭衝著陸遜眨了眨眼,表示感謝。
如此,水軍正路統帥為陸遜。偏路統帥為甘寧的大體進攻方針就這樣定了下來,商討了一些其他的細節之後,便見曹昂衝著帳外拍了拍手。言道:“去,將兩位國師請到這裡來。”
“國師?”在場的眾人盡皆一愣,不知道曹昂在打的什麼主意。
少時,便見卓氏的兩位大國師。于吉和左慈被帳件計程車卒請到了裡間,二人皆是一身道長打扮,分別衝著曹昂做了一個稽首,那樣子在這個全是武將文官的軍帳之內。耍多麼的不協調,便有多麼的不協調。
曹昂倒是無關緊要,命人取坐卓二人坐下,然後笑看著眾將言道:“各位想必都心知有所疑惑。為何大戰之際,曹某會將這兩位從許都請到軍中來不瞞眾位的說,水軍之戰遠非步戰、騎戰可比,不但需要兵士的配合,對於水戰的熟悉最重要的還是天氣,風向,水勢等等諸多因素,兩位國師都是久習星象。善曉陰陽的人物,所以曹昂此次想請他們但當嚮導官一職,分別輔佐陸都督和甘寧攻破東吳的兩路水軍。”
一番解釋之下,眾人方才恍然大悟,卻見於吉呵呵的衝著曹昂笑道:“啟稟大將軍,貧道此次來時,在長江沿岸策觀江流水勢天向,下個月初三轉季大概至之初十際,卑有大西風連吹數日,正好有利於我軍順風南下,攻取東吳水軍。”
夜間,武陵口孫權水軍大營。
這一夜西風大作,江邊清冷,縱然是躲在軍寨之內,孫權也是覺的獵獵的寒風穿透了軍寨衣物,狠狠的吹進了自己的體內,寒氣異常。
如此的條件之下,他又如何能說得著?但見孫權輕輕的吹了吹手掌心,接著邁步出帳,來到江邊的沿岸。看著己方水寨的點點火光對映著江面,似是若有所思。
“二公子,這集晚了怎麼還沒有睡?”孫權聞言轉頭望去,卻是魯肅不知何時走到了他的身旁。
“唉心”孫權輕輕的搖了搖頭,道:“睡不著啊擔心。”
魯肅聞言輕輕的笑了一下,言道:“擔心什麼?擔心這仗打不贏?”
孫權沉默了一會,終於徐徐的出口言道:“子敬,不是我長他人志氣。只是只是曹氏的國力太過雄厚。也太過強大了,當年如果不是曹操過於小心,僥倖中了諸葛亮的計謀,江東基業可能早就已經不存在瞭如今當年的形勢在現,敵軍依舊如故,甚至比起當年更強了幾分,可我軍近年來的大才相繼愕零就連公謹都去世了此消彼長,曹昂帳下又多了陸遜這樣的水軍帥才,龐統這樣的絕頂智謀之士,且他本人更是不比曹操那般多疑,與這樣的對手交鋒,想勝他,難啊。”
魯肅聞言,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的拍了拍孫權的肩膀道:“東吳攻師甲天下,進取縱然有所不足,但若論憑江固守,只要盡天命,識實務,就沒有什麼可怕的。”
魯肅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前方的水寨突然升起了一陣急促的鼓角之聲,接著但見水寨各營的火把紛紛舞動,以作警視之用,孫權和魯肅猛然抬頭望去,但見遠處的江水中游,隱隱的出現了朦朧的船隊,好似百柯爭流、千帆競秀,約有千艘的大小船隻橫列十餘里,以大船居中,小船護圍的架勢順西風裡面而下。直取東吳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