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的急急的辯白著,因為焦急臉都紅了。反而讓人看了,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嬌羞之色。
“難道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謠言止於智者。”
黑耀爵無謂的揚揚眉,俯下頭在她耳邊沉聲的低喃著,俊逸的面孔上滿是揶揄之色。
“對了,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懶得跟他辯解,花解語疑惑的輕皺起眉頭,黑亮的大眼睛裡滿是不解。
剛剛在車上的時候,她還以為他會直接把車子開回家呢!這樣也正好可以讓她補個午覺,豈料他居然一路奔到超市裡來了。這傢伙在搞什麼鬼?
“當然是到了證明你,存在的價值的時候了。因為,我已經快要把外面的快餐吃吐了。”
寬厚的大手把她從身後拎出來,往前一推,一排排造型高雅的廚房用品精緻的展現在她的面前。
“隨便挑一個吧,畢竟是你在家做飯,用的順手就好。”
“那這筆錢··是不是不會從我薪水了扣了?”
花解語狡猾的在心裡打起了如意算盤,白皙的小臉上滿是一副斤斤計較的‘奸商’神色。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賠了?好了,快去挑吧,我下午公司還有事。”
黑耀爵不耐的揉揉突突跳動的太陽穴,話音還沒落盡,眼前的花解語就歡呼一聲,如同一隻小鹿般的,開心的向廚房用品奔去。
望著她好奇的摸摸那個,碰碰這個,像個專家似得輕皺起眉頭,看似行家的問著服務員各種問題,黑耀爵老神在在的抱起雙臂,視線一隻追隨著那個小身影,俊逸的面孔上,唇角的笑意慢慢的加深。
為什麼自從她來了以後,一向冷漠桀驁的自己,好像變得更愛笑了呢?
哪怕是她一個不經意的笑容,好像都會感染他似得,讓他的心情也隨之漸漸的放鬆起來。
尤其是現在,看著她流連於廚房用品中的身影,居然會讓他有一種,家的感覺。
做苦工
偌大的廚房裡,嶄新的廚房用品,將原本被大火烤的發黃的替換下來,花解語滿意的遞過一條雪白的毛巾,眼神得意的看向推動著櫥櫃的黑耀爵。
“怎麼樣?我的眼光不錯吧?”
“你不是不喜歡黑色嗎?為什麼要買這個?”
伸手接過毛巾,黑耀爵有些懊惱的擦拭著額頭的汗水,深邃的眼眸裡滿是不解。
“因為這是你家啊,所以當然要買你喜歡的嘍。”
花解語無謂的聳聳肩,一臉俏皮的眨眨眼睛,去洗手間沖洗著毛巾。
望著她輕快的背影,黑耀爵有些不悅的輕輕皺起眉頭,心裡竟湧上一種沒有來由的憋悶。
他的家?說的就好像完全跟他撇清了關係一樣。雖然他們兩個的確一點關係也沒有,如若非要說有的話,也無非是僱主和僱傭的關係,但是當這個詞傳入他耳朵裡的時候,他竟然會覺得不爽極了!
“花心。”
“恩?什麼事?”
輕快的聲音伴隨著嘩嘩的流水聲,從洗手間裡傳了出來。
“明天晚上我要去參加一個舞會,到時我會帶你一起去。”
修長的身子老神在在的拉開桌旁的椅子,無聊的翻閱起桌上的報紙來。
“舞會?我?”
嘩嘩的流水聲截然而止的停下,花解語一臉訝異的從洗手間裡竄出來,**的小手甩了他一臉的水,手中的報紙霎時像受了委屈一般,被濺落在上面的水滴縮成一團。
“你又不是沒有參加過,不用那麼驚訝吧?況且我不想浪費時間在尋找舞伴這種事情上,你也是知道的,女人這種東西,有時候很煩人的。”
擦了擦臉上的水珠,黑耀爵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手中的報紙被無情的縮成一團,像丟棄的垃圾一般,在空中劃過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後,準確無誤的落進她身後的垃圾桶。
女人?東西?很煩人?這個傢伙,還敢說女人怎麼樣,明明是他自己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這會還在這埋怨起女人了?再說了,他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她不是女人嗎?還是把她當個男人來看?一個可以幫他抵擋鶯鶯燕燕的擋箭牌?
“去是當然可以,不過禮服方面嘛···”花解語一臉奸詐的歪歪頭,意思不言而喻。
“全部記在我賬上!”
黑耀爵不耐的瞪了她一眼,心裡滿是挫敗。果然是一個聰明的傢伙,時時刻刻都要計較著自己的得失利益,一點都不會吃虧的。
不過這麼聰